这是一个长谈的话题,可当我拿起笔,想为父亲写些什么的时候,可又不知道该如何下笔。我的父亲或许和大多数的父亲一样,沉默,严厉,但又和其他人的父亲不一样,只因为他只是“我”的父亲。
首先他是一个军人,再然后才是一个父亲。在我幼年时期,我们聚少离多,我对他的印象很模糊。父亲是什么,可以吃吗?这是我幼年的一个疑问,后来看到很多孩子可以坐在一个男人的肩上,可以骑在一个男人的背上,更甚至于尿在他的身上,而他总会宽慰的笑笑,甚至笑得很开心。母亲告诉我,那是父亲。父亲,父亲?就是那个可以让你随便撒娇,让你无所拘束,让你可以“飞”得很高,将你抛起还可以稳稳接住的人,那个有宽厚的肩膀,有力的双臂,结实的胸膛的男人。我明白了,这就是父亲,我也想有一个父亲。我也想有一个父亲,妈妈告诉我我也有的,可是他在哪里。,妈妈说很快会来看我的,可是很快是多久,是我吃完一个冰糖葫芦的时间,还是我睡完午觉的时间,亦或是我个子又长一厘米的时间
在幼年的梦里,我总会梦见有一个人,他会将我举得高高的,他会背我跑得快快的,他的模样我看不清,但在心里暖暖的,甜甜的,可总是一伸手他就不见了。在我不再做梦的时候他回来了。一个陌生人,军装笔挺,站的笔直,朝我伸手,将我拥入怀中,叫着我的小名儿,妈妈叫我喊他爸爸,我叫了,生涩的第一声,多少次这个名字在脑海萦绕,多少次在嘴边却不能叫出口,多少次想啊想,可当有朝一日叫出来,才发现有多么生疏,多么不习惯,我想说我已经不需要父亲了,爸爸这个名词在我生命中可有可无,真的,可有可无!
可他还是改变了我的生活。在妈妈眼中,我很乖,从不吵着闹着不让她上班,她只要在枕边放一个苹果,一个柿子,或是一个糖果,我醒后就会乖乖拿着再去玩耍。可她哪里知道当一个孩子明白哭闹已经无济于事时就不会再哭了,就像撒娇是一个孩子的天性,可当他明白撒娇也不会得到纵容时,就会不再撒娇了。那时,我很讨厌一个女生动不动就哭,所以就不和她们玩,而和一个一个疯小子玩的很开心,我们一起玩玻璃球,趴在地上,弄的衣服上,手上全是灰,衣服也会磨破,一起捉知了,放进瓶子里,一起上树偷隔壁家的柿子,一起从堆得很高的纸山上滑下,一起去野外探险,一起点火烤一些吃的,一起疯跑疯玩那或许将会是我辈子最快乐的时光。这一切在他回来后全部改变。那天,我在和一群“哥们儿”玩看谁胆大的游戏,从一个2米左右的台子上往下跳,我要当的一个,证明我是最胆大的,正准备跳呢,只见一个身影飞速跑来,一把将我揪了下来,并将其他人呵斥走了,把我扛回了家。我很气愤,我玩我的,碍你什么事了,你凭什么管我。当看向他时,我下了一跳,他双眼通红,青筋直跳,训斥我要我认错,用那种训斥部下的口气,我更气了,虽吓得要死,仍然强作镇静,我不认为我有错,又不是第一次跳,怕什么,摔不死人。我不知道哪句话惹到他了,他抄起皮带,让我保证再也不这么做了,开玩笑,这样我还有什么面子,不被笑死才怪,拿皮带吓我,切!当我明白他不是吓我的时候,已经晚了,当他按住我拔下裤子抽下第一皮带的时候,我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谁说屁股上肉厚的,打的不疼,那是他没挨过打,那种痛从脊髓窜上脑子,让人激灵一下,痛又会到伤处,火辣辣的痛,可又被冷风灌入,像是刀割一般,痛已经无法用语言描述,我只知道至今我记忆犹新,每当父亲翻出皮带,我就会犯怵,什么都会答应,或许是第一次印象太过深刻。就这样,我很没骨气的开始哭,我妈从未打过我,每次都是用鸡毛掸子吓吓我,哪像他,开始就这么对我,以后我还不被打死。一想起我妈,就更委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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