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往里面塞自己的东西。
她哀怨的眼神刺伤了北堂澈,他沉痛地与她相望,当发现了她的意图时,他慌张地握住她的手:“婉婉,你要去哪?”
“离开这里。”她面无表情地说:“这一次,不要再阻止我。”
“不!我不同意!”他几乎是咆哮起来:“我不让你走!”
“那么,我会死在这里!”她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像是要刻进他的心里。
“你说什么!”北堂澈的眸子一黯,手上的力道瞬间抽去。
乔婉婉看着他,平静地说道:“以前,我都是由着你,你想怎么做,我就依着你。可是这一次,我不会了。如果你还要困着我,那我只有死。”
“为什么?”他的神色掩饰不住深深的痛楚:“为什么要这么决裂?”
“因为我无法,也不能和你在一起。”她拉下他的手:“让我走吧。”
北堂澈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肺部疼得就像是插了一把刀:“婉婉,难道和我在一起,真的一点快乐都没有了吗?真的让你感到透不过气来吗?”
她惨淡地笑了笑,拿起唯一的一个包,走了出去。
房门重重地关上,似是隔断了这个一切的欢乐与希望,那一瞬间,他的世界,真正的昏暗下来。
乔婉婉回到了原先自己租下的那间公寓,房子里的一切东西都和自己离开时候一模一样,完全没有人动过。
她拖着行李走进了屋,一双脚毫无目的地走着,已经酸疼得麻木了,美丽的眸子再也看不到任何光彩,只有空洞与绝望,像一缕孤魂在冷飕飕的黑夜里漂泊。
她回想起当时自己离开这里的时候,下定了决心要离开他重新生活,没想到经历了一个多月,自己拖着一身伤,再度回到了这里。
她倒在了床上,唯一支撑她的,只有腹中还在勃勃跳动着的一个小生命。
似乎,她能理解为什么梅姨守口如瓶的初衷了。换做是她,她也不会愿意自己的孩子卷入一场豪门是非中,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和自己一样,承受这样的痛苦。
她伸手轻抚着自己的腹部,双眸含泪看着上方,喃喃地说道:“澈,对不起。”
次日,从梅姨自杀这件事情曝光之后,乔婉婉和北堂澈的关系再度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有人已经拍到乔婉婉深夜回到原先的公寓,但是奈于她身后百米之余总是跟着几名保镖,所以记者根本无法围上前询问。
而北堂澈这边,就算记者再怎样堵在北堂集团门口,也见不到北堂澈本人。于是,记者将注意力便聚集在了沈美丽的身上。
“女儿,妈妈求你了,你倒是说句话呀。你爸妈自打出生就没见过这样的架势,天天像欠了债似地做什么事情都要偷偷摸摸地,你究竟想怎么样啊,是死是活,你总要有个说法,不能这么一直拖下去啊。”沈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在沈美丽病床前哭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