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骨碌起身,她还没来得及穿鞋,门便被推开,司空烈走了进来。
“我弟弟……”她急急地开口。
“没事了!”
“哦……”好吧,其实她还想问怎么处理的,不过,这位大爷板着的面孔,知道大爷他的耐性不是很好,人家说没事了那定然是没事了。
却不知男人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自顾自地解释:“死者对女方实施*暴,女方已经指证,你弟弟维护正义,对死者纯属误伤,事情已经私了,你弟弟不会进监狱,在医院里养伤。”
就这么简单?!
这世道!
在小人物的眼里那是天大的事儿,在有权有势的大人物面前,完全就不是事儿!
杀了人也会没事!
君雨馨不禁对身边这个男人产生了好奇,他的能耐究竟有多大?
她弟到底是逃过一劫,凭她想象,司空烈肯定花了不少钱,本来她还想问问花了多少钱,她会努力挣钱还给他。
瞄了眼男人严峻的脸庞,这个时候说这个不仅矫情,可能还会惹恼男人,她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梳洗下,吃晚餐吧。”
……
餐厅里佣人整整齐齐站在餐桌两边。
见到两个人走进来均整齐地喊了声:“少爷,少奶奶。”
接着,便有小丫头,为两个人盛汤,布菜。
也亏得司空家的餐厅够大,否则光这两排人怕是要把餐厅弄得拥挤不通。
呃--
说实话,自从那日司空烈惩罚了家里的下人以后,再也没有敢对君雨馨不敬,过上过下均是恭恭敬敬地称呼‘少奶奶’,每天都会有专人来咨询她想吃什么菜,每到饭点,会有两个小丫头恭恭敬敬来请她。
就连一向瞧她不上眼的张婶,看见她也只敢低头喊“少奶奶”,不过君雨馨还是能发现了她眸底怨恨的眼神。
只是,她根本不在乎!
两排人,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两人用食,他们会在你想要动却还没动的下一秒便会代劳。
君雨馨实在是不习惯,也许张婶说得对,她确实命贱,享受不来豪门夫人的福分。
“可不可以……让他们下去?”君雨馨对着司空烈说。
司空烈没吭声,优雅地喝光了碗里的汤,再对着旁边说:“留下一个人,其余都下去吧。”
呃--
佣人们面面相觑,如今少爷这是对少奶奶言听计从了?
有个一次吃苦头的经验,众下人不敢放肆,只是今后得好好捧着这个女人!
张婶示意,其他佣人都下去了,只有她独自留下了伺候主子吃饭。
打那以后,司空家的气氛融洽了很多。
男人似乎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君雨馨虽得了男人的恩惠也不会主动讨好他,最多,她不冷着一张脸,也不主动挑衅他!
这已经是最好的改变,要想她笑盈盈地对着司空烈便迎上去,确实不大可能。
阿梅曾经给她说过一句:少爷其实没那么坏,是个好人。
她不敢把司空烈定位在好人一类,每天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不招惹他,她把这个当作报恩的方式。
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起来吃了早餐,然后泡上一杯咖啡,坐在露台上吹吹风,或去庭院里养养花,吃过中午,再去陆家上两个小时的钢琴课,日子过得也挺惬意。
夏天接近尾声,她居然在这里度过了三个多月,外面的阳光依然毒辣,只是司空家冷气充足,隔绝了外面毒辣的阳光,室内依然凉爽。
窗外爬山虎绿得逼眼,前院里各种奇花异草,争奇斗艳,阳光跳进屋子里,将整个房间照得亮亮堂堂。
她不能否认,她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心底还有小小的声音在补充:她喜欢上了这种生活。
但是,她清楚地知道,一切美好都只是暂时的,终有一天,她会离开这里。
这个男人不是她的,她靠不了一辈子,不过她也不再想要依靠男人,她要靠自己,她有双手,她能养活自己,能照顾自己的家人。
午睡过后,她正坐在窗台上,抱着抱枕,看着庭院里的灿烂,门突然被敲响,阿梅的声音传来:“少奶奶,少爷为你准备了礼物!”
阿梅把一个精致的包装盒子放到了君雨馨面前,盒子上面细心地打了蝴蝶结,看一眼便知道价格不菲。
“什么礼物?”她很是奇怪,她和他之间那关系好像还没有融洽到那个地步。
阿梅笑笑说:“其实就是一件衣服而已。”
“不要,我的衣服够多了!”君雨馨拧眉,前段时间,司空烈仿佛脑子抽了,竟然把她的旧衣服全扔了,衣橱里全是些名牌,她承认,那个男人的欣赏眼光确实不错,那些款式都是最顶级潮流款,只是价格贵得惊人,她就挑了两件稍微便宜一点的换洗着穿,其余的都没敢动。
今天又送她衣服,这男人钱多烧的!
“哎呀,少奶奶,别这样,你没发现少爷对你越来越好吗?”
“拿去退了吧!”那种身居高位的男人想对哪个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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