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理解,意味着尤州城所有的酒店或宾馆,都必须携带通行证才能入住,没有证的只能睡大街。
身份信息真不真实无所谓,通行证是真的就行。
简单解释完,费慎疑惑的表情并未消失,他转头去找老板娘搭讪,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你们店之前来了个传染病,不用消毒吗?”
老板娘笑了一声,含着嘲讽的嗤笑:“传染病,也就他们会信这个。”
费慎恍然大悟哦一声,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模样:“所以不是传染病,那是什么?”
老板娘将扫描完的通行证还回来,眼神直勾勾看向费慎,阴森道:“就和空气一样,无孔不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病了,比传染病要可怕多了。”
她拍拍桌子,语气瞬间恢复平常。
“饭钱和房费七千,押金一千。”
冷淡疏离的神色,好像刚才只是讲了个无聊的鬼故事一样。
邵揽余递出两张五千元钞票,整理袖口皱褶:“不用找了,明天中午的饭菜直接送进房间。”
现钱与钥匙交换,他拍拍费慎肩膀:“上去,别听故事了。”
费慎离开账台,上楼梯前,莫名回头看了一眼。
那位身份不明的老板娘,正眼神阴沉地盯着自己这个方向。
但不是在看他,更像是越过他,在警惕别的什么东西。
费慎垂眼,若无其事挪开视线,迈上阶梯。
房间位于五楼,由于楼房整体建得矮,一层天花板顶多两米,因此不怎么难爬。
只是打开房门后,眼前的景象怎么着都与宾馆二字搭不上边,更别说三千一晚的宾馆了。
房间面积狭窄,肉眼可见的逼仄,一眼看去让人感觉十分压抑。
并且卫生环境脏乱差,应该许久没通过风了,开门后一股难闻的潮闷味钻进鼻孔。
整间房大约不到十平米,堪堪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和柜子,两人个大男人落脚都难。
其自带的浴室也小得不行,进去估计都伸不开手,实物与价钱严重不符,说它是招待所都侮辱招待所了。
费慎面色一言难尽:“你就不能换个地方住?”
“地方都差不多,至少这里安全。”
邵揽余倒是接受良好,洁癖也不复存在了,用卫生纸擦了擦床单,直接坐下。
“这家店虽然贵和差,但胜在它是一家真的饭店和宾馆,不会住一晚人财两空。”
“随机抓一个人喂鳄鱼的真饭店吗?”
费慎身高一米九,站房间里总感觉不得劲,都用不着跳,踮个脚就能顶破天花板上六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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