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许小玉,眼含挑剔,抱臂不屑:“哼,所有的不得已,都是借口。我是男人,我最懂男人了,男人要是真爱你,双..腿.断了,躺床..上.瘫痪了,得知爱人涉险,也会想办法一道陪着。”
这是心心姐姐的女儿?
哼,长了毛,还是金色的,还有尖嘴嘴,好丑。
都没有遗传到心心姐姐的原型,难怪一点都不站在心心姐姐这边考虑。
“我爹都还在下界呢,怎么过来?”许小玉不高兴。
她本来还高兴她娘带上了她,没带上她爹,证明在她娘心里,她比她爹重要,但此时,她无比希望,她娘将她爹也带上来了。
哼哼,她爹最好了,才不是他说的这样。
“什么?”应鸿表情夸张,不敢置信,“你爹都没飞升?”
他斩钉截铁道:“你爹肯定没那么爱心心姐姐,要是他爱心心姐姐,怎么在下界时不努力修炼,跟随心心姐姐的脚步?”
“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打着让心心姐姐等他的主意吧?这种男人不行啊,真正的好男人,不会拖女人后退,只会自己努力进步,当个贤内助。”
其实应鸿知道谢南珩的事,毕竟许机心没瞒着他和春如云,但他此刻就是故意这么说。
没有继承心心姐姐原型的崽,和她那讨债的爹一样,不讨喜。
怀她生她的是心心姐姐,她怎么能继承她爹那边的原型呢?
许机心拍拍他的头,骂道:“和个小孩子计较,你也是出息了。”
不会龙族说他是幼崽,他真当自己是幼崽了吧?
应鸿被拍打,不仅没有恼,反而觉得亲近,他将头探向许机心掌下,“心心姐姐,你多打两下,你好久没打我了,我有点怀念。”
许机心被应鸿这话逗笑,顺从他心意打了两下,“你受虐狂啊,还喜欢被打。你没事我打你做什么?”
她又揉揉他的头,笑道:“别作怪了,等他飞升,不许对他黑脸。”
应鸿气哼哼的,片刻才哼哼唧唧道:“看他表现,要是他对你不好。”
他掌心出现一团蓝色的光球,他用力一攥,光球变成蓝色点点,一点点消散于空中。
“放心,不会的,敢对我不好,我先吞了他,还用得着你来替我算账?”许机心睨着他,满是不屑。
“嘿嘿。”应鸿凑到许机心身边,傻笑着,“那是,心心姐姐最厉害。”
许小玉趴在许机心肩上,听到许机心说的话,为他爹瑟瑟发抖。
心里充满对她爹的同情。
片刻,她展展毛,精神抖擞。
嘿嘿,她就知道,在娘心里,她比爹重要。
她爹要是不顺娘的心了,娘会吃了她,但娘永远不会吃她。
嘻嘻。
爹那么可怜,以后碰到爹了,她会让让他,要是他惹娘生气了,她替他说说情。
怎么也是她爹呀。
她用毛脑袋磨蹭下许机心的脖颈,感动道:“娘,你对我真好,我最爱你了。”
许机心不理解她怎么忽然这么说,但这话她受用。
她就是这么好。
无论是谢南珩,还是春如云或者应鸿,都喜欢她。
她摸摸许小玉的头,想起之前那事,道:“和应鸿叔叔道歉,没大没小的。”
许小玉麻溜道歉。
应鸿被她娘又打又骂,她只口头道下歉,娘更爱她。
她睨着应鸿,一股自豪感萦绕心头,连带着看向应鸿,都有种自得感。
应鸿:“……”
这小侄女的眼神,瞧着真让人不爽。
许小玉原本原型是白玉蛛一事,春如云没告诉应鸿,本来打算等应鸿回来后说,谁知道应鸿还没回来,他先被抓了。
所以,应鸿并不知道许小玉还有另一个原型。
他瞧着许小玉金灿灿的羽毛和金灿灿的嘴,很是不爽。
连带着许小玉的爹,也一并迁怒。
心心姐姐那么怕和三头金凤一样的鸟,结果却生了只和三头金凤那么像的金乌,肯定是许小玉他爹,隐瞒原型,哄骗了心心姐姐。
这种情况下,他如何欢迎得起来?
还不知道心心姐姐吃了多少苦,才克服这一心里阴影呢,
那边,敖沁兰假装自己没有期待应鸿的怀抱,淡定地站在一旁看热闹。
等应鸿和许机心对话告一段落,才淡定地对掌门开口:“小辈吵闹,让道友看笑话了。”
掌门哈哈笑了两声,被忽略被无视,不见半点怒气,“天真稚语,活泼童趣,正是这些小辈的可爱之处。”
他抬手,示意敖沁兰和另一条没多少存在感的龙族坐,至于许机心他们是后辈,在议事时乖巧站在长辈身后,是礼数。
掌教和龙族分宾主坐下后,侍女又悄无声息地进入,腰肢倩倩,晃动间若弱柳扶风,裙摆款款,行走时似行云流水,香风过去,茶盏落桌,修长手指搭在檀木茶盘上,若点出的白棋,玉润雪泽。
连伺..候.人的侍女都这般美,且训练有素,足见仙一宫底蕴。
敖沁兰暗暗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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