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了吗?”
汤池里的汤水,全由日精凝聚而成,金乌在里边无碍,许机心是白玉蛛,大金乌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这热。
“继续吧。”许机心对大金乌道,“我要是受不住热,就抓抓你这儿的羽毛,你就停下。”
“好。”大金乌记挂着许机心,飞翔的速度放慢,全部心神都落到后颈之上,就担心许机心抓了他,他没感觉。
许机心感觉还好。
白玉蛛是阴阳蛛,对太阳金精也是能吸收的,只是没金乌那么耐热,但这般慢慢往下,到达忍受极限时停下,运转功法修炼,这时,她能感觉到,自己肉..身.在太阳金精的锤炼下,一点点变强,突破极限。
大金乌耐心陪着许机心练功,浮在空中一动不动,也不感觉到吃力,甚至无师自通的,在许机心修炼时,他也跟着修炼。
许机心修炼完毕,他也跟着停工,继续往下。
小金乌没大金乌那么耐得住性子,而且也不是那么喜欢修炼,在许机心修炼时她偶尔修炼修炼,坐不住又无聊时,就钻入汤池游泳,饿了上去叼着扶桑叶喂饱自己,见大金乌飘在空中不能动,做个孝女,叼着扶桑叶喂小父亲。
三年,许机心来到汤池。
十年,许机心悟出汤池上方的空间规则,带着大小金乌回到洞府。
小金乌刚下洞府,第一时间冲入树洞内。
离开十几年,她感觉这个洞府,无比亲切,无比想念。
对洞府的思念,压过对娘亲的喜爱,她头一次忘了跟在娘亲身边,快乐得飞了进去。
毕竟,之前娘亲天天见,洞府十来年没见,洞府正新鲜。
她飞得秋千上,跳到自己的专属椅子内,愕然发现,她坐不下去了。
她长大长胖了几圈,椅子那个洞口,卡在她腹部那里。
小金乌喊道:“娘,娘,快过来。”
许机心从大金乌身上落地,望着眼前这个树洞,也有些感慨。
她发现,她对这个树洞的归属,比狐族那个洞府,还要深。
可能是狐族那个洞府,是谢南珩动手的,她只动动嘴皮子,这个树洞,里边布置是她亲手设下的,自己动过手的,就是感情深一些。
听到小金乌的呼唤,她边应边往里走,“怎么了,小玉?你是喊娘鸟么,有事多喊喊爹呀。”
小金乌嫌弃地撇撇嘴。
这十来年,爹他脑阔一直没有好,喊他有用吗?
等他解决,她自己都想出办法了。
不过,她没有辩驳她娘,在她娘心里,爹天上地下第一可爱。
当然,她并列第一。
她见许机心身形出现在门口,连忙翅膀拍打着椅子边缘,喊道:“娘,你看。”
许机心瞧见小金乌此时造型,没忍住笑。
她走过去,夸道:“你长大了,这是好事。”
她摸出阴阳丝,在椅子周围又画了一个圈,将中间圆孔扩大后,她将木板取下,道:“现在坐得下了。”
小金乌视线落到许机心手里的那圈圆环上,伸手拿过,“这个我留作纪念。”
许机心松手,走到旁边秋千上坐下。
她手指摩挲着秋千上熟悉的纹络,有些感慨。
当年制作秋千的画面,好像还在眼前。
大金乌这时也进了洞,瞧见妻女都坐在秋千上,似小炮仗般冲了过来,坐在自己专属秋千上,兴奋道:“悦悦,闺女,咱们比一比,看谁荡得更高。”
听到要比试,小金乌就不困了,本来还在慢悠悠晃荡着秋千的,立马控制着秋千停下,扭头望向大金乌,“比就比,谁输了不能与娘一起睡觉。”
大金乌道:“好。”
大小金乌磨拳霍霍,准备将对方赶出鸟巢。
坐在中间的许机心闻言,失笑,“你俩这是完全忽略了我啊,这是确定我赢不了你俩?要是我赢了,你俩都别挨着我睡觉,怎么样?”
大小金乌同款皱脸,满心不愿意。
许机心才不给两人反悔的机会,立马道:“就这么说定了。”
说着,率先晃悠秋千。
大金乌和小金乌见状,连忙跟上。
他俩可不想输。
熟悉的欢声笑语又充盈在树洞内,瞬间驱散这个树洞,因多年不曾住人而产生的孤寂。
晚上。
许机心躺在鸟巢内,对外边站着的大小金乌道,“愿赌服输啊,别偷偷钻进来,我有意识的。”
小金乌哀哀地喊娘,大金乌凄凄地喊悦悦,但许机心不为所动,她躺下后,双手搁在腹部,淡定入睡。
小金乌不禁埋怨大金乌,传音道:“爹,都怪你,要不是你提出这个赌注,今晚我也不会不能和娘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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