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领域并无多少反馈,风动云动,好似青衣渡劫失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两人对视片刻,心知敌人实力远胜两人,白衣修士道:“走,回宗门。”
玉冠修士视线落到乾坤宗石碑上,满脸不舍,“这石碑?”
“暂时放着。”白衣修士转身就走。
玉冠修士应了声“嗯”。
他摸了摸石碑,正准备离开,忽而感觉到后边炽烈的席卷的热浪,身上金光下意识发出,忽而听到阵阵琴声响起,精神不由得恍惚一瞬。
但,也紧紧是一瞬,他从恍惚中回过神,瞬间身形扭曲,洞穿虚空,眼角余光,一道火红色的箭光刺穿他的残影,更有无数音符团团若风,形成一个牢笼,将他残影围得密不透风。
而更原处,他的同伴白衣修士,如青衣修士般,被冻结成冰雕。
白衣修士不敢多瞧,身形又是一遁,瞬间回到玄一宗宗内。
“走。”许机心拎着青衣修士和白衣修士,朝没抓到人的毕方鸟与琴虫道。
“来了来了。”毕方鸟也不恋战,往上一蹿,蹿到半空化作毕方鸟,追了过去。
四人谁也没有多停留,得了手逃得飞快,逃到一半,确定玄一宗的渡劫没追过来后,许机心将青衣修士和白衣修士递给毕方鸟和琴虫,“你俩带他俩先走,我和南珩去放留影石。”
“行。”
毕方应道。
琴虫化作原形,顺势趴在毕方鸟身上。
“滚犊子,给我下来。”毕方去抓琴虫,这个时候,懒洋洋的琴虫爬得飞快,在毕方鸟身上爬来爬去,让毕方鸟一直抓了个空。
显然,琴虫实力比毕方高。
许机心没管两人官司,拉着谢南珩离开。
狐化丹的药效这个时候差不多也散了,瞧见没有狐耳和狐尾的谢南珩,许机心又觉得不太得劲,又有种触碰到毛毛虫的烫手感。
许机心讪讪得朝谢南珩笑了笑,又默默地离他远了点。
谢南珩瞅了许机心一眼,不动声色。
但心底已将如意泥的重要性,提到最高,寻到如意泥后,还得想法子化形,如此,他在悦悦心底,是一只红色鸟儿,而非金色鸟儿。
他摸出兔化丹,喂自己吃了一颗。
片刻,顶骨和尾椎骨发热,有什么东西从顶骨处长了出来。
谢南珩用手指戳戳许机心的后腰。
许机心弹簧似地往前一跳,不太高兴地扭头,嚷道:“你戳我干嘛呀。”
视线触及谢南珩的脸,话中不悦消散得干干净净。
谢南珩一袭银袍,英英玉立,鬓角碎发散落,若随风而动的轻纱,柔美且雅致,隽秀丰神的脸上,两只雪白的毛绒绒的兔耳朵半折着,粉红色的内耳轻薄,在团团的白绒绒衬托下,若樱花成海。
“哇喔。”许机心被可爱到,顿时什么抗拒都给忘了。
她冲上前,一把抱住谢南珩,手顺着谢南珩的脊背往下探,摸到毛绒绒的一团兔尾巴。
兔尾巴其实不短,但兔子喜欢将尾巴卷成一团,若一团毛绒球,软软的,绒绒的,捏了还想捏。
她仰头,正好谢南珩垂眸,剑眉星目,冷淡自持,偏生两只兔耳朵一动一动的,反差萌十足。
许机心朝谢南珩撅撅嘴。
谢南珩轻笑一声,俯身亲了一口。
许机心往上一跳,双..腿.夹着谢南珩的腰,手去摸谢南珩的兔耳朵。
谢南珩一手托住许机心的臀,一手扶着她的腰,静静地,纵容地,任许机心动作。
掌下兔耳绒绒,触感顺滑,浅浅的温度顺着掌心沁润,若那涓涓细水,润物无声。
许机心摸够了,捧着谢南珩的脸又亲了一口,轻声道:“等回去,咱俩再闭一次关。”
她视线落到谢南珩的兔耳上,朝谢南珩眨眨眼,暗示意味十足。
谢南珩脸颊又红了。
这酡红的颜,瞧得许机心心动不已。
饶是两人经过多次敦伦,但每次许机心在外边与他说起这些事,谢南珩的反应依旧如纯情少年那般青涩。
而这青涩,又次次打动许机心,让她忍不住心生欢喜,一逗再逗。
“好。”谢南珩红着脸,红着耳应道,过了片刻,他小声在许机心耳边说了一句话,“不过,我不要被捆着了。”
听完谢南珩的要求,许机心腿一软,从他身上滑落下来。
她仰着头,有些惊讶谢南珩会搭腔这个话题,毕竟,他这么羞涩。
过往记忆侵蚀,许机心忽然想起谢南珩彼时的美色。
晶莹的汗珠滑落,蒸腾的热意若纱般朦胧,薄透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青丝漾动,黑与白,粉与瓷,强烈对比,视觉盛宴。
她舔舔唇,笑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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