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憷悄悄偏了一下头,见江溺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干什么只是一脸严肃的样子,但没在学习,就稍稍转了一下身体,喊了他一声:“江爷?”
高憷压低声音说:“有事汇报。”
“什么事?”江溺一脸不耐的样子,示意他“有屁快放”。
“关于池哥的。”
江溺立马抬起了头。
对江溺来说不是和顾池有关的事那都不叫事。
高憷因为有个之前一起打过篮球的朋友在顾池那个班,所以现在就是江溺身边的小喇叭,只要是关于顾池的事情鸡毛蒜皮也会立马向江溺报备。
高憷说:“高二三班有个叫徐然的人,好像对池哥有点意思。”
江溺的雷达立马剧烈震动起来,手机也摁掉了,眼神幽暗起来:“徐然是谁?”
高憷忙解释说:“就是高二年级的学霸,不过成绩比池哥差一点,上次月考好像是全年级第二,长得也还行,听说家里还挺有钱的。”
江溺面无表情的笑了一声,沉声问:“他们认识吗?”
“应该是,认识的……”高憷说着,一边观察江溺的脸色一边说:“我那朋友说,周一高二一班和三班有一节体育课撞在了一起,徐然主动去找了池哥,给池哥送了水,他们还一起打了篮球。”
江溺本来还雀跃的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暴躁因子又开始在胸腔里面四处乱撞。
江溺也想像顾池所说的那样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是当情绪真正上来而顾池又没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还是会因为那无厘头的猜想暴躁到不行。
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付冬给他开的药了,因为付冬说这种药有副作用,没到必要的时候不要吃,越吃副作用就越大。
这段时间他和顾池在一起他就一直没怎么吃过了。
就连江溺也以为自己要好了,可当他听说顾池身边出现了其他人,还是一个比他优秀的人时候,江溺罕见的又出现那种暴躁又害怕的情绪。
他实在是太害怕顾池离开他。
心腔像是被带刺的球堵住,鲜血淋漓的同时又喘不上来气,像是想就这样把他憋到窒息,如同一种变态的自我埋葬。
江溺猛的一下站了起来,椅子腿在地面发出刺耳的一声响,教室里正在做小动作和讲小话的人也顿时噤了声。
江溺离开了教室,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明明今天的天气还算好,他却总觉得天空也阴沉沉的,如乌云蔽日,商量好了一样故意针对他。
江溺给顾池发了信息,叫张鹤来接自己,一个人回了家。
顾池那会儿正在上课,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直到下课才看到了江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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