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当场就晕了过去。
虽然夏刈没说为什么去世了,可这才是最令人惊惧的。
甄远道看着这两具尸体,仿若心有所感,把甄母安顿好后,便开始写下和离书。
只希望等将来事发的时候,能够保全他的小女和夫人。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的和离书还没送到官府,就已经被官兵前来缉拿。
带头的正是甄远道的老熟人——瓜尔佳鄂敏。
瓜尔佳鄂敏尽管心中欢喜,但是当着外人的面,戏还是做足了,将一个恨铁不成钢的好同僚形象展现的酣畅淋漓。
事到临头,甄远道不复往日与其暗中较劲之态,自动屏蔽了瓜尔佳鄂敏说的那些无用之词。
就只记得瓜尔佳鄂敏带来的圣旨上,大致是说他违抗圣令,与罪臣之女有私,罪大恶极,不配为官。先将甄府上下缉拿入狱,等候发落。
被压着出门的甄远道,站在长街上最后看了甄府的牌匾一眼,流下两行热泪。
终究是他心存侥幸、自作聪明,害了一家人。
上下天光
等皇上再次下旨之后,周宁海脚步轻快的走进殿中。
“娘娘,甄远道已经被判了,先是贬为庶人,而后一家人流放至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终生不得回京。”
闻言,华岚皇贵妃抬头看着洒进来的大好阳光,心中很是满意。
虽然甄远道一家又是被流放到宁古塔,不过这次可是没有人冤枉了甄远道。
她甄嬛自诩清高,自己家里还不遵守大清律法,竟还有脸指责他人。
就是得这样,死后也要扒下她一层面皮。
华岚皇贵妃对这件事彻底放下心来,嘴角笑的肆意:“皇上的圣旨一下,这件事也算是了了。”
从此午夜梦回,她再也不用被那贱人耻笑。
华岚皇贵妃起身坐到摇椅上,正欲躺下休息,周宁海却又说道:“听说这次,是皇上让瓜尔佳鄂敏带头去缉拿甄远道。”
华岚皇贵妃半躺在摇椅上,脸上的笑颜似要融在阳光里。
“这莫不就是杀人诛心。”
周宁海帮着分析道:“谁不知道他们两家在朝堂下面明争暗斗,皇上此举定然是故意为之。”
华岚皇贵妃缓缓抬手,迎着阳光欣赏她手上的掐丝嵌翡的护甲,朱唇轻启的说道:“又或许,皇上这是想捧瓜尔佳鄂敏。”
“娘娘的意思是?”
华岚皇贵妃一双凤眼熠熠生辉,嘴角微勾道:“就凭祺贵人那不入流的手段,皇上略一查看,就知道是祺贵人放出来的风声。
这种背后生事,妄想操控帝心的嫔妃,皇上怎会不忌惮。怕是这次就是要试探瓜尔佳鄂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