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上,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老夫叮嘱过多少次?和无忧屋的那个小姑娘保持距离!敬而远之!结果你是怎么做的?祸水东引、调虎离山、借刀杀人……哈!三十六计你倒是玩得挺溜啊!”
“有本事下手,有本事别露馅!现在人家找上门来算账了,你要老夫怎么帮你?自作孽,自己扛,别想甩锅!”
“不要啊!夏目老师!”
某个屑首领凄苦地惨叫一声,没脸没皮地抱住自家师傅的大腿,
“一旦我死了,现在的港·黑就会成为真正失去缰绳的野狗,好不容易稳定的横滨也会重新陷入混乱。”
彻底不要脸的森鸥外战力飙升,简单分析完利弊后,又‘啪叽’一下,大逆不道地把自家师傅一起拖下水,
“再说了,这件事,夏目老师你当初也默认了!菲莉阁下找上门,你也别想跑!”
“!!”
夏目漱石猫猫震惊。
这是什么绝世好逆徒?!竟然能这么熟练地倒打一耙。
他当初脑袋里到底是进了多少水,才会没事跑去岛根溜达,收了这么一个祸害?!
夏目漱石气结,拎起手杖就往森鸥外的脑袋上敲,忍不住大骂,
“我那是默认吗!但凡你脑抽前和老夫商量一下,问一句她的底细,结果何至于此!”
“这不是时间有限,我一时找不到您老人家吗?”
森鸥外嘿嘿笑,脸皮厚如城墙。
我听你个孽徒信口开河!
夏目漱石满脑袋官司,把徒弟敲得满头包后,勉强解气地重新坐了下来,杵着手掌问道,
“说吧,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还有谈判的条件吗?”
森鸥外倏然安静了下来。
沉默半饷后,他抬起眼苦笑地看向了夏目漱石,
“我不知道,夏目老师。我现在能赌的,就是菲莉阁下为‘王’的品性了。”
赌她即使动手,也愿意留出一丝生机,让他为港·黑重新选定一条可用的“缰绳”。
夏目漱石没有反驳,气不过地又瞪了某个糟心的徒弟一眼,只觉得身为一只小猫咪,他实在太艰难了。
好不容易确定了,横滨的三方构想已经稳固成型。
唯一算作变数的无忧屋也承诺对此毫无兴趣,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美滋滋隐退的时候,小徒弟‘哐当’一下,不声不响给他憋了个大招。
你说你去惹她干什么,啊?
就不能和你师兄学学吗?现在知道晚了,该!
夏目漱石猫猫挠头,准备解决了这桩糟心事后,一定要彻底隐退,绝对不让人找到他,一个两个都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