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一起的。”
余鳄睁开眼,眼前还是一片漆黑,“这就是你真正的目的,展先生,你真卑鄙!”
“谢谢夸奖,希望等等那一幕不会刺激到余大设计师。”展总的话语阴阳怪调,却又带着笑意,只是这抹笑意如同毒药穿入余鳄的五脏六腹。
两个男人的对峙后,是沉重的关门声。
余鳄并未离开茶餐厅,而是双手背在身后注视着大厅的一切,他的心里打着战鼓,希望不要看到展总说的那一幕,可往事实就是残酷的,他的眼睛转了一溜后还是看到了不该看到了一幕。
他看到了靠窗的一个位置上,姚雨正和一个长相不错男子一起喝着饮料,尽管两人之间没有什么互动,但他看在眼里已经怒火冲天。
真被展总说中了,他喜欢的姑娘真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猜得出他们在相亲。
姚雨和相亲男说自己要离开了,正要起身呢,就见桌面投射着一抹黑影,抬眸,看到余鳄僵直地站着,面色青绿,目光逼人,像一只凶狠的狮子瞪着自己。
“姚雨,跟我走!”余鳄一把拽过她的手,拉着她就往外走。
☆、第062章
余鳄一路拽着姚雨的手臂,从茶餐厅一路拽到电梯口中,等待电梯的时候,姚雨因为疼痛,让他放手。
余鳄甩头瞪了她一眼道:“这里人多,我们到车里谈。”
姚雨看看四周,等电梯的人确实不少。不到半分钟,电梯打开,她又被余鳄给拉进电梯里,随后进电梯的人纷拥而至,他们被挤到角落,余鳄怕姚雨被挤到,紧拽着她手臂的同时,还将她的身体紧紧拥在自己怀里。
姚雨绻缩在他的怀里,耳旁尽是他沉重的呼吸,手腕上传来的微痛,再加上封闭的电梯空气极不流通,她的脸颊到耳根都是红的,呼吸也极不顺畅。
余鳄感觉到怀里人的不适,颌首,将唇贴在她的柔软耳根上说:“出了电梯就没事了,忍忍吧!”
姚雨没有理他,想要看电梯的提示灯,无奈挤在前面的人太多了,大多是比自己高的男人,她根本看不到,只知道每停一层,电梯的门都打开,出去了一些人后,又挤进来一堆人,电梯还是和方才一样拥挤。
好不容易盼来了电梯停在地下停车场,她的手臂又被余鳄加有力的大手给紧紧锢着,根本无法挣脱。
她不过是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喝了饮料而已,虽然名义上是相亲,可她是不会和这个相亲男有联系的。谁知这老天爷就是长不眼,偏偏让他给撞见。
从电梯里出来在地下停车场又走了一小段路,这一路上时不时冲着余鳄叫道:“你放手,把我给弄疼了,快点放手。”
尽管余鳄很是心疼她,可一想到她方才和一个男人在相亲,这怒火就是难平。放开她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是松了松力道。
连拉带拽,将她拖进后车厢,他并没有坐到驾驶座,而是随着她进入后车厢。这人都进车厢了,可他还是不放手,力道减弱,吡目裂唇质问道:“你刚才和那个男的在一起做什么?”
姚雨带着侥幸心里吞吞吐吐道:“没,没什么。”
“我不想听这几个字。”余鳄当真是怒极了,先是被展予杰威胁,后又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相亲,他想想就发疯。
“只是以前小学同学正好碰到,顺便就喝了一点东西。”姚雨哪里会知道展予杰已经在他那里打了小报告,就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余鳄凑过去闻了闻她脸上的香气后道:“小雨,你知不知道自己说起谎来的样子很可笑。”
“我哪里说谎了。”姚雨越发心虚,此时说出的话明显底气不足。
余鳄双手重重地放在她两侧的肩膀上摇了摇说:“小雨,乖,和我说实话,我要听你说实话。”
不同于方才的怒不可遏,他的语气一下软了下来,坐进车里后,他也平下心来,她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姑娘,今天会和别的男人坐在一起相亲,一定有她的原因,如果她说实话,情有可由,他一定原谅她。
姚雨被他摇晃了几下,这心都裂了,再看他的面色,青中带绿,虽然语气柔和了不少,但心里的怒气还是未消的,她想自己说了实话后,他不会更生气吧。
“小雨,看着我。”余鳄抬起她的下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去相亲的,我要听你合理解释。”
他这下的态度真诚不少,看得姚雨的心踏实了下来。只见她抡起小拳头,猛捶着他的胸口,一边捶一边说:“我真不是故意和别人相亲的,母亲与姑母一直催我,我又不敢和她们说我和你在交往中,只能先应付着,我本想喝完饮料就拍拍屁股走人,然后永不联系,这样也随了母亲与姑母的愿,怎么知道世界这么小就被你给撞上了。”
在她说话的过程中,余鳄专注地盯着她的唇瞧,两片唇瓣一张一合之间,吐露芬芳,两张如花般的小脸像熟透的苹果,香气怡人。
他很想吻她,但还是忍住继续听她说下去。
“你是个坏蛋,二话不说就把我给拽出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那么用力地抓我的胳膊。”姚雨越说越委屈,整张脸皱在一起,使命地捶打着他的胸口:“你这个暴力狂,你这个自大狂,我不理你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余鳄越听越心疼,看到她最后欲哭无泪的样子,一颗心彻底软了下来,立马将她的手埋进自己宽实的胸膛,粗糙的大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安抚道:“傻瓜,不要哭,都是我不好,别哭了,乖!”
姚雨真是觉得委屈了,一肚子的苦水脱出口后,还真想大哭一场。她今天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他发怒的那一面,从茶餐厅被他一路拽到电梯,再从电梯拽到停车场,最后再被拽进车里,整个过程,像是电影里上演的黑帮老大在欺负一个小姑娘,他就差脸上的大墨镜还有那一身过膝黑风衣。
她的脑海里正幻想着黑帮老大威慑四方的画面,头又被他猛然抬了起来,接着粗糙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
她哭了,真哭了,不是哇哇大哭,而是憋着气哭的,这泪水也就隐隐约约现在脸上。
她以为他会为自己擦试泪水,没有想到眼前一黑,他凑过来,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眼角下湿润的地方。
她只觉的脸上奇痒,像有毛茸茸的东西滑过,可又很喜欢这种感觉,明明知道被他舔过的地方更湿润了,还是觉得刺激与兴奋。
余鳄的舌头像先是舔了舔流过眼睛的地方,而后就不老实了,一个快闪,攻进两片唇瓣之间,撬开她的牙关,凶猛地掠夺她的唇腔。
他的全身叫嚣着男性所特有的荷尔蒙,血液也是处于极度快流之中,不知为何,这次他吻她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一个念想,就是在这里要了她。
他明明对她说过会克制住自己,可这次他真的过度亢奋,真想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这样她就不会和其他男人约会见面了。
可能是妒忌吞食了他的心或许是不安搅乱了他的心。那个展予博的双胞胎哥哥如同鬼影般出现在他的生活里,还说那些话,他真的觉得怕了。
他怕展予杰会对姚雨说,然后添油加醋,胡说一通,最后姚雨当真,离开自己。
想到这里,他更怕了,将怀里的小可人压在车椅上,开始胡乱摸着她的身体。
姚雨以为他只是像从前一样吻自己,没有想到一个用力自己就被推倒在车椅上,紧接着沉重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粗糙的手指开始伸入衣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