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月公主吗,果然是人比花娇,扮男子都扮得这么有味儿。”一旁花千尧似乎找到了乐子。
月流年是谁,自然也不是个好拿捏的,从上下到扫了眼花千尧,“娘娘腔。”花家首富之子,那么出名,她当然认识。
花千尧面色一瞬间微黑,世人赞他眉如墨画,面如春花,目若秋波风破月,浪折红颜伤,谓桃花,风流之,上比天人,下赛仙子,潋滟风光,这个月流年竟然…。
远远闻听大门口众人之语,冷言诺抚额,这群逗比啊。
当然,锦华流芳里,还有一位客人。
……
远远闻听大门口众人之语,冷言诺抚额,这群逗比啊。
当然,锦华流芳里,还有一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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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写到洞房,不过虽然洞房未成,也有甜头,下一章真就圆满了~~(枝超字数永远严重)ps还不知这一章能否顺利过关。
(不是新枝没有按时更文,而是审核问题)
☆、第七章一室迭香
冷言诺抬头看慕容晟睿,看他眉头似乎也轻轻皱了一下,心中偷笑,这么多人来凑热闹,这下子可真是热闹了。
慕容晟睿抱着冷言诺直接进了主屋。
普一进屋,一股淡淡的浓浓的又醇厚的酒香便扑鼻而来。
“冷言诺,没想到你还有这般小鸟依人的时候。”伴着酒香,一袭蜜色长袍的南宫宇言辞嬉笑间,便是温柔俊朗。
冷言诺这才看了看自己目前还倚在慕容晟睿的怀里呢,不过也没挣扎,她躺他夫君的怀里有什么不对。所以给南宫宇投去一个无所谓的眼神。
“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安全回来,来来来,我带了上好的琉璃酒,一起尝尝。”南宫宇说话间就提着桌旁青恣色的酒壶自座位上走了过来。
“尝酒。”冷言诺眉头微微一蹙,不自觉的就挣脱开慕容晟睿的怀抱下了地,朝南宫宇走去,戳了戳那酒壶,“琉璃酒?很好?”虽说冷言诺非爱酒之人,可是闻这酒香甘醇清雅,还得南宫宇这般宝贝,想来定然是极好的东西。
“自然。”见冷言诺来了兴趣,南宫宇立马神情兴奋,一撩袍子,坐得一个端正笔直,谆谆教导之态。
“琉璃酒又称天下奇酒,名列第二,采清晨之花露,露晚霞之清雾,只得秋冬季得一两坛,且其中只有一坛为上品,再放于酒窖存放十年,然取出,晒于夏,方才能醇香典雅,甘润挺爽,诸味协调,尾净悠长,而其色泽…..””南宫宇声音里诱着一丝淡淡的蛊惑与笑意,说话间将面前倒好的一杯琉璃酒递给了冷言诺。
“这酒当真这般好?”冷言诺心动了,接过酒杯,闻了闻,的确是人间绝品啊,光这香味就可以拉人上人间天堂几万里了,不过初初一闻,整个肺腑间便充满了醇香又璃璃晶彻之感。
而冷言诺还犹自观其色泽,全然忘了身后那位被他忽视的,此时看着南宫宇一向温润的,俊雅的面上微微沉下的面色的慕容晟睿。
“色泽晶莹如白光,当真如雪天琉璃水生花,不错。”冷言诺终于轻轻一抿,“好酒。”
“什么好酒,我也要。”花千尧突然跑了进来,看着屋内的南宫宇,冷言诺,还有一旁面色很黑,显示此时心情很不好的慕容晟睿,目光再一瞟冷言诺,顿时明白过来,很是幸灾乐祸的一笑,然后,抱胸观看。
不过,花千尧还是有些纳闷的,这南宫宇何时进来的,这么无声无息,他竟然都未感知到。
而暗中看着屋内情形的暗二等人此时额头都掉落一把汗,就在刚才,慕容晟睿已经传音入秘让他们不要让任何人进入,可是偏偏这个南宫宇竟然不知何时出现,武功远远高于他们,所以…..
“好喝吗?”慕容晟睿突然上前一步,温柔的声音响在冷言诺耳边。
冷言诺蓦的一怔,正要再饮酒的动作一僵,转回身看着慕容晟睿,方才想起来,她刚才,似乎把他忽视了。
可是,南宫宇不是他师弟吗。
“嗯?”慕容晟睿声音再度一低,那声音低低又透着浓浓,让冷言诺心底不知名的一酥,这厮……
经过方才暗室一番,又曾经数次亲近,慕容晟睿自然对于冷言诺某些敏感地带了若指掌。
南宫宇此时却抬起头,对着慕容晟睿微微一笑,那一笑繁花四落,深意无限,慕容晟睿对着其的眼神,清润眸光没有异样,似乎对某些事情已经确定而坚决。
南宫宇起身,轻掸了掸本无尘埃的衣袍,唇勾一笑,“哎,告辞了,改日再叙吧,今日不打拢了。”说话间便当真就这般走了,说不出的潇洒无羁与风华不尽。
冷言诺自然看到二人的眼底官司,只是她总觉得里而还有另一层深意,是她琢磨不透的,估计又是慕容晟睿与南宫宇不得不说的故事吧。
毕竟作为南宫家的人竟然会帮慕容晟睿,想必其中内情必定很复杂。
看着南宫宇的背影,冷言诺一下子有些恍惚,似乎就相屋了玉无忧,许没有闻听他的消息了。
前方蜜色身影风华独特的终于自院子里消失。
花千尧一愣,这就走了,看着南宫宇消失在院子里的身影,眸光飘忽一下,方才很是幽怨的对着慕容晟睿道,“晟睿,重色轻色非你莫属…..”
“大哥。”门口,月流年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打断了花千尧的哭诉。
冷言诺看着门口突然出现的男装月流年,一时间有些讶异,讶异之下又静下来。
然而,月流年不过出现一瞬,突然一个蓝色身影飘过,轻轻然的落地,站在月流年身边,还未等月流年出声,便被那蓝色身影给抓了去。
冷言诺看都不多看一看,除了蓝枫还能有谁,这家伙,自闭症没什么长劲,对这方面,倒是有先天本能…..
想到什么,冷言诺偷看慕容晟睿一眼,面色微微一红。
“总算走了,这个烦人的娘娘腔。”花千尧很是记仇,这下终于把这三个字还给了远去的不一定听得到的月流年,心里似乎舒坦了,这才看着冷言诺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会死在南国皇宫,都准备发天慕报丧了。”
“哼,放心吧,你花公子都没死,我们怎么敢先死。”冷言诺不置可否。
“嗯,事情我都知道,花老爷想必寻你得紧,你先去吧。”慕容晟睿对着花千尧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