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我戳瞎你双眼。”月流年抬起剪刀手,恶狠狠的在蓝枫面前比划着。
蓝枫眼神闪烁了下,目光开始在月流年身上游移,半响落在某处,道,“瘦了。”
闻言,寒霜与冷言诺包括月流年也看向某处,然后,“啪”又是一个手指印伺候了尊敬的蓝家主大人。
冷言诺也很无奈的抚了抚额,蓝枫,蓝家主,对着女孩子最注重的胸部说“瘦了”这我可没教过你。
寒霜很是好笑,又不能笑的硬是生生逼着自己将头望向另一边,一幅,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听到看到的模样。
“下流,无耻。”月流年大吼一声,面色一红,脑中突然又滑过那一晚的事情,然后直接将头埋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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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当众阻拦
“下流,无耻。”月流年大吼一声,面色一红,脑中突然又滑过那一晚的事情,然后直接将头埋得更低了。
蓝枫闻言,那双永远呈直线似乎少有波动的眸子里似乎清光一顿,一刹那间似乎什么流转,又似乎没有,单调的表情也似乎滑过一抹柔暖之意,属于蓝枫特有的情绪,一幅陷入沉思又极度费解的模样。
冷言诺目光却在月流年身上扫了一圈后移开,想起那次在离云欲郡不远的小县城自己被楚浴染的师傅天语老人抓走那晚,当时月流年的护卫将月流年弄晕了想要带走,结果蓝枫追去,凭蓝枫的功夫从月流年的护卫手中抢下人那是轻而易举。
不过,后来虽然月流年以为她所扮的洛言死了,安然无恙的出现,不过关于那晚最后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她确实不清楚?她也曾试着问过蓝枫,不过,蓝枫太单纯,每当冷言诺问起这个问题,对方就似陷入沉思,眉目间尽显温柔,那种温柔出现在蓝枫脸上看来有些诡异,不过,冷言诺也就或多或少猜测到一星半点。
月流年虽为烈国公主,可是至今为止,除了那晚在安远县差点被楚浴染的人设计所抓幸得月流年哥哥突然出现所救而露出女子真颜,那瞬间的清雅贵华温婉之态,还有昨日城门口现身时说不清的高雅姿态,其他时候……比如现在…。冷言诺目光在月流身上浅浅一扫。
身穿绫罗衣,纤姿可比月,姿态美如双,然,江湖流气浓厚矣。
真不知道这样的烈国公主,在烈国是如何生存的。
烈国一向神秘,格局也颇为隐讳,尤其是皇室,外人不得窥也,传回来的消息也少之又少。
“大哥。”月流年突然从刚才那微羞而怒的表情中回过神来,很是复杂的看向冷言诺,却唤得一个亲切。
“公主,我家小姐是女的。”寒霜很是友好的提醒着烈国公主。
同是烈国人士,加之月流年性格豪爽酒脱,寒霜对其倒是好感十足。
“寒霜,我知道你是苗宗少宗主,放心吧,我不会向苗宗那些个迂腐老头子提交供关于你的一切消息。”月流年很是感恩图报对寒霜更加友好。
月流年话落,又看向冷言诺,“大哥,你要进宫去见南国皇后是不是,带上我,带上我,你杀鑫城城主的事迹我都听说了,带上我,我可以做你的挡箭牌,那南国皇后也奈何不了你。”
“你的意思是我很弱,需要你的保护?”相较于寒霜的热情与友好,冷言诺的态度并不十分明朗。
月流年讪讪一个笑,“你是不是还在生我二哥的气啊,他应该也不是想杀你…。”
“宫月。”冷言诺突然正声的看着月流年,“杀气,是作不了假的。”
月流年闻言,原本带着讨好的面色一怔,她虽然曾经因为冷言诺扮的男子而倾心,但是连她自己也很奇怪,照理说,谁若是骗了她,她定然恨不能杀人全家,五马分尸,可是偏偏对着冷言诺,她却生不起气来,相反,还极想与之亲近,似乎只有靠近她身边,做任何事都极有底气,冷言诺的聪明睿智直接让她望洋兴叹而甘愿臣服。
这是一种极其奇怪的情绪,圣宫尊者曾经说过,她生来就是脱水缰的野马,极难乖驯,此生难有信服之人,她是烈国目前最年长的公主,却也是最不受管,最洒脱的公主,可是没想到那日偷出宫到了天慕就遇到了冷言诺,原本是好奇,后来还当真被其动若脱水免,静若处子,沉制冷静,总是能于绝境前翻转乾坤而折服的气质风华折服,而倾心,谁曾想…。
此时看着冷言诺突然这般严肃的表情,想到什么,月流年心下同样一暗,“大哥…。”随即看了眼一旁的蓝枫,纤纤十指指着对方大多一个表情的脸极度诚恳道,“你看,为了你,我连这呆子都丢不掉,你可不能将我和我二哥联想在一起,他是他,我是我,我不会杀你的,你放心,若是我二哥再想杀你,我一定阻止。”月流年话落,眼光里满是希冀的看着冷言诺,流光溢溢的眸底满是童叟无欺的灼热。
蓝枫抬起头,目光在月流年纤纤十指上一落后,又没什么表情的移开。
冷言诺看着月流年的眼睛半响,突然微微一笑,“你是你,他是他。”
月流年点头,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冷言诺看着月流年的模样,突然有些好笑,明明娇滴滴一个大美人,唇红齿白,玲珑巧玉,可是偏就一幅三不管人,做事妄为,心中不知拔动了哪根弦,遂双手一摊,很是无奈的耸耸肩,“你要跟着我进宫,我也没办法不是。”
闻言,月流年小紧张的神情一松,似乎得到冷言诺允许是极大的悦事般。
此时马车已经行过了几条街,原本一直安静,可是前方突然开始传来阵阵低声议论。
不过,车内人也未注意。
月流年扫了眼蓝枫,眸光落一睛瞬后立马移开,还往冷言诺身旁凑了凑。
冷言诺将月流年的表情捕捉到在眼里,眼底一汪平静。
一旁不作声的寒霜看了眼蓝枫,目光又看向月流年,再看向冷言诺,心中突然升起一抹诡异的想法。
引时,之前那浅声议论已经飘进了马车内,极为清晰。
“回禀王爷,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凶手隔皮剥肉,手法之精妙残忍…。”一段话飘进了马车内众人的耳朵。
南宫王府门口,早已被九门提督唤来的仵作在给那女子尸体再三检查之后,方才上前小心翼翼禀报,言辞间也是唏嘘不已,顿了下又道,“而且,死者是在活着的情况下,亲眼看着自己的脸皮被剥,甚至感受着皮肤下的肉脂被…。”
“被什么?”出声的是南宫玉儿。
仵作显然被南宫玉儿突然凌射而来的气势给震慑道,微微低了低头一幅诚惶诚恐,“被抽离。”
“什么?”南宫玉儿着实不信,这么残忍的手法,竟然…。
若不是身旁南宫习拦着,南宫玉儿许是不会顾忌周围此刻有官兵围圈而挡却百姓议论,直接就要冲上去捉着仵作的衣领再度逼问了。
南宫玉儿此时面上一阵红又阵白,极度的震尺在面上交织着,没有半丝隐藏的暴露在阳光下,原本就身着七彩,铃铛轻铃,此时此刻前面躺着无脸女尸,顶上,阳光高照,显得有些古怪的渗人。
到底是谁,南宫玉儿手掌紧所致成拳,指尖都开始在泛白,是谁这么公然的挑战她,这个女子虽没了脸别人不认识,她自然识得。
“清五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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