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刻的她,紧咬着牙根,在卡垫上颤抖,她看到了殿中盘坐的僧人垂头吟诵着什么,在众人面前赤裸着被抽chā的她,此刻就像一只可悲的母牛,她被他抱起,双腿无力地垂在他腰间,她想要喊他,求求他放过自己,但是发出的声音只有呻吟,那是痛苦的呻吟吗?也许是他们脉轮相合的证明,她在混乱中被他反复贯穿,交缠的身体就像画像上记录的那样。
她感觉到盆骨都在颤抖,那种混合着酸胀的痛感叫她无时不刻不清醒,她不知道自己该当做些什么,心诀早已破碎,只能在他的手掌上痉挛起来,他感受到她的坐莲的痉挛,头上的青筋暴起,更加沉重而深入地捣弄,殿上的香烟使她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她张着嘴,已经无法回应他的动作,只能被他抬起又放下,那种骚痒像黑洞一样吸拽她,她的喉咙被宝珠所堵住,反射性地想要呕吐,使得那坐莲更加紧致地纠缠那不知停歇的长蛇,血水混着爱液不断在毛发间粘连,她已经看不到了,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摇摆着,她脑海中想起了他的话——诞下纯血的琼鸟后裔。
在他灌入全部的粘液时,她的声音终于被听到:“阿爸。”
他只是停顿了一下,便更加凶狠地贯穿她。
在沉红的光线中,两个婴孩的哭声响起。
狂喜的声音,“一男一女!吉祥兆。”
接着是迟疑的声音,狂怒的声音。
“可悲啊,竟然是……”
她涣散地眸子看向了那个婴孩,那个纯血的后裔,在古辛的叹息中,她看向其中一个双性的畸形婴孩,正无知的哭闹,她此刻已经预见了这两个个孩子的未来。
扎灯就像从溺水当中醒来,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弓起身子干呕,接着一双手从她的腋下伸出扶住了她,她这时才发觉自己身处一个封闭的房间内。
她看着床榻上绒红的毯子,身体瘫软一般被拥住。
“那个女孩……”
祂的声音残忍而温柔,“愚蠢的信徒啊。”
祂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哪有什么纯血的子嗣呢?一切都是他们的贪念化作的孽障。”
她的头无力地抵住了祂的胸口,“你,是你,是你引诱他们,错使他们有妄念。”
“你便以他们的脏污的欲望为食。”
她的声音轻微,但是足以叫祂听清。
“我?”笑声从耳畔传来,“妄念自生,与我何干。”
扎灯抵住祂的胸膛,“你把我弄到哪里来了?”
祂更加紧密地拥抱她,“这样不好吗?谁也不能打扰我们了。”
这个房间涌动着一种奇怪的场力,她既感受不到道一,也感受不到智脑。
“现在苍蝇都不在了,只剩下我和你,多好。”
她被他紧握着脖子,只能仰头看祂,祂的眸子震颤着,双环已经只剩下一丝尚未融合,她心头涌上一种绝望,她几乎发不出声音,“隆措……”
听到她的声音,祂皱起了眉头,靠近她,像是在警告她,“你是我的。”
她的气息开始不稳,“你不过是想要我身体里律法的力量罢了!”
她抓紧祂扣着自己脖子的手臂,几乎是在哀求,“我把力量给你,你把隆措还给我!”
祂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接着沉郁下来,“一个肉身罢了!”
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就像湖面的风雨,祂心中有些刺痛,但转而被怒火所蒙蔽,“我和他,有什么不同,他分明就是我!”
祂将她按倒在床上,“而你,连同你身体里面的力量,都是我的。”
她拼命使自己冷静下来,只是泪水怎么也止不住,热泪滚滚,从她的眼角落下。
是她,是她身体里的力量导致图噶化身为隆措,是她!是她把隆措的身体引给了图噶,她轻轻颤抖起来,潮红的脸颊几乎不可控制地被泪水所覆盖。
望着她的脸颊,那双绝望的眸子,还有她的泪水,祂几乎是怒不可遏了,只是片刻,她的衣服就在咒语下粉碎,祂以环力将她挣扎的手束缚在床头,她的胸膛激烈地起伏,祂故意吻上她凸起的圆粒,她登时头皮发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