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寨让道,实乃有令在身,得罪终老将军了。”
说着,魏志宇往后撤去,其身后几个大将冲到了前面,护住魏志宇。
种师道悲愤交加,怒骂魏志宇道:“魏志宇!日你先人!,你究竟是宋人还是金人?!”正骂着,一口血就喷涌而出。种师道摇晃了下身子,从马背上载了下来。种师中及种师道手下亲随大将大吃一惊,急忙从马上跳了下来。种师中扑将了过去,将种师道抱在怀中,大声喊道:“哥哥!哥哥!”几个亲随大将也急声喊道:“种老将军!种老将军!”
种师道脸色惨白,没有任何气息。
种师中急了,哭将起来:“哥哥,哥哥,你怎么了?你醒醒,醒醒!”
在种师中的喊声中,种师道的眼睛微微睁开,鼻子中的气息依旧很弱。种师道看着种师中,强睁着说道:“师、师中,哥哥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师中,现在之、之情势,已、已非人力所能、能扭转,保护好西军,莫要损失了,待将来金狗在犯境,一、一定要、要赶赴汴、汴京,勤王护驾,万、万莫让、让、圣上遭受屈辱。”
说毕,种师道头一垂,死在了种师中怀中。
种师中长啸一声:“哥哥!”
种师道手下亲随大将见种师道身亡,忙跪伏在地:“种老将军!”
种师道手下亲随大将哭了起来。
西军闻知种师道身亡,皆跪伏在地,哭声一片。
再看时,种师道已经没了气息,悲愤而亡。
种师中悲愤交加,放声大哭。
种师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以头抢地。身旁大将忙搀扶种师中。
种师中仰首望天,高声呼叫道:“老天爷呀!你睁睁眼把!你把这世间的忠奸看得清清楚楚吧!”
种师中手下几员大将跳将起来,和魏志宇手下的几员大将战了起来。
种师中大声喊道:“都住手!”
种师中手下几员大将停手,怒视着魏志宇手下几员大将。
种师中对手下几员大将说道:“几位将军,自家人相杀,有害无益,且先护送老将军返回汴京,其他事情待后再说。”
随即,种师中带着兵马,护送着种师道遗体望汴京而去。
汴京城中,军民百姓闻听种师道身亡,皆涌到城外,跪在路边,迎候着种师道遗体返京。
种师中护送着种师道遗体入京时,路边跪伏的百姓军民哭声震天。
李纲闻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早早等候在汴京城外。
见种师中护送着种师道遗体过来,李纲踉跄而至,扑伏在种师道遗体上,放声大哭。
“老种啊!老种!”李纲哭诉道:“强敌未除,英雄先逝。苍天无眼,放任宋殇。想我大宋,宽厚仁慈。友善睦邻,声誉中外。君驻西境,餐风露宿。守边固境,劳苦功高。金寇入侵,驰援汴京。临危受命,担当大任。无奈天不暇人,致使英雄出师未捷身先死,空留我等呜呼哀哉!老种啊!老种!你这一去,江山社稷之安危何人担当?!老种啊!老种,纲乃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君死而纲留,实乃老天无眼!老种啊!老种!纲愿替君而死,好留君在世,率千军万马,保我大宋江山永固。”
李纲哭倒在地。
皇宫中,钦宗也得到了奏报,得知种师道病死在前往黄河渡口的路途上。钦宗想到他颁发给白时中、李邦彦的圣旨,心里甚是惭愧,遂出了宫,亲自来到汴京城王,迎候种师道遗体。
钦宗来到种师道遗体前时,李纲正因种师道身亡伤心过度,哭倒在地。闻听到钦宗来了,李纲爬起身来,扑伏到钦宗脚下,伸手抱住钦宗的腿,哭着说道:“圣上啊!圣上!种老将军劳苦功高,为保汴京,冲锋陷阵,不避箭矢,而今却因为不能截击金军而气绝身亡!圣上啊!你一定要给老种一个说法。”
种师道病亡,钦宗心里也非常难受。虽然平时的时候,钦宗宠着白时中、李邦彦等奸臣;但钦宗心里也明白,到了真正打仗的时候,白时中、李邦彦靠不住,还得靠种师道等战将。
钦宗心里不好受,遂轻拍着李纲的肩头说道:“卿先起身,待种老将军后事料理完毕,朕会给种老将军个说法的。”
李刚抬头望着钦宗,哭着说道:“圣上啊!金寇万不可放其回国,否则后患无穷。”
这牵扯到朝廷当下的策略问题,钦宗遂不答复李纲,而是高声说道:“听旨!”
李纲及朝中百官、百姓军民等趴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