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即使是皇亲贵族也不能免除。你这里自然也不能免除。”
李师师见说,冲赵强弯了弯腰,道了个万福,款声说道:“朝廷有难,妾身自当尽绵薄之力。”
李师师亭亭玉立,身子像风摆杨柳一般,声音又似百灵一般婉转动听,顿时让赵强酥了半个身体,站立不稳。
李师师又冲赵强道了个万福,款声说道:“将军且坐,俺令丫鬟带着军爷们去搬金银。”
赵强走到太师椅前,一屁股坐了上去。
李师师遂令丫鬟带着那些兵士去办金子银子。
大厅中,只剩下赵强和李师师二人,那赵强心猿意马,浑身燥热起来,放肆地从上到下,看着李师师的身子。
李师师被看得不好意思起来,遂叫道:“妈妈出来,给将军看茶。”随着李师师的话音,李妈妈从锦障后走出,来给赵强倒茶。
赵强遂收敛了一些。
赵强正喝着茶,十多名兵士们吃力地抬来了两个大箱子。赵强赶忙起身,来到箱前,打开一看,黄灿灿的是金子,整整一大箱,白光光的是银子,也是整整一大箱。赵强的眼睛顿时放出像金子一样的光彩。
赵强转首,看着李师师道:“其实,你也不必拿出全部的财产,假如你愿意接受末将的保护,一切都好说。”
赵强之意,李师师听得明白,凡事若依了他,自己就可以少交点金子银子;然而,那是李师师绝对不能答应的。她现在是太上皇的李明妃,岂是一个低级将领都能够享受的?她情愿为朝廷的安危贡献所有的财富,也不会答应赵强的要求的。
李师师道了万福,轻声说道:“汴京安危,关系到百姓军民身家性命,关系到朝廷宗社江山,妾身的这些财物,实在不算是事儿,将军只管令军士们抬走就是。”
李师师的话,显然不能让赵强高兴。朝廷宗社江山,关我什么事了?!只有我自己得到的,那才叫个得到,才是实惠!王强见李师师不肯就范,遂变了脸,将他腰间的大刀拔了出来,返回身,狠狠拍在八仙桌上,高声命令兵士们道:“杏花楼藏匿着天下财富,绝不仅这点,给我搜!”兵士们闻令,又在杏花楼中搜索起来。
王强睁着两眼,看向李师师,说道:“怎么样?你想让末将将杏花楼翻个底朝天不成?”
李师师不亢不卑地回道:“将军请便。”
王强道:“杏花楼翻个底朝天不说,末将还要将你带至开封府去,到那时候,万般事情,都由不得你了。”
李师师仍旧不亢不卑地说道:“将军请便。”
王强心中的怒气升腾了起来,想要对李师师动粗,就听见楼外噼噼啪啪一阵乱响,厮杀声传到了楼里。王强大惊,慌忙从八仙桌上拿起自己的大刀,冲出杏花楼去。
楼外,一汉子手持宝剑,刷刷刷地戳倒了几个兵士。
“拙!”王强大吼一声:“何人?看刀!”吼着,王强便扑向那汉子,高举着大刀,望那汉子头上砍降下来。那汉子举剑磕刀,刀剑相碰,火花乱爆。王强将大刀抽回来,正欲再举起来砍那汉子,那汉子手中的宝剑已经戳到了王强的胸上,噗呲一声,戳了进去。那汉子抬腿又是一脚,将王强蹬倒在地。一腔血噗地飞向空中。
来的那汉子,正是在李纲手下负责城防的燕青。燕青已经几日没来李师师这里了,因为担心着李师师,遂来到杏花楼,探视一下,结果被楼外兵士阻拦。
燕青放眼一看,没见提辖王江,遂问兵士们道:“王提辖何在?”兵士们答道:“王提辖已经奉调回府了,现在负责把守杏花楼的是赵提辖。”正说着,就听见杏花楼里有吵闹声。
燕青大惊,忙往杏花楼中走,兵士们上来阻拦,燕青大怒,遂挥剑看到了几个兵士,赵强听到动静,出来和燕青厮杀,被燕青杀死。
燕青跳将进楼去,将当厅放着两大箱金子银子,一众兵士围在箱子边,另有一些兵士正满厅乱搜,李师师茕茕孑立站在一边,显得凄楚可怜。
燕青大怒,高吼一声,挥起剑来,唰唰唰几下,又砍倒几名兵士。厅内乱成一片,胆小的惊叫着奔出大厅,胆大的挺着刀枪来战燕青,又被燕青杀死几个。
李师师猛然见燕青进来,又见燕青砍到了许多兵士,忙叫道:“小乙住手!”这时候的燕青,暴跳如雷,哪里住得了手,只管手持宝剑,追杀着大厅里的兵士。
那些兵士狼狈逃窜出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