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之后,他和大姐已回到府中,她连这点顾忌和隐私也没了,二人就像小时候那般亲热,玩累了就挤在一起睡,时常被她翻身时甩上一肘或狠狠蹬上一腿,把他打醒,只是她的身子有些地方越来越凸出也越来越软,耳鬓厮磨间开始有些异样的感觉。
不知为何,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有时想想身上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很是难受!尤其大姐看着他时那种越来越异样的眼神,就像燃烧着一团火焰,是如此炽烈,每看上一眼便会令他颤栗不已,更是令他惊惧不安。
特别是,有天夜里他梦见一个女人,二人缠在一起,涨得难受的小雀雀似乎陷入一团软绵绵、热烘烘的物事之中,被狠命地夹吸几下,似有股热流破体而出……清晨醒来,下面黏乎乎地湿了一大片,仔细回忆梦境,女人面目模糊而陌生,只能隐隐记得长相平庸、体态丰腴成熟,除此之外再无印象,怎么都想不起是谁。
后来即便啥也没梦见,仍会出现这种状况,小雀雀经常涨得慌,却撒不出尿,把裤儿顶得凸起老高。为此他惊恐万分,不知发生何事?怀疑是否得了什么毛病?他变得有些怕见人,尤其是女人,越是熟悉的女子越是如此!
原本他和莉香阿姨的亲密接触比谁都多,每年回门他都黏在她和赛伯伯身边,她毫无顾忌地开他的玩笑,在屋里换衣也不避他,光着白馥馥的身子在他面前找合适的衣裳穿,那对丰乳就像缺乏支撑一般挂在胸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二人时常象母子一般脸贴脸地抱在一起,聊些母子间常聊的话题。
就像大姐一样,莉香阿姨对他也没有任何隐私可言。跑去她那儿遇上她洗澡,她会唤他进去,脱光他一起洗,象母亲一般温柔细心地洗净他的身子,还时常捞起小雀雀跟他开玩笑说:“月儿一定要把撒尿的嘘嘘保护好,今后娶了媳妇生孩子还得靠它。”
他也会帮她揉洗飘散在水面的美丽长发,为她抱来衣裳。她那张挂着水珠的脸庞就像出水芙蓉一般美丽,贴在脸上潮呼呼热烘烘地很舒适;那双红唇如玫瑰般娇艳,他时常趁她不备,偷吃她的口红,逗得她咯咯直笑,骂他是登徒子,他才不管,贴上去了就不肯松开,喜欢她脸上涌上一片潮红、气喘吁吁的样子,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儿来,呆呆地看着他。
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夸莉香阿姨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她做出一副很遗憾的模样逗他,“阿姨都快被你的甜言蜜语哄晕了,可惜阿姨不能嫁给你做媳妇儿。”
他天真地问:“为什么不能呢?”她笑道:“因为阿姨已先嫁给你赛伯伯了啊,女人应该从一而终的。”他问:“若是您尚未嫁人呢?”
她笑了,和他脸贴脸说,“若是那样,我的月儿这么可爱,阿姨当然要嫁你啦!”
若是玩到太晚,他就跟着莉香阿姨睡,赛伯伯在外,她睡里面,象宝贝般把他夹在中间,她咋知道那么多故事啊?比大姐讲的故事精彩激烈多了,听着听着他就睡着了。有伯伯阿姨在身边他从不做噩梦,梦中一片温馨,他成了伯伯阿姨的小天使,不用羡慕那些有父母的孩子。
有天夜里感觉一只胳膊拂过他脸上,迷迷糊糊中感觉她在拉躺在外面的赛伯伯,隐隐听赛伯伯咕哝道:“莉香,孩子在咧!”
她的声音像极叫春的母猫,“好久没来,人家想了嘛!刚才月儿和我亲嘴,在我身上乱摸,弄得人家好难受……”
“既然是月儿把娘子撩拨得春心荡漾,你就该找月儿泻火才对啊,呵呵!”
莉香阿姨啐道:“月儿还这么小,又是咱俩的孩子,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真是枉为一派掌门之尊!”
“我瞧月儿也快开始发育了,其实我这样说也并非瞎说,在我们那个西方部落里母亲本就有义务教会儿子男女之事,月儿自幼无父无母,你既然以他母亲自居,就该教教他,让他尝尝女人的滋味也未尝不可。”
“我们那个女真部落以前也有这种习俗,不过早已废除,恐怕也只有你这种蛮子的家乡还保留着这种野蛮的古老习俗,竟不以母子乱伦为耻!难道,你小时候也是你娘教会你怎样搞女人的么?”
“那是,嘿嘿!”
莉香阿姨吃吃笑道:“瞧你眼下在床上这熊样儿,莫非少年时力气都用到你妈妈那个销魂洞儿里面去啦?咯咯!肏妈妈的屄居然也不觉得难为情!”
“那有啥难为情的,部落习俗如此嘛,和中原完全不同。”
“你搞大过妈妈的肚子么?她为你生下过孩子没有?”
“搞大过,但不能生下来,部落习俗不允许。”
“当年你妈妈正是狼虎之年,她一定很骚吧?”
“跟你现在差不多,几乎每天晚上都想要。”
“老实交代,我和你妈妈,跟你谁睡觉更舒服。”
“嘿嘿,都差不多爽!”
“信你才怪!你一定是躺在妈妈怀里更舒服、射得也更加酣畅淋漓吧?瞧她把你的精液早吸得光光,害我现在都吃不饱,想想真是亏大!”
“月儿很快就要进入青春期,艾米也快了,两个孩子还喂不饱你下面这张大嘴巴么?”
“他俩和丽儿都是我的命根子,即便他俩能人道了我也不会象你妈那样竭泽而渔、岂能尽兴。”
“初尝熟母肉味儿的小男孩劲头可大了,到时不是你缠着他俩想要,而是他俩成天追在你屁股后面求欢,恐怕到时你会应接不暇哩,嘿嘿!”
“这么说来,往后我和艾米乱来,你也没意见咯?”
“当然没意见,不过无论是跟月儿还是跟艾米,你都不能生下他俩的孩子,这是我们部落中的禁忌。”
“既然我要教会月儿和艾米如何行房,很可能就会怀孕,为啥又不能生下孩子呢?”
赛伯伯解释道:“可能是怕母子乱伦生下的孩子先天残缺吧,我也不太清楚。嘿嘿!莉香就安心等着月儿能勃起那天吧,我瞅着也快了。”
莉香阿姨扭腰不依道:“我不管,至少月儿眼下还不成!你快来嘛,人家下面好痒,水儿都出来了!”
“月儿在不方便,你还是抱着孩子好好睡吧。”
“你总是找各种理由,难道年纪大了,变得这样怕老婆了么?”
赛伯伯叹道:“倒不是怕,只是莉香,这两年你咋变得这么猛,恨不得天天都要,身体可吃不消。”
她扭动着身子不依,“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嘛,小孩子睡得实,咱俩轻点声儿,不会吵醒月儿的。”
赛伯伯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爬过去,他紧闭双眼装睡,感觉床在摇,还有些古怪的声音,他好奇地微微睁眼,黑暗中隐约见赛伯伯竟压在莉香阿姨身上欺负她!一向和蔼可亲的赛伯伯咋能这样?他吓得大哭起来!
赛伯伯手忙脚乱地起身点燃烛火,问他:“月儿,你怎么啦?”
莉香阿姨裸着身子,脸上一片潮红,眼中满是血丝,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皱着眉头一脸责备地看着他,“月儿,你哭啥?”
他检查莉香阿姨身上是否有伤,胳膊上果然有一片瘀青,他哭得更加伤心,说不出话来。莉香阿姨叹口气,起身给他搭了个地铺,把他抱到地铺上,给他讲故事哄他睡,和平时不同,她讲得心不在焉,一点也不好听,他心里害怕,迟迟睡不着,她不耐烦起来,责备道:“月儿不听话,阿姨不管你了!”
她气冲冲地吹熄烛火,上炕睡觉。他忐忑不安地躺着,感觉好孤独,眼睛瞪得大大地不敢睡,唯恐赛伯伯再欺负她,但凡炕上有些风吹草动,他便会哇哇大哭起来,那一夜,三个人都没睡好。接下来一整天莉香阿姨都板着脸,很是气他的样子,他真是好委屈,他也是想帮她的啊!
可无论怎样莉香阿姨还是疼他的,没多久就好了,和他更加亲热,只是偶尔会看着他发呆,神情恍惚,眼中有一丝他看不懂的东西。有一天莉香阿姨私下问他:“月儿,你干嘛不喜欢阿姨和你赛伯伯亲热?是不是嫉妒他,觉得只有你能跟阿姨亲热么?”
他说:“我咋会嫉妒赛伯伯呢,我是怕他象那天夜里那样欺负您。”
她揽住他的身子,脸贴着脸笑了,“月儿,你赛伯伯咋会欺负阿姨呢,他是在爱阿姨。”
他搂住她那柔软的腰肢,再次伸嘴偷袭她唇上的胭脂,自以为是地道,那我也要爱阿姨!和每次偷袭得手一样,她的脸儿潮红,眼中水汪汪地真好看,他怎么都看不厌,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伴随低低的娇吟,真是好听,半晌之后她才挣扎着似的说道:“月儿是不能像那样爱阿姨的,那要夫妻之间才行。”
那是一段有少许烦恼的快乐时光,无论怎样亲热,他也只是觉得她的身子和他有一点不同而已,他对此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何不妥。
可自从梦遗之后他变得很反常,她的体态比大姐更加成熟丰腴,更像梦中那个女人,高耸柔软的酥胸令恋母的他偶尔也会有些异样的感觉,虽从未往那方面去想,但裤子上的变化令他万分烦恼。她的玩笑开始令他脸红,依偎在一起闲聊时他居然总会犯病,为此她时常笑话他,说他从一个纯真活泼的小天使变成了一个害羞的小男孩,不过更加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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