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地看着这场厮杀,还指指点点地说笑着。
韩星暗自摇头,这样短视的人如何能成大事,看来这个钱独关是没什么出息的了。也对,若他在原著中有一番作为,自己如何会不记得这个人。
韩星虽然这般想着,但却并不打算出手,他本来就不是什么侠义之士。
这时候,这场打斗已经结束了,此时胜负已分,败的一方留下几具尸体,逃进横巷里。
襄汉派的蓝衣大汉一拥而上,拖走遗尸,瞬眼间街道又回复刚才热闹的情况,使人怀疑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韩星来到了襄阳城中最大的酒楼‘家乡楼’,来得这家酒楼的自然都是些有钱人,韩星随便地在那些行人身上用妙手空空摸了一把,便‘借’得了几百两,然后非常豪爽的把那几百两丢给掌柜,订了间上房叫了些酒菜。
韩星正欲上房,这时候一个少年匆忙跑来,正是撞上了韩星,那少年一身粗衣麻布,见到自己撞到了人,慌忙道歉,韩星摆摆手,那少年便是匆匆离开了。
看着那个少年走远了,韩星知道那是个偷儿,他心中暗笑,往日都是自己‘借’别人的钱,想不到今日倒过来了。这偷儿应该是看到自己刚刚那么豪爽以为自己是条水鱼吧,只不过他这次绝对要失望了,自己刚刚已经把所有的钱都花了,那钱袋里哪里还会有钱呢。
……
夜色冷如霜,月明星稀,襄阳城大街之上隐隐有着黑影闪过。
狗吠声传来,三更时分,打更的声音“梆梆”地传来,在街道之上隐隐回传。
韩星站在清冷的大街之上,仰头望着天上苍茫的苍穹,苍穹如盖,仿佛是有着一双黑色的眼睛正在俯瞰着芸芸众生。
“不知道我所作所为是不是真的都被一双眼睛看在眼中?”韩星心中不期然地浮起了这个想法,随即便哑然失笑,就算有那也是另一个自己吧,摇摇头,抬头望去,但见长街的尽头正是一个颇为宏伟的府邸,朱红的大门,门前是两个威武的石狮子,正是守护着门前,门前正是挂着两个大红的灯笼,发出点点红光,上面正是写着“钱”字,显然主人家是姓钱的。
天上星斗洒下和煦的光滑,照在这庭院用鹅卵石铺砌而成的小道之上,两旁是清脆的竹叶婆娑风动,传来飒飒的声响。
这里便是汉水帮帮主钱独关的府邸。
而此时走在小道之上的是一对男女,男的身量瘦长,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长得潇洒俊逸,他身穿一身白衣,倒是有几分的读书人的儒雅,却是因为脸严厉阴森之色而大打折扣,而他一旁的却是一个妙龄女子,身穿一身白衣,白衣飘飘如雪,虽非倾城倾国的绝色美人儿,却是有种动人的韵味,最是惹人怜惜,风儿拂过女子的三千青丝,丝丝随风婆娑飞扬,却是让人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最是让人着迷。
小道尽头乃是一处幽静的庭院,庭院深深,植有松柏,四季常绿。
两人走在小道之上,那个妙龄女子说道:“相公,不知道有什么烦心事?”
“哦!”男子挑了挑眉头,柔声说道:“清儿怎么知道我有烦心事?”
那个女子不由得娇笑起来,虽然并非绝色,可是她笑起来却是自有一股娇媚动人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心情荡漾,他心中暗暗吞了一口口水,想到:“这个女人当真是厉害!”男子说道:“清儿,我们既然名为夫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方才能够圆房?”
这让一旁的韩星有点吃惊,两人名为夫妻,竟然没有圆房,而且这个男子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语气中对这个女人似乎是颇为忌惮。
清儿?清儿……难道是白清儿?
韩星暗暗想到,他是记得有白清儿这号美女的,只不过对她的是已经忘记得七七八八了,只记得她也是祝玉研的徒弟,却不怎么得祝玉研的欢心,先前在阴癸派总部时,韩星也尝试过找她,但却怎么也找不到。
那个女子娇笑道:“相公可真是急色,奴家可是会被相公吓着的!”随即又变成一副羞答答的样子道:“最起码也要等相公做了襄阳城的城主才可以嘛。”
那娇羞欲滴的样子当真是我见犹怜,她那双纤纤玉手摆在后面,胸前自然的挺起,女子那丰满的胸部怒突出来,鼻息间若有如无的女儿家清香当真是让那男子神魂颠倒。
男子叹息道:“你们阴癸派都是这么让人……”男子的感叹还没有说完,那个女子已是娇笑起来,花枝招展宛若花月一般,让男子忍不住目光有些发直,女子娇媚的嗓音柔柔的,听得男子骨头有些酥软,“难道堂堂汗水帮钱大帮主会怕奴家这么一个小小的弱女子?”
此人正是汉水帮的帮主钱独关,后来他据地称霸,成为襄阳城主。此刻他俨然已经成为襄阳城的无冕之王,只不过他却是大力做着自己的生意,江湖仇杀在襄阳城中却是屡见不鲜,只要不触犯他的利益,他倒是不管这些厮杀。
钱独关哈哈一笑,说道:“天下之人谁人不知道阴癸派是魔门翘楚,阴癸派的弟子皆是魔女,若是得到天下闻名的阴后真传弟子的清儿也是弱女子,本人当真是什么都算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