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呀”的一声,罗炜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纸巾盒。
高高的前台后头,一男子一丝不乱的横躺于地,一女子衣衫完整的骑坐于上,要是忽略不停颠簸的“马背”,这场面除了地方不妥之外,还是很和谐没好的。难怪外头的小保安要塞耳机呢,不然这俩货要是稍许情不自禁一点,将会带来暴击一般的心理打击。
罗炜一手捂脸,一手比了个“V”,任由前台后头一通慌手慌脚的善后。金荣起先还很懊恼自己被拍了回来啥也没看到,后来瞧到罗炜的面门被亚克力纸巾盒结结实实的亲吻,什么不平都消了,不过还是有一点不死心:“炜哥你看到了什么这么高兴,还比个剪刀手庆祝一下。”
罗炜揉着脸郁闷:“庆祝个屁,劳资是想说已经第二次撞见这俩货了,你们是不是也太会找地方玩了。”
这个时候,一对野鸳鸯已经草草的收拾妥当,只是潘金莲因为被人撞破羞愧得没脸见人,继续缩头乌龟的蹲在前台底下拧西门庆:“都怪你这个冤家,总是想这种怪主意,奴家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西门庆的面皮堪比城墙,依旧保持一派光风霁月,金荣简直钦佩得无以复加。
罗炜很尴尬,冲着里头喊:“六姐,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潘金莲还在那里抽抽搭搭的咕哝:“我不,我才不要,死也不出来。”
俩人拉锯得罗炜不耐烦了,他突然放下一个大雷,让金荣不得不比出个大拇指:“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要怀疑你蹲在底下,是不是在做某种脖子以上的活塞运动了。”
潘金莲大约一时没反应过来,西门庆倒是弯了弯身子,冲着潘金莲耳边嘀咕了两句,她噌一下站了起来,小脸跟煮熟的螃蟹一般。
罗炜也觉得不怎么厚道,避开了视线:“听说有人找我?”
西门庆明显不知情,潘金莲大约因为被撞破糗事脑子还有些浆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对啊,是个一身红衣的美女,我把你房间的备用钥匙给她了。”
罗炜听闻心中就是一喜,整个晚上的阴霾散去,扯着金荣往藕香榭而去。
………………
夜已深,草草的找了个空房间把金荣安置了,本还想着连夜把医疗站的事情安排下去,这会儿也已经全无心情。
罗炜跟鬼子进村般偷偷摸回了自己的房间,抖着手捅开了门锁,房间里暖光氲黄。罗炜转身把门锁好,绕过玄关,由于房间的环境不甚明亮,第一眼就瞧见了卫生间里透出来的更加明亮的暖黄。
雕花玻璃移门表面水汽氤氲,罗炜蹑手蹑脚的把移门挪开一道缝,一只贼溜溜的眼睛往里观瞧。“仙境”当中,磨砂玻璃的淋浴门上呈现一道曼妙的轮廓,伴随着沙沙的水声,姿态轻盈灵动,如同雨中漫步舞蹈的精灵。
不好,就感觉鼻头一热,估计在这么思想乱飞就要丢人的流鼻血了。罗炜慌忙退走,绕着房间的范围转了两圈,索性抱着脑袋往床上一躺,又想起了前台那边西门庆和潘金莲的那一出,瞬间灵魂附体,更加不妙了。只得弯着腰挪到了单人沙发上把自己躬成了个虾米。
罗炜退走的时候心神已乱,加上洗澡的那位本就不是普通人,神识稍微一扫就把他窘迫的全程看了个分明,不由得抿嘴直乐。她也不着急,慢慢的洗头洗澡,再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自行翻滚,这才裹着浴巾缓步轻移出门。
罗炜应该是真的累了,脑子里的废料清理着清理着就睡了过去,怀中依旧死死抱着抱枕。梦中有个小仙女娇滴滴的呼唤着:“来啊,祸头子,来啊,祸头子……”
感觉鼻端痒痒的时候,人已经开始清醒,果然有人在叫他。揉了揉眼睛询问道:“我睡了多久?”
小仙女回答:“还不到一刻钟呢!”
听到这个声音,惺忪的感觉瞬间消失,一把把人搂进怀里:“呵呵呵,我的小红包长大了。”
沐知春嗔了他一眼:“你还没睡醒吧,这里可不是红楼世界了。”
罗炜无赖般搂得更紧了:“我不管,反正你是我童养媳,童养媳长大了就该被夫君吃掉了。”
沐知春也没舍得下大力气推他,却被直接打横抱了起来,惊呼一声:“要死啊,我们现在可没这层关系,别说夫妻了,连男女朋友都不是。”
罗炜继续耍无赖:“谁说不是夫妻了,哪怕是这个身份,我们也是拜过堂的,不记得汉未央宫了吗,你可是坐着花轿送上门跟我拜堂成亲过的。”话闭,直接堵住了沐知春张口欲辩的小嘴。
二人口口承接之际,罗炜的爪子隔着浴巾,在上缘轻轻一捏,正想趁机来个大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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