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炜很想说不是八成可能,而是十成,他现在很笃定被燕朵朵崩出来又收起来的那颗小石子正是龙珠无疑,只是不知道这颗龙珠又是属于哪条龙大爷的。燕小妞把这种东西随身带着到底是好是坏?难不成她这副德性还有可能既武则天之后成为华夏第二个女皇帝?
想到这副场景他就一身恶寒。
钟大江继续忧国忧民:“不知道有多少龙珠就已经很麻烦了,被龙珠击穿的位面节点更让人头疼,有了这处法则监管不到的地方,保不齐……”
话没说完,钟大江猛地站起,高呼一声“不好”,凭空拿出一块冲浪板,身手敏捷的一跃踩在脚下,直直冲上天际。罗炜手搭凉棚迎着脑袋顶上的太阳:“哇塞,真的上天了。”
但是下一刻,他眼皮狂跳,几息功夫,自城市的东北方向而来的巨大轰鸣震破苍穹。
手机朋友圈突然被刷爆:白泽川跨海大桥中断海域遭遇千年不遇大雷暴,桥身经受不住八月冰雹垮塌,是豆腐渣工程的沦丧?是自然灾害给予人类的报复?还是不明外星生物的袭击?各大应急营救部门紧急出动。
燕朵朵的手机已经无法接通,罗炜尝试着通过其他人联系文毅,情况相同。
通往白泽川跨海大桥方向的道路已经堵得跟腊肠一般,到处都是疯狂按喇叭的声音。
司机大叔在前头喊:“帅哥不行了,前头过不去了。”
罗炜虽然焦急,经过了将近一个钟头的冷静,颤抖的心情也有些平复,他付了钱,谢过司机大叔肯冒着风险把他拉到这边。
司机大叔叹口气:“你朋友会没事的。”说罢,随着疏导员的指挥调头而去。
前头已经彻底封锁,封锁线外,记者媒体、遇难者亲友、吃瓜群众把入口彻底封死,只有专用车辆进出时才会在疏导员的开道下暂时留出片刻通路。
封锁线内最显眼的区域是两台巨大的吊装机悬吊起的一处十米高的巨大平台,上头是应急营救指挥办公室的所在,说是从那上面极目远眺可将整座大桥尽收眼底。罗炜眯起眼睛盯着平台,高高在上的五人中有一道身影越看越眼熟,那道身影似有所感,转过身来。
特么,果然是这货,刚才在桃源茶社的一个侧脸就让他有所怀疑,这回瞧见了正脸,罗炜咬牙切齿的把标记为“袁渣”的手机号码从黑名单里拖了出来:“真特么是你这货,帐以后再算,你看见燕小妞和文毅他们了吗?”
低沉却干净的声音传来:“已经救出来了,多是外伤还在昏迷,燕朵朵他们几个已经送到九院去了。”
罗炜松了半口气,憋了半天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要怎么开口,很官方的回了一句:“你去忙吧,营救的事情要紧。”
那头回答:“没事,能做的都做完了,你来电话之前我就是要走的。”
罗炜有些火:“又要走,你特么又打算不告而别?”
那边的人轻轻一跃跳下高台,不急不缓的几步便消失在营救一线,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天壤之别,一别两宽。”
“袁熹,你……”罗炜被这货装了一脸,刚想骂两句,对面已经挂断了。他愤愤的重新将这个号码拉黑,顺便标注了个新名字“袁狗剩”。
………………
罗炜在医院呆了三天,重症病人早已转走,留下的轻伤也陆续出院,燕朵朵却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燕青山好几次劝罗炜回家休息,遭到拒绝后也不再纠结。他手头上的事情不少,还要应付亲戚朋友,毕竟燕朵朵现在的状况可不能再让家里的长辈操心了。院方也是纳了闷了,检查下来一切机能正常,脑部也没有受到震荡的迹象,愣是昏迷不醒。
人确认没事就好,总会好起来的,罗炜的心情也轻松了起来,开始关心周围的病友情况。燕朵朵所在的中巴上,除了六个高中时候不怎熟悉的同学外,其余都是他不认得的。一对未婚夫妇胡思媛和文毅,胡思媛还没送到医院就醒了过来,但文毅却和燕朵朵一样一直未醒。
除了意料之中的这波人,罗炜还遇见了两批意外的熟脸。一批是两个,不对,应该是六个面熟的,是七色玫瑰被吕布扔上蘑菇伞顶的奇怪小情侣和小黑同款的保镖们,另一批是孙岚秀的正版保镖小黑和原本开黑色大劳的秃顶司机,只不过这回的车换成了银蓝色的捷豹。
三天后,燕青山终于把罗炜劝回了家,还跟他串好了词,说燕朵朵闹脾气出国旅游了。
罗炜回到家,发现家里没了他居然一切正常,连花飞雪都恢复了做一休一的工作日常。
现在家里的六只适应力很强,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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