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对,就是别扭。
她可以哭,甚至可以闹,但如现在这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的自然,反而是太过不自然。
凌犀才要说点儿什么,然而还没开口却被空气里那股子挥之不去的味儿给呛的连连咳嗽。
咳咳咳……
要说这人就经不起念叨,原本凌犀没有太难受,这让冷暖问了几句,还偏生矫情上了,一股歪气儿上涌,还没完没了的咳嗽上了。
这一咳嗽就好像嗓子都震出来了似的,冷暖紧忙儿拍着凌犀的背,好半天倒了口气儿,这劲儿才过去。
凌犀一张脸憋的通红,接过冷暖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两口,又敲敲胸口,“没事儿,死不了。”
“啥你都死不了,要不是你烟抽太多,这肺和气管儿能这么脆么?”冷暖白了他一眼,不加掩饰的数落里有明显的担心成份。
而这关心让凌犀很受用,他解开袖扣,一边儿搔着刚拆线的小手臂上痒的伤口,一边斜歪着脖子,挑着痞气的眉眼儿,呲牙一笑,
“要不我敢明儿个戒烟试试?”
当然,这话绝对是玩笑,冷暖要是能信,她就是智商有问题,烟之于凌犀可能比喘气儿还来的重要。
“你要能戒烟,我就能戒饭。”冷暖绝对面无表情但是极为认真的说道。
凌犀笑笑,“那算了,我可不想饿死你。”
原本的玩笑让他还笑了片刻,然而在瞥见冷暖左手无名指上被自己套上去的那颗粉钻,他也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心里各种清楚,从他们踏进这个a市开始,不管昨天怎样,从现在这一刻起,一切都变了。
北京的一行,确实让他了然了很多事儿,可人是用脑明辨是非的,而不是用心,他们的心是靠近了,但这不表示他们就能走到一起。
摆在他们面前的现实问题太多,多的让谁都无暇去顾及感情纠葛。
不过好在,冷暖并没有摘下那枚戒指。
休息了片刻之后,能见度依然很低,但这外面的空气指数,确实不适合再多待,凌犀把车打着了火儿,先奔着家的方向缓缓行驶着。
拨开层层浓雾,好不容易才龟速的爬到了家。
原以为家里能好一些,然而雾霾真是无处不在,就连停车场都密布着那埋汰的雾,以至于凌犀跟冷暖下车提行李的时候,都被呛的各种不舒服。
最后,还是凌犀抽了两张湿巾给冷暖捂着鼻子,拉着冷暖一路小跑到电梯。
好在,家里是高层,等电梯上了十几层之后,空气明显好了很多。
但凌犀却并不觉得呼吸顺畅,因为回到了这里,又代表着他们又要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走。
好像什么都又回到了从前。
在分道扬镳之前,冷暖跟凌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