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什么啊?”冷暖问。
也许,女人的心总是软的,总是会被一些故事感动。
“多吉。”阿中说。
冷暖又问,“是藏族名儿么?”
“对,我爸说是藏语金刚的意思。”
兴许是阿中讲故事的这会儿,多吉难得的安静,硬是给冷暖挤出那么点儿胆儿来,她大胆的向前走了两步儿,跟笼子里那大狗亲善的挥着手。
“多吉~多吉~”
“别叫了,我爸死了以后谁叫它,它都不理。”
阿中的提醒刚一撂话儿,那多吉就突然的发狂吼着,吼的笼子都跟着它往前动,给冷暖吓的,一下就嗖的窜凌犀身后儿去了。
嗷~嗷嗷~
那獒发狂似的叫着,冒着绿光的眼睛就那么盯着冷暖。
所幸,凌犀不怕它,反倒是它叫的越欢实,他越美。
这足以说明,他没买错东西。
天色已晚,凌犀也没多墨迹,按照约定好的价格又压了压价儿,一手交钱,一手交狗。
在两个大老爷们儿费劲儿的把装着多吉的大笼子塞到后备箱之后,交易结束。
然而,平静是一切革命的前奏,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山路颇窄,可见度很低。
回去的路上远比来时候的噪音更甚,除了那美国大车的工业噪音外,还多了一个沿路基本一直在叫的狗。
嗷~嗷嗷~
多吉的那近乎野兽的荒蛮叫法儿从后方频频传来,冷暖委实做不到像来时一样的假寐。
抱着膀子往门把方向一缩,每次它嗷嗷一叫,冷暖肯定是吓的一哆嗦。
“一条狗给你吓这b样儿,至于不?”凌犀一如这些天的态度,各种嘲讽。
站着说话不腰疼!
冷暖知道他又开始挑刺儿,索性跟本不接茬儿,可凌犀像是埋汰出精华来了,他自个儿在那儿瞇着眼儿叼着小烟儿抽着抽着,弹弹烟灰,又接着嘟囔。
“这人有时候还不如狗呢,狗还知道惦记这给食的。”
知道他这是又开始了,这摆明了就是借狗讽她。
兴许是后面的多吉叫的冷暖是真心惶意乱的,压了这么多天的冷暖到底是反驳了。
“你到底还要别扭几天?”冷暖眉毛拧到一块儿,瞅着他,压下这口气儿后,是深深的无奈,“凌犀……好人你都做了,又何必这样儿?”
在一起那么久,冷暖太知道这人儿嘴贱心却不贱的本性了,她也知道他别扭什么呢,可这些别扭又能让她怎么办?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凌犀冷嘲着,也不看冷暖。
死鸭子犟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