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只要她一人贴身伺候,就是看在她生的美。我等面貌丑陋,不配出现在王爷身边。我气不过,才动手打了她。此事有人为我作证,奴婢绝无半句虚言。”
“你胡说,我昨夜回去,一个字都未说,你便动手打了我。我问你为何,你说我是狐媚子,故意勾引王爷。”英宁出口反击道。
她话刚落,外面便有人喊道:“是谁要勾引你家王爷啊?今日本王来得这样凑巧,竟有好戏要看。”
不一会,十王便悠哉悠哉地晃了过来。走到英宁身边一瞧,哎呀哎呀地叫唤:“哟,这是谁这样狠心啊,将小美人打成这样?”
他又瞧见跪在地上的庆春,摇摇头无奈地道:“庆春,又是你,你在王府肆意妄为可不是一日了。九哥看在你父亲的面上,对你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可真是不知好歹。”
庆春绞着手指,闷声道:“此事是我错了,我也不是故意的,是她先挑衅的。”
“哎哟,就你那嚣张跋扈的劲儿,谁敢挑衅你呀。”十王说着指了指其他侍女,问道:“你们那时有在场的吗?说来听听,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是谁挑衅在先的?”
庆春转身凶狠地瞪着那些侍女,几乎无人敢站出来讲。英宁心里也有些犯嘀咕,还不好收拾了呢。这时忽然有一人从人群中走出,规矩地跪在庆春身边,大声道:“我昨夜在场,英宁还未回去,庆春就纠集了一些人,说等英宁回来,要给她一个教训。因为近些日子,王爷只留英宁一个人近身伺候,庆春很是嫉妒,所以她一直以来便心怀不满。英宁前脚刚进门,她二话不说便赏了两个耳光。英宁势单力薄,不敢还手,便忍气吞声,任她打骂,什么都不曾说,什么也不曾做。”
“你大胆,我没有如此做。英宁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如此污蔑我。”庆春怒声吼道。
那人淡然道:“我以性命发誓,绝无半句虚言,否则必遭天谴而亡。”
吾期走到庆春身边,沉声说道:“你父亲为人刚正不阿,从不恃强凌弱。而你却任性妄为,非要到王府做侍女。他为你前来求本王,本王不愿看他低声下气,便一口答应了下来。你如何在王府放肆,你以为本王全都不知吗?本王只当你年纪小不懂事,如今你嫉妒成性,出手打人,还嘴硬不肯承认。本王若再不管管,这王府明日便成了你的了。今日本王实在留你不得,看在你父亲面上,本王也不罚你,你去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即刻出府,永世不得再踏进王府,否则本王定不饶你。”
庆春大惊,一把抱住吾期的腿,慌张地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不敢了,王爷不要赶我走。我给她道歉好不好?只要能让我留下,我做什么都好。王爷,我真的知错了。”
吾期厌恶地甩开她的手,对陌颜道:“将她带走,不要让本王再瞧见她。”
庆春被陌颜拉走,走得时候喊得撕心裂肺的,英宁心中一阵窃喜,这庆春在吾期心里也没多大分量嘛,也不知哪里来得跋扈劲,真当自己是王妃了。
此事算了了,吾期趁此机会又训诫了所有的家仆,“本王最是讨厌拉帮结派,因一些琐事,勾心斗角。不能好好做事,便不要到本王府里来。此事给你们一个教训,若日后有谁再敢肆意妄为,本王定不轻饶。”
吾期教训完,便让他们统统下去。只片刻,诺大的院子里便恢复了宁静。
十王在英宁只顾嘘寒问暖:“哎呀,小美人,你真是遭罪哦。早知道,我便不带你进来了,生生挨了两巴掌,都肿成猪头了,叫人好是心疼。”
英宁不习惯他如此热情,不动声色地离他远了些,道:“无碍的,看着很是吓人,其实并不怎么疼。”
“是吗?”十王伸出一根手指就按了上去,英宁呲牙咧嘴地嘶了一声,十王笑着道:“真是不乖,明明很疼。”
一旁的吾期扯开十王,十分不耐地问道:“你为何又来这里?莫非又被皇兄教训了?”
十王摆摆手道:“哪里,我要去醉春楼喝酒去。路过你府前,顺便来看看这小美人如何了。没想到这刚来了几日,便被人欺负了。九哥,你这府里也是这般不安全啊。”
“胡说什么,你要去喝酒便去,不要留在这里惹人嫌。”吾期不再理会他,又看着英宁道:“你去药房里取些药膏,脸肿成这样,今日就好好歇息,不用伺候本王了。”说着就背着手进了房。
十王扯了扯英宁的衣袖,笑嘻嘻地道:“小美人,王兄这是冲冠一发为红颜啊。这庆春一直都嚣张跋扈,九哥都不曾惩治她。没想到因为你挨了打,就将她赶走了,这分明是在为你出气。看来王兄对你不是一般的情谊呀,你说你有什么法宝,可以让不近女色的王兄这么上心。”
英宁想了想道:“也没有啊,我可什么都没做过,每日也只做自己的分内之事。你说王爷对我的情意不一样吗?我怎么没察觉,他对我还是十分冷漠的。”
“你过来。”十王勾勾手指,英宁走过去,他贴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英宁疑惑:“此法可行吗?”
十王阴险地笑笑:“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