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看重佛蕊,甚至甘愿因此受她拿捏情绪的模样,难免感到好奇。
到底是一段什么样的故事,什么样的人。
能让他这般念念不忘。
只是望着佛蕊,冷漠的眼里便能延展开无限的追忆留念。
她的好奇心,泰初没理由,也没心情回应。
冷冷瞥了她一眼,道:“想活命的话,还是少知道些好。”
用此前她敷衍的姿态,回应了她。
她无奈撇了下嘴,将血瓶递上:“那就劳烦殿下快些动手,免得待久了我好奇得发狂。”
惊诧的正视她一眼,不知是无奈还是被气得扯了扯嘴角。
“真不知该说你是看不清眼色,还是太过看得清眼色,想来你能活到现在,约莫真是全凭运气了。”
对于魔主殿下难得没有阴沉着脸,明显心情还不错的调侃。
她回以一个算得上灿烂的笑脸,“这是自然,若不是运气极好,怎能碰到魔主殿下您呢?”
这明显意有所指指桑骂槐的话,也没有让泰初冷下脸。
只是瞪了她一眼,便抬手施术解了契约。
说时迟那时快!
徐娇然方做作的躬身鞠躬,欲敷衍的言谢,便觉一道厉风袭来。
眼前立时被一抹白色掩盖。
定睛醒神时,自己已然悬于高空,被一坚硬如铁的臂膀圈在里怀里。
指尖触碰到被风抚开衣袖的手腕,触感一片冰凉。
“乌沧。”
飞身上空的泰初遥遥望着她这边,冷声唤道。
“泰初。”
无甚情绪的平声回应,从她头顶传来。
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诧。
乌沧怎能这般快速感知到她的方位?
她早就猜到了自己有危险乌沧会赶来。
但她不明白,泰初明明没有打算动手,只是施了个术法,乌沧都能感知到?
难不成,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并不是什么感知危险。
而是感知她身旁是否有人?
若是真的,这未免也过于荒唐了吧。
这样她的一举一动,只要他想知晓,不就都能知晓?
她是个什么十恶不赦的囚犯吗?需要被这样监视?
她忍不住想抬头看一眼他的神情来佐证自己猜想,却发现圈着自己的手臂她无法撼动半分。
半晌过后,只得愤愤作罢。
那边无言的战争已经开始。
两当世数一数二的强者,默然互望。
眼底皆是对不属于自己阵营的敌视,与无法容忍的冷峭。
乌沧没有环抱她的右手悠然抬起,一道无形的剑气携带雷霆万钧之力刺向对方!
早有预感的泰初瞬间消失在原地!
“轰!”
远处一座孤山被剑气击穿轰然倒塌!
不远处泰初身影出现。
嘴角噙着冷笑,“阳塑仙君这是忘了自己与魔道定下的契约了?竟选择主动动手。”
说着眼眸蕴着讥笑瞥了眼一脸郁闷的徐娇然。
“以无情无感,自凭凛然纯粹之气立于天地间,外界皆坚信,世界会变他都不会变的阳塑仙君,如今使出的剑气竟隐有与无情无感相悖的敌意,这究竟是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