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着大人物,便是将军府也要给上几分面子。
“唉~罢了~”
众人一听,只以为眼前小子终于明白利害关系了,可下一秒,众人耳边只回荡起一声凄厉惨叫。
咔!
抱起汀金兽的脑袋,姜遂连忙朝街道另一边冲去。
鼎天楼小公子刚挤进人堆,就看到一个背影扛着一颗灵兽脑袋跑了。
“我的汀金兽啊!
快给我追,把他给我追回来,把汀金兽的脑袋追回来!”杨靈宇看着死相凄惨的汀金兽,眼中满是心痛:“这可是我花了大钱买的珍品战兽,这个节骨眼让人杀了。”
看着周围人,杨靈宇冲过去一把抓住一个人:“说,是不是薛毅那个王八犊子输不起,让人把我的小宝贝儿害了?”
街上的人哪里敢惹这位祖宗,慌慌张张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哦我我...不...不是..我不知道.....我......”
“肯定是那个瘪犊子,斗兽台上输给了我,就暗地里耍把戏,算什么男人!”
......
此刻姜遂抱着汀金兽的脑袋一路逃跑,属实瞩目的紧,身后十几个吐纳期的凡修紧追不舍,不得已,姜遂找到一座八角楼,直接冲进去,进入了地下城。
身后之人刚抵达八角楼,一下子就停了下来。
“还追吗?”
“怎么追,这里对应的地下城是赌坊,薛家的地盘。”
“回去告诉小公子,八成是薛家小爷干的~”
“走!”
......
得知杀死自己汀金兽的凶手跑进了薛家地下城的地盘,杨靈宇更加肯定是薛家那位害死了自己的心爱斗兽。
“薛毅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这口气我怎么也忍不下。
今晚给我找人去把他养的那只黑豹宰了......不,还有他那只火鸟,也给我宰了出气,玩阴的是吧,谁不会呀!”
当夜,薛家小爷薛毅的灵兽寄养所直接闹翻天,两伙人抹黑打了起来,索性没出人命,但却没了一只鸟命。
而跑来暗算灵兽的人也被逮了个正着。
薛家小爷薛毅再三逼问,终于问出了是杨靈宇派人打死他的火鸟,两边本就是斗兽台上的对头,这一下火气上来了。
薛毅直接带人去找杨靈宇,两伙人就在一处酒楼里又打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才有城卫兵去调停。
毕竟一个是薛家的小爷,一个是鼎天楼的小公子,城卫队也惹不起。
而引发惨案的主角姜遂,在地下城躲了一个晚上,直到清晨时分,确认不会有危险了,才敢回到地表城药习馆。
一路上他抱着汀金兽脑袋,也不避嫌,可路上人看他的眼神,总让他觉得奇奇怪怪。
“莫非鼎天楼那位小公子通缉我了?”姜遂似开玩笑半说道。
便真是如此他也占着理呢,是这是虎兽先动的手,他是被逼无奈才扭断这虎兽的脑袋,这怎么也怪不到他的。
嗯,是的,就是这样的。
就这么一路招摇,姜遂直接回到了药习馆。
有个好老师就是不错,别人大早上还得上课,可他不用。
天地玄黄,其中黄字班的弟子们大多就是上的实践课,姜遂上次进城,正好碰到黄字班的弟子配合医师们处理血疫。
这一次是第二波,来来往往的弟子们抓药的抓药,搬病人的搬病人。
姜遂这种人在这里属实引人瞩目。
“你是梁三道?”
姜遂回头,一看还是熟人:“梁旭?额,不对,应该是梁旭学长,你的病好了?”
高高瘦瘦的黄字班,在城门口与姜遂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梁旭。
“还行,之前去搬运病人,染上了一点,不过不深,在老师们的帮助下今天已经缓过来了。”
“学长要不要来一碗汀金兽肉补一补,我听说这玩意儿很补阳气的,你病刚好,正好赶巧了。”
“不会是鼎天楼小公子杨靈宇那只吧?”梁旭苦笑问道。
“杨靈宇?好像是他吧,这畜生就该管教管教,我算是为民除害了。”
姜遂话说得很轻松,可梁旭却明白要出事了。
“你回来的时候没听说吗?”
“听说啥,不会是杨靈宇通缉我了吧?”
“杨靈宇以为是薛家小爷薛毅派人害死了他的灵兽,所以昨晚也让人弄死了薛毅的火鸟,然后这两位火气上来就打了起来,现在整个房岳城都传遍了。
那两位后来通了气,估计知道了缘由,现在正四处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