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诧异道:卢姐,你怎么学到了这么多的知识,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呢?她笑道:我自学的啊,自己在家里没事干,就琢磨着这事,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好啊,你继续享受吧,我把你搞到精尽而亡。这个蛮子啊,她把我当成了那些车吗,天天指挥着司机们,形成了这种飞扬跋扈的性格了?管她呢,我还是多坚持一会,给她多一点的快乐,她对我可是一往情深,我可不能辜负她啊。
在这张大床上,就是一个大战场,就是短兵相接,双方鏖战的场地。这里成了欢乐的海洋,发泄了最原始的欲望。不知战了多久,她终于停了下来,激动得要死,浑身颤抖着,像触了电,又像中了风,看得我都呆了,怎么成了这样啊,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激动成这样的人。
孔夫子就是说大实话“吾未见好德着如好色者也”确实如此啊,食色性也,欢爱和吃饭一样重要,如果一个人没有了欢爱,那就失去了生活中的一半,形同行尸走肉。
成吉思汗南征北战,而夜里往往御女五六个,就是生活的满足让他纵横开阖,举世无敌。卢警官很久没有尝试这种快乐了,今天的放纵是她饥渴到极点的表现,我也深深地理解了她。
我想起一个段子,是说:有一个中国女官员去欧洲的一家农场去调查调查疯牛病的产生原因。女官员找到农场主大胆提问:“先生,请问牛为什么会的疯牛病?”
农场主反问:“你知道牛一天要挤3次奶吗?”女官员不解的说,这跟牛得疯牛病有什么联系?农场主又问:“那你知道牛一年才交配一次吗。”
女官员更不解了,说,这又有什么联系呢?农场主答:“一天被摸3次奶,一年才做一次爱,你会不会疯?甭说是牛了!”
而卢警官天天只能自己摸着奶,做零次爱了,她不疯就是奇迹了。如果换做我,我要把一些酒店,发廊,按摩房等声色场所的门槛都能磨平呢!
她已经不简单了,活得像一个修行者一样。这样想来,我有点佩服她了。卢警官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她躺在床上,一直喘着气,并不是咳嗽几声。
我说:卢姐,平生第一次这么累吧。她没有说话,只是软弱地点了点头,看样子,她短时间内难以恢复过来。
我看看表,啊,竟然搞了3个小时,要不是我默念气功的口诀,一直支持不倒,她就不会战了那么久,也不会这么累了。卢警官啊,一晌贪欢,累倒才算。说实话,要不是我习有气功,早就趴下了。
我休息了半个多钟头,问她:卢姐,怎么样,过瘾了没有,要不再来?她说:不了,兄弟,老姐我一点劲儿也没有了,再这样下去,我会虚脱的。好过瘾啊,太好了,老姐一解好几个月来的饥渴了!你要是有事先走吧。
我和她又温存了一会,就冲了个澡,再次拥抱了她,走了。我开车走了没多久,卢警官打过来电话:我亲爱的小木啊,你对姐太好了,姐有你这一次足够了,以后有时间就来看看你姐,安慰一下我寂寞的心灵,不然,长时间下去,我会发疯的。
我和她说了一通话,开车向大姑家走去。走了半程,阿花打来了电话,问我现在有空吗,去一下她家,说有要紧的事。我心想有什么要紧的事呢,问她她不说,只好开车向那里去了。
到了她家,她小声地哭着,我十分奇怪,问她为什么?她这才停止了哭泣,说昨天物业的人来她家问询情况,当得知是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时,竟然动手动脚调戏她,她报警吧,又怕找不到证据,因为那小子也没有真枪实干过。
我很生气,问她是怎样调戏呢?她说:那小子上来抱住了我,并且摸了我的胸,还说有点小,我打了他一个耳光,他竟然在我胸上抓了一把,现在我还有点疼呢!他还威胁我,要是报警就把我打死。我说:妈的,这小子不怕死,阿花来,找他去。
阿花穿戴好,洗了洗脸,跟着我走了。来到了物业那里,那小子正在那里呢。他看到我们去了,有点不自然,问阿花来干什么呢?阿花指着他说:哥,就是这个小子对我动手动脚的。
我二话没说,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揪倒在地,我拉着他就走,他不住地挣扎着,大叫着,我在他的背上踢了一脚,那是他的一个穴位,踢上去,他就会全身发麻,动不了的。
他叫着,物业的其他人喊我停下来,我说:妈的,你们是不是庇护他呢,你问问他做了什么事呢?说着,我拳打脚踢,不一会,这小子已是鼻青脸肿。
物业的一个人要打电话报警,我喝道:妈的,老子刚刚从警局里出来,你尽管打。一句话把他们都震住了,呆呆地看着我。
我问那个小子:你说,你干了什么?这小子说:我摸了小姑娘物业里别的人开始批评开这个小子来:你小子不学好,调戏人家小姑娘干什么呢?挨打是应该的。
我大声说:谁要是以后对阿花有不轨的行为,小心老子打死你!说着,我带着阿花扬长而去。妈的,这种人,看人家小姑娘一个人住在那里,就生出了不轨之心,真是不地道啊。
阿花感激地抱着我,向楼上走去。进了她的房子里,关上门后,她就紧紧地抱着我说:哥,你真是对我太好了,不是你,我怎么能在这里住呢?她热烈地吻着我,弄得我心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