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发烧需要静养,都烧到三十九度多了,怎么还能这么胡闹,人烧傻了怎么办!”
娄枭磨了磨后槽牙,可还不等他开口,靠在他身上的小女人就难受的呜咽一声。
烧的神志不清的人不似方才那般满身是刺,过高的体温叫她浑身发冷,止不住的往他怀里钻。
好像,烧傻了,也不错?
就这么一个耽搁,医生已经开好了药。
偏生打吊瓶的时候,刚老实会儿的人又闹腾起来。
一直念叨着“这里不是家”“要回家”。
扭手扭脚的,怎么也不肯叫人扎针。
好不容易扎上,她又自己乱动滚了针。
娄枭被她闹腾出了一身汗,狠狠戳了把她额头,“你他妈故意的是吧。”
“回家…要回家…”
总是转动着各种情绪的水色眸子紧闭着,烧的浑身滚烫的人扁着嘴,委屈的像是被全世界欺负了一遍。
娄枭都给她气乐了,“回家是吧,行,回。”
重新开了份药,给韩纵打电话,叫他备好东西去等着。
韩纵对去娄景杨家这事儿还有点子阴影。
车也不敢停的太近,猫在草丛里蹲着等。
确定是娄枭的车才敢冒头,“枭哥我在这~”
娄枭把副驾驶的人拎出来,踹关上车门。
瞥了他一眼,韩纵麻溜去前面开门。
被密码锁挡住,他搓了搓手,回头干笑,“枭哥咱好像,不知道密码啊。”
娄枭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报了串数字。
韩纵输入,门果然开了。
艹!
枭哥会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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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枭刚回京城那几年偶尔受个伤什么,都是韩纵帮他处理,久病成医,打个针也是不在话下。
本以为简欢回家躺自己床上总能老实打针了,没想到她还是哭着不肯,“我不要在这,我要回家…”
韩纵举着针,也不敢碰她,只能苦口婆心的劝说,“简小姐这就是您家啊,您行行好,把针打了吧。”
“这不是我家,我家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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