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经验,而纯粹是他的直觉。
从萩原舞的前面慢慢的朝房门那边走去,到了门口的室内盆景边,把花盆挪开,避开她的视线手一晃多出了一个“地瓜”,在手里抛着走回了萩原舞的面前。
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后、萩原舞这个女人彻底崩溃了~她在心里狠狠的骂着方远山变.态,随身竟然带着这样的东西。
这个真名叫“井上亚美”的女人现在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从他突然拿出的两万美金开始,那两把枪、胶带、闪光弹、手榴弹、剪刀,对!还有一把剪刀。
这些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她可以很肯定的说自己屋里绝对不会有什么剪刀的,手术刀、匕.首什么的倒是有几把。
“来、现在好好说说吧!你们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找我?怎么知道我在日本的?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都一一的告诉我吧!”
走到她面前把掀翻的沙发给扶正了,然后才坐下说:“你不说不要紧,我有十来种方法能让你开口。但我没时间跟你耗,所以我会用最省力的方法。”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猩红的针剂出来,在“萩原舞”面前晃了晃。
“快说吧!”
知道躲不过去的“萩原舞”非常干脆,身子往旁边的椅子上靠了靠才说:“我叫井上亚美,意日混血。父亲是意大利人,母亲已经。。。”
“停!我不想听这些,你知道我要听什么,快说~”
“不错,我们是金刺的人,不过遇见你纯属意外。找你是因为迪拜那边的事情,具体什么事我不清楚,只知道要找你。怎么知道你在日本的我也不清楚~”
“艹~合着你逗我玩呢?那你知道什么?”
“我确实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情报人员,上面有什么任务派下来我就去做,组织里有规定不让多问。”
“那他们知道吗?”
“他多少应该知道一点!”说着这个叫井上亚美的女人拿眼神扫了扫死去的“奥尼恩斯”。
见她让自己去问一个死人,方远山的怒火顿时飙高了,走过去把手中的针头对着她的胳膊就要按压下去。
井上亚美吓的连声大叫道:“stop!stop!我说~”
不怪她害怕,如果没认错的话、方远山手里的针剂应该是一种带麻醉的强烈致幻剂,通常用于战地讯问。
战场上瞬息万变、哪有时间慢慢的拷打逼问啊?只能通过这种致幻剂来麻痹神经,通过语言上的诱导来问出情报。
这些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这种致幻剂的成瘾性,注射过一次基本上人就废了。美国的“人道组织”曾经公布过一份资料,称这种致幻剂为“幻魔”,比高纯度海.洛因的成瘾性高6倍,可想而知一旦被注射会有什么下场。
“我说的消息不一定可靠,只是听说而已。前几天我刚到日本、接到上面的消息说“住吉.会”从巴西进了一大批货,运送的人就是你。。。”
“艹~你们怎么知道的?”
“这个我不清楚。”
“还有呢?”
可能是枪伤失血过多、这个井上亚美的身子竟然打起了寒颤,抖了两下才小声说:“组织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日本的山口组,条件是用来换你。”
“早上我本来要赶去山口.组的,然后被你用枪逼了下来。。。”
“。。。。。。”
无语过后方远山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这样就连起来了。
“我说嘛!我跟那些黑涩会无冤无仇的,他们怎么会找我的,而且还能那么精确的知道我到岸的时间!”
现在就剩谁告密的问题了,只要把这个人找出来,所有的事情也就能说的过去了。而且必须找出来,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太危险了。
“怎么样!死不了吧?”
看她不说话,方远山气道:“呦呵~你还挺倔的,快说药箱在哪里?”
“床底下。”
听到她的回答,方远山紧走两步进了房间,两张席梦思床横在了卧室里,把个本就不大的房间给塞满了,连个转身的位置都没有。
把靠门口的一张床给掀起来,一个小小的医疗急救箱躺在了底下,把床掀到墙边拎起医疗箱走回了客厅。
怕里面有什么东西,他小心的把箱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检查过后才放在了井上亚美旁边的桌子上。从兜里把钥匙拿出来把她铐子解开后说:“自己处理,这应该难不倒你吧?”
他现在连屋里的水都不敢喝了,谁知道有没有毒啊!把那管猩红的针剂拿出来对着嘴巴“嗞”了进去,等针管里空了以后才砸吧砸吧嘴道:“味道不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