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宣誓主权吧?
这小哑巴。
心眼还挺多。
祁大少暗爽地捏了捏指腹,唇角微勾。
不过看样子——
她的每一次节点,开放的权限会更高一点点,下一次呢?
能说三个字,还是更长的内容?
祁粲眯了眯眼。
当然,他也没有多期待时听亲口对他吐露情肠。
毕竟接下来他要处理很多事,这条路上注定刀光剑影,是从当年那场事故之后最危险的一次挑战。甚至,很多东西已经开始渐渐浮出水面。
她只需要安全地坐在那里,画她喜欢的东西就好。
“行了,玩去吧。”祁大少淡淡挥手。
时听:?
时听:哦。
时听一边扒拉过来自己看这次大赛的平板,一边偷看了祁粲一眼。
他怎么癫得有点温柔?
时听捧着脸思考了一下,给霸草重新打下标签:
温柔癫公、美丽神经病、、一款霸道进化形态。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总觉得他要干更癫的事情了呢??
这是可以说的吗?
…
祁粲走出了办公室,沈助理等候在外边。
但这一次他难得地没有露出姨母笑,而是深情略严肃地抬头,轻轻对着总裁点了点。
主下两道视线交错一瞬,然后十分自然地恢复如常。
“昨晚祁小少爷那个拉环的检测结果出来了,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沈助理这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音量不高不低。
祁粲没什么波澜,“嗯。”祁瑞手上没毒,当然在他的意料之中,他送去检测中心的目的也不是那个。
沈助理的手提箱里藏着那支悄悄带回来的药剂已经空了,现在算算时间…
刚好,总裁的药效应该已经开始了。
沈助理握紧了公文包的手提带。
祁大少行事向来如此,幽深,难测,深不见底。在当初订婚仪式上第一次险些被香槟杯投毒之后,他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划了很大一笔个人款项,用以私人检测医疗机构的搭建——以及,对抗性药物的研发。
祁大少,从来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
因为敌在暗我在明,随时都有可能针对他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投毒,所以在前两次的神经毒素和催化剂样本全都采集之后就投入了研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研制出能够防护这种毒素、或者说阻断它挥发的对抗剂。
但众所周知,药物临床研发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哪怕有雄厚的资金支持和前沿的技术,也需要经过几轮的临床试验才能够真正投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