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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失声者,发出一两个音节很正常。但她的失声,并不是普通治疗手段可以恢复的。
至于为什么。
他还不清楚吗?
男人垂眸,优雅地笑了。
小哑巴还是不能说话,虽然能喊一声,但除此之外依然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声。
她怎么可能为自己辩解,让别人听见?
她简直是最好的、最完美的替罪羊,是他从多年前就准备好的完美品。
而她在祁粲心中占据的分量越重,就越是完美。
看祁粲今晚的样子,毒素入脑,为爱癫狂,简直…简直太浪漫了。
而当她被揭露,被报复,被污蔑。
又该是多么有趣。
再多疯狂一点吧——
让你璀璨的名字,像火山一样彻底喷发。
…
…
祁粲带来的车队缓缓离开了时家。
但是,留下了今夜的狂宠神话!
那些诡谲的暗涌,豪门中人根本无法发现,他们只知道、祁大少的车队绵延了整条路、那一车的鲜切玫瑰满地都是、而最重要的是!
时听走的时候是被祁大少紧紧牵着手走的——
这在祁大少公众视野中的露面中是第一次啊!
这样的姿态已经完全说明,他那些话都是真的、他真的完全站在时听那一边——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我真的酸了,我现在学画画还来得及吗?”
“我这辈子能得到这样的疼宠吗!”
时家天台上,有人冲了上去。
祁粲在返回祁氏庄园的路上,闭目靠在车后座上,手里依然握着时听的手。
车子路过祁氏私人的科研检测中心,那其实是祁粲个人组建的科研医学机构,从上到下都有他的安保体系在维护。
车子在外停留了片刻。
表面上,是沈助理悄悄把祁瑞手上的东西送去检测。
但当沈助理回来的时候,祁粲手中已经多了一管药剂。
车子重新驶向祁氏庄园。
在昏暗的光线中,唇角缓缓勾起了充满挑战意味的笑。
…生物战,他怎么可能输?
无论是财力,无力,能暗中调动起来的人力,以及先决条件、制胜先机,他都稳稳压制。
如果不是对方从一开始就忌惮他的力量,也就不会一直像个阴沟里的老鼠,觊觎着不属于他的一切。
有些东西,已经开始浮出水面了。
在当年那场事故之后并没有明显的受益人,但多年之后,他们再次卷土重来。
何尝不是给了祁粲第二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