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爷爷,你怎么了?”盛明羲连忙跑了过来。
陆清清赶紧拨打急救电话。
很快救护车来了。
盛意庭被抬进救护车里,盛明羲跟陆清清作为家属陪同也上了车。
救护车上,盛明羲双手拄着额头,陷入深深的担忧和自责当中。
陆清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爷爷会没事的,你不要太担心。”
盛明羲抬头,眼眶微红,“都怪我之前对冯馨雯太纵容了,才把她惯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不要自责了,事已至此,还是先把爷爷治好再说吧。”
“但愿爷爷会没事。”
进了医院,经过医生会诊,老爷子确诊是中风,并无生命危险,只是暂时丧失了语言功能和自理能力。
“让我来照顾爷爷吧。”这时冯馨雯出现在病房门口。“我知道错了,刚才我的情绪有些失控,我真的不是故意那样说爷爷的。”
“你走吧,爷爷不需要你来照顾。”盛明羲冷冷地说道。
“明羲哥,你是生我的气了吗?”冯馨雯满脸的泪痕看着盛明羲,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哭得更伤心了。
“对不起明羲哥,我真知道错了。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就只有以死赎罪。”
说完,冯馨雯从兜里掏出一个刀片,毫不犹豫地割破了手腕。
鲜血,顿时流了一地。
“医生!”盛明羲慌了手脚,连忙把冯馨雯打横抱起,往抢救室跑去。
陆清清看着门口地上的一滩血,
悠悠叹了口气,转过身发现老爷子正颤颤巍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陆清清连忙接了过来。
只见上面是一个律师的联系方式。再看老爷子一个劲向陆清清眨眼睛。
“您是想让我联系这个人?”
“呃呃呃……”老爷子不住点头。
陆清清听话地拨通了这个律师的电话,并向他说明了老爷子住院的情况。
律师那边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把电话挂断了。
一个小时后,盛明羲回来了。
说冯馨雯的伤并无大碍,但医生怀疑她的抑郁症犯了,所以需要一个人24小时看着,盛明羲说他今晚就不回去了,在这边照看爷爷和冯馨雯。
陆清清虽然觉得冯馨雯的抑郁症有些可疑,但眼下救治爷爷要紧,也就不想再去计较这些事。
于是按照盛明羲的安排,陆清清今晚先回去,明天白天再过来。
当晚陆清清到家,已经九点多了。
她看见陆海州的房里还亮着灯就走了过去。
这个院子里有六间房,正房两间,东厢房两间,其中一个套间是陆清清现在住的,一间书房是盛明羲在住。西厢房两间,比较小那间住的是保姆,另外一间是厨房。
而陆海州就住在老爷子隔壁那间正房里,就是之前盛美兰住过的。
陆清清敲门进屋,发现陆海州的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陆海州把手机里的一条陌生短信给陆清清看。
“不要跟警察胡说八道,否则,小心你的另一条腿。”
那个电话号码,跟上次给陆清清发威胁短信的是一个人。
“姐,我今天下午突然想起打我那个主犯的一些特征,我就给警察打了电话,谁知道晚上就收到这条短信。”
“那你跟姐说说,你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那个人的下巴好像有个刀疤,因为当时正好有个车经过,就晃了一下,具体哪边我也忘了,然后他是南方口音,身材比较矮小,但是力气很大。”
“你刚给警察打了电话,他就知道了,看来这个人不简单啊。”
陆清清觉得越是这样,她越是要追查下去。她弟弟的一条腿不能就这么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