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小早出来的时候,她们早就已经准备妥当,准备随时出去。
看的出来,她们完全不想在这里再继续待下去,能离开就想尽快离开。
谢小早看向了上官寒,二人相视一笑,临下山之前做了一件好事。
从半山腰到山下的山村一共用了两个多时辰。
然后与那些可怜的女子缤纷两路后,他们直奔京城的方向而去。
幸好那些土匪有马,而且为了抢劫,这些马养的膘肥体壮的,一路上跑的飞快。
只在中途的小村子里休息了两个晚上后,第三天时到了京城。
到了京城时,已经是中午。
二人并未立即回到各自住的地方。
而是稍作伪装,在一家酒楼暂时用个午膳,再听听风声。
距离他们出事时,有十一天的时间,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里,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情。
十一天来,他们几乎信息封闭,没办法获得更多消息。
谢小早看着对面的上官寒,低声道:“你要不要先回行宫?你的人肯定暗地里找疯了。”
上官寒摇头,“无需。”
“知道刺杀你的人是谁吗?”谢小早问。能在北赵国京城内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且从刚才到现在,完全没有听到有人议论过上官寒被人刺杀,甚至是城内湖周边都是尸体的事情,再加官府没有任何通告,可以想见反,刺杀上官寒的人背后势力有多强大。
上官寒眸光一动,低下头夹了一口菜缓慢的吃了下去,“他们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而且,也许已经不存在了。”
他刚刚在进入京城时看到了他的人,从手势中得到消息,暗杀他之人已经死了,应是南宫默所为,想不到对于南宫默而言,谢小早竟是如此重要。
重要到南宫默彻底毁了一个势力。
在短短十一天内。
“不存在?”谢小早愣了一下,忽然心中冒出一个想法,她立即低下头,掩饰心底的震惊,是南宫默所为,还是上官寒的人?
二人吃了片刻后,终于听到有人议论谢小早了。
“你们说平阳王妃是染了什么病?竟然卧床半个月了?听说将军府的人去了都没见到平阳王妃呢,宫里的人前两天也去了平阳王府,听说从平阳王府出来后被吓的白了脸,莫非平阳王妃是得了什么传染病?这平阳王妃是不是运气太差了?又或者是命不够硬?嫁给平阳王没几日的时间,平阳无虽然还病着,但还没死,结果她又染病了。这平阳王府是不是有些邪门?”
“呃,真有可能,否则平阳王不可能病了这么多年,见了那么多神医,到现在都是病怏怏的。也许真的是平阳王府的风水不好,要不然怎么刚嫁入王府的平阳王妃重病了?”
重病卧床?
谢绝见客?
谢小早笑了笑,南宫默为了隐藏她不在京城的消息,煞费苦心呀!这下好了,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在讨论他们两个病秧子了。
吃了几口菜后,谢小早忽然有些失神,想起了湖中酒楼的菜,每一口都是幸福感。看了眼对面的上官寒,低声道:“你我该分道扬镳了,靖王,来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