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狗面前装装相而已,他想着雅的离开虽然主人表面上看去并无异常,但内心一定是伤心难过的。
雅是一个平时外冷内热的女孩,对待我这个下人也很热情,对待主人那更是热情的……无法用语言描述,田伯喜欢这个小姑娘,像对待未来的主母一样对待她,虽然幻释阳一直很反对。
“你个下人,敢对我吼!”吴之讳嚷骂道。
田伯也不还嘴,嘴角轻笑,闪身来到吴之讳背后,对着左腿膝窝一脚踩去,一边踩还一边不断的在上面轻碾着,吴之讳当即爬在地下,哀嚎不止。
想到当初齐函的惨状,冷汗直流,求饶道:“田护卫,田哥……亲爹,你饶了我吧!我嘴臭,说错了话,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这条腿吧!”
田伯依旧不为所动。直到看到幻释阳的示意后,才面色依旧的回到主人的身旁。
吴之讳也是一时口快,忘记了田伯恐怖的一面,等到反应过来田伯并不是平常的护卫之时,早已被他踩在了脚下。
要说田显这些年在狮心城百姓的眼中可是很受拥戴啊!不为别的,就光是当街撞飞齐函这个百姓眼中的祸害,就够所有人高兴好几年的了。
田伯当时化境实力的一撞直接将大街上调戏妇女的齐函拍到了十几米外的墙上,可怜齐函一个文官,一条腿当场被拍飞化作了肉泥,虽然命没丢,可以后到哪都离不开人搀扶了。
吴之讳就是想到了这些,才跪地求饶连亲爹都说出口来的了,他可不想因为这么一句话也丢一条腿。
不过,田伯到底为何卸齐函一条腿,难道这三条癞皮狗真的会不知道其中原因吗?
“啊呸!这酒怎么这么难喝,前几日不是还有月影王国产的果酒吗?怎么不上那个!”幻释阳对着伙计呵斥道。
齐函招呼伙计退下,被人扶着一瘸一拐来到幻释阳的身边,耐心的解释道:“幻爷,这都卖了半个月了,那酒怎么说也是城内独一份的好酒,光出不进,早都卖光了。”
幻释阳是真觉得那果酒味道不错,他平时来喝酒都是应付三狗的,即使是喝也只是浅尝即止便可,他并不嗜酒,可那果酒别说是他,就连从不喝酒的雅都被那果香吸引,浅尝了几杯。
此时上次的馋虫被勾了出来,幻释阳逼问道:“没了,这么快就卖光了!你们有没有私藏?”
三狗被问得一愣,他们平时是不干什么好事,可再怎么说也是有正经身份的人,往家也都是藏金藏银藏宝贝,哪有功夫藏酒啊!
再说这狮心城谁不知道你幻大公子嗜酒如命啊!我们哪敢藏那玩意儿!这要是哪天让您给撞见了,幻特北不动我们是因为我们背后的人,您?您认识谁是谁啊!这万一惹得您不高兴了,田显还不得把我们当年画似得都拍在墙上啊!
“没有!没有!我们不爱喝酒。”三人连连摇头,理直气壮地说着假话。
“天天跟酒楼混着,说你们不爱喝酒,谁信!行了见也见了,都滚回去吧!别在这耽误我喝酒了。”幻释阳驱赶道。
三人又见到幻释阳依旧不务正业的鬼样,在听到驱赶声后都心满意足的回去给主子报信去了,毕竟这是他们多年来维持狗命的唯一途径,完全不敢有丝毫怠慢。
虽然幻释阳喝酒这事说来简单,但他们每次可都是要洋洋洒洒写下一大篇回给主子,以此证明他们还有存在的必要,当然,他们描述的幻释阳刻意塑造的形象也正是他们主子想要的。
如果幻释阳真的是浑浑噩噩的度过他三十岁前最佳的修炼时期,那他即使是天机子三十岁之后也不会有所大成,而前面的三十年已经荒废了一半了!可三狗的主子知道幻释阳会不知道吗?戏只不过是演给你们的,幻释阳可不会当真。
将三狗赶走之后,不同以往这次幻释阳是真的在喝酒,他拿起酒杯一杯一杯的酒往肚子里灌,田伯看到幻释阳抽风般的牛饮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劝吧!我嘴这么笨,没准劝的主人喝的更多了。要不我坐下和主人一起喝?好像也不是这么回事啊!就算我把桌上的酒都喝光了,主人也可以再要酒来,我该怎么办?唉!早知道就去找夫人了,不应该跟主人来芙蓉楼的,我真笨!
田伯看着主人一杯接着一杯的这么喝,自责又心痛,榆木脑袋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出什么法子,到是幻释阳喝了几杯之后已经有些醉了,对田伯道:“你怎么不跟我一块喝,没关系,我看到母亲有派人跟着我们,你喝吧!安全没有问题,而且这酒也喝不醉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