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珏也不在逗她,直接掠过她的视线,看向花沐云,此刻叫价已经到了三千两黄金
只片刻就杀掉了大厅里三分之二的客人,没钱的公子哥一个个一脸垂头丧气的坐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结果,除了懊恼不甘外,只能哀叹自己没有别人那般富有
“三千五百两黄金。”
“四千五百两黄金。”
“五千”
“六千”
“六千五”萧公子额头冒汗,叫的越来越急切,而对方也跟得愈发的紧,几乎是他前一刻出声,对方后一刻也跟上了。
“七千”
猛然“拍。”的一声,坐在最前排的萧公子愤愤的一掌打在桌面上,瞪着那个死咬着他不放长得有些人模狗样的家伙,脸色涨红,双目喷火,一副恨不得扑上去将他给撕了的表情
“姓张的,你不要太放肆,你”“你什么你,你瞧你现在这副尖嘴猴腮的摸样,整一副大老婆偷人怒颜抓奸样的表情,真戳。”坐在离萧公子左侧第三张桌子远的张公子,摇着扇子,挂上讽刺的笑容,道“有本事你继续喊啊,少在那放屁。”
非常不客气的打断萧公子的话,吐出的尖酸刻薄嘲讽有能噎死人的本事。
“张文昌,你在得瑟还不是条帮人看门的狗,永远得看人脸色做事,也敢嘲笑本公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萧公子被气得反而笑了,打击回去“哼,加就加,谁怕谁,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花妈妈,我出九千两黄金。”
“萧起山,我们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我张某人是丞相的走狗,但你萧府在整个东浩皇朝,谁不知道只是给丞相大人提鞋的啊?骂我是条看门狗,你也配?”
张文昌脸色阴沉,但也没真正动手,毕竟后台在怎么硬,这里还是烟花之地,不宜动手,但显然也是个不会吃亏的主,即使在耍嘴皮子上。
“花妈妈,他萧起山出多少银两,我张某人只能比他多五百两”
“你,欺人太甚!”
“就是,姓张的,嘴巴放干净些,我们公子也是你能骂的?”萧公子身后的小厮也起身帮着叫嚣。
“你们嘴巴才臭,一定是早上出门吃了大蒜忘了漱口,你一个小小的跟屁狗也敢对着我们公子大呼小叫,不想活了。啊。”张公子的小厮们也不甘示弱,朝着对方指手画脚。
顿时,两方人吵得那叫一个激烈啊!
花沐云略微傻眼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精彩的一幕,双手抱胸;整个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闹哄哄的大厅刹那般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两人,有些想要看猴耍戏的又比较有鬼主意的恩客还很自觉的让出了一席之地,以便他们相互争斗,而这两公子的酒肉朋友,小厮纷纷站在了两人的身后,以防随时来一场恶斗
“噗嗤,这两人公子哥真有意思,居然敢在这地方相互揭短,太好玩了。”语芯趴在窗口,大笑,漆黑流彩夺目的双眸却眯成了一条线,泛着危险的眸光那灵动的双目,谁也猜不出此刻她在想些什么。
“白痴。”凤珏看也没看大厅的这场闹剧,目光若有若无的盯着庚、辛这两房间,顺道啾啾其他房间有什么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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