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说实在的,他走了,我还真有些不习惯,明明跟他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心底里对他还是有些不舍的!现在司航做了武相,倒也还行!只是到底是出身上差了些,有时候难免会让人有些不服!”
“有你在,还有什么是搞不定的?”
元熙一挑眉,得意道:“那是自然!你家夫君可是最最棒的!”说着,将头凑到了静依面前“娘子要不要试试?”
静依脸一红,伸手将他一推“别闹!这里可不是咱们平王府!也不是别院!”
“我自然知道不是!所以才想着与娘子一起试试!听说会很刺激的。娘子,要不,咱们?”说着,手便已经攀上了她的柳腰,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柔捏着。
静依的身子只觉得有些发烫,红了脸道:“你快别闹!你若想,等晚上咱们回府再说!你快起开!”
元熙在静依的脸上偷了个香吻,才低声道:“娘子说的,晚上可不许反悔呀!”
那有些低沉而性感的嗓音,就在静依的耳边盘旋着。他喷洒出的热气,让静依的身子一颤,不满地瞪了元熙一眼!这厮定是故意的!
元熙则是唇边含了一抹邪笑,松了手,去喝茶了!他自然是故意的!二人有了夫妻之实已是两年,哪里会不知道她身上什么地方最为敏感?
静依将身子动了动,掩饰了自己的尴尬,刚喝了几口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我听说阿瓦族的族长和艾丽要来封城?”
“嗯!他们通过官方渠道申请了到封城来见我。”
“可是与阿川族和山越族有关?”
“也许吧!现在那两个族群一切正常,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倒是有些担心京城的形势了!”
“京城?你是担心皇上?还是担心那两位王爷?”
“京城的形势现在不容乐观。明王和晋王明着暗着的较着劲!现在晋王的势力已是比之以前大增,而且德妃在宫里也更为得势,已是隐隐有了要压过皇后的势头!”
“这么说来,德妃这些年倒是很上心哪!晋王忙着拉拢朝臣,德妃则是忙着掌控后宫,这母子俩倒是配合的极妙!”
元熙的脸色冷了下来,微皱了眉“依依,皇后在宫中经营多年,又是皇上的元配,岂是那么容易便被人给夺了势力的?我担心的,是德妃这个蠢人自己跳进了皇后的陷阱而不自知!”
静依微愣,元熙的担心也是不无道理。皇后是什么人?那样阴狠的心思和手段,岂是那般容易就能被德妃给压过去的?再想想二人斗了这么多年,这德妃何时真的赢过皇后?
想至此,静依的眼睑半垂,小声道:“元熙,你预备帮晋王一把?”
“看情况吧!不急!若这真是皇后布的局,她这次能如此隐忍,想必定是一张大网!绝不可能会轻易收网!咱们静观其变吧!也许,咱们也可以学着古人坐收渔翁之利也说不定呢!”
静依淡炎一笑,略有些粉红的脸颊上光彩照人“元熙,咱们现在还是只要顾着咱们的封城就好!其它的,只当做是看戏了!”
元熙此时也松了眉心,浅浅笑道:“依依说的对!咱们今日是来看赛诗会的!可是不能坏了兴致!”
这赛诗会是四方馆独具特色的一种活动。每月的初一、十五举办两场。每次能进了前三甲的文人才子,皆可获得四方馆所提供的五十两银子的代金券!
自然,这代金券是静依想出来的法子!一来,可以招揽文人士子们前来凑个热闹,人一多,便有了人气,有了人气,这四访馆的名声自然也就传了出去!再加上这四方馆极为独特的装潢,雅致清新,自然是那些个自诩为风流才子们最喜去的地方!二来嘛,这代金券,都言明了是四方馆的,自然也就只能是在这四方馆消费,出了这四方馆,别的地儿自是不认的!这也正是这四方馆能如此红火的一个重要原因!
除了这个,赛诗会的前三甲的墨宝,还会被四方馆精心装裱过,悬挂于四方馆内,这四方馆现在从一楼到三楼的许多装饰性字画,大多都是由来这里的文人们留下的。文人们大都喜欢自己的佳作流传于世,自然也就任其为之,也好为自己博一个才名!
另外,每个月的六名才子,还将在十五那日,决出月状元,这自然也是静依想出来的法子,每个月的月状元,可以获得一年在鹿鸣书院学习的机会,所有费用全免!当日,平王还会亲临四方馆,并且会携同付相一起前来作评判!这才是这些学子们最为热衷的!
而且,每年都会在这十二名月状元中,选出前三甲,这三人将得到王爷亲赠的纹银百两,以及鹿鸣书院的某位先生或者是山长的推荐信一封!或者是在封城为官的机会!这于他们而言,可谓是一条直通富贵的捷径!只不过,这每年的前三甲的选拔,却是十分的苛刻的!从人品到文采是样样俱要考核!有一项不合格者,即被淘汰出局!
谁不知道平王爷文武双全,特别是写得一手好字!再说现在的付相,便是老付相的儿子付彦,其才华亦是出众,再加上文相的身分!学子们辛苦读书求学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出人头地,一朝跃过龙门,可以为国效力,光宗耀祖!
现在的付相,为人耿直不阿,倒是极得百姓们爱戴,而且是因为从地方上锻炼了多年,身上倒是没有什么官架子,平宜近人。学子们听说王爷便是极为随和,这封城,的确是不同了!
傍晚将至,初一进来禀报道:“启禀王爷,三楼的赛诗会已经开始了。”
“现在是初选?”
“回王爷,正是!今日来主持这赛诗会的,是鹿鸣书院的苏先生。”
元熙点了点头“苏良吗?此人倒是才华出众!为人也从不恃才傲物,是个不错的。欧阳信没来?”
“本来是欧阳大人要来的,可是听说欧阳老先生的身体似是有些微恙,所以便改由苏先生来了。”
“可知道欧阳老先生究竟是为何身体不适?”
“回王妃,听说是老毛病了!说是静心休养几日便无碍了。”
静依看向元熙“回头,我命人备些补品,咱们一同去欧阳府上探病吧。”
“应该的。就明日吧。初一,吩咐小二上些清淡些的饭菜,我与王妃用了,正好是赶上三楼的复选。”
“是!”“你为何不从初选开始看起?”
“今年不同以往。许是咱们四方馆的名声传了出去。今年的赛诗会上,每次都是人声鼎沸的,都快赶上菜市场了!这几个月,每次的初选都在近百人!幸好当时你有先见之明,将整个三楼建成了广场一般的模样,否则,只怕这四方馆都盛不下了!”
“这是好事呀!说明这封城的社会风气正在逐步转变!人人都在崇尚读书!长久下去,这封城,必将成为大渊第一书香之城!”
元熙轻笑道:“借你吉言!不过,我对这个倒是不抱什么希望,只盼着百姓们生活安定,有饭吃,有衣穿,有书读便已是极好了!依依,说实话,我可是真没想到,你当初提议的这个四方馆,竟是这般的好用!鹿鸣书院是封城的第一家官府所创办的书院,若是没有这四方馆给帮着打响鹿鸣书院的名号,只怕现在知道书院的人也没有几个!”
“这都是你和那些下属们做的好!我的主意再好,若是你不同意,你的属下们不好好做事,怕也是不成的!就像是这四方馆,正是由夏和这样的人守着,才会创办的有声有色!现在他虽然不在四方馆了,可是到底还是他一手建起来的!”
“是呀!夏和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现在他身为王府的长史,事务繁杂,更是忙得几乎是连和孩子们一起说说话的功夫都没了!”
门被轻叩了几声,然后有小二送上了四菜一汤,因为元熙吩咐过要清淡些的,所以上来的全是素菜!二人简单用了些,又喝了几盏清茶,便去了三楼。
三楼上此时是热闹非凡!不过也只是看着人多,所以热闹,真正的场面却是颇为安静的,因为主评判苏良正在逐一点评这些诗作!
元熙和静依二人在一旁坐了,静依的脸上此时戴了帷帽。显然是元熙的意思!
约莫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苏良已是将所有的诗作看完,并从中挑选出了二十人进入复赛。
这复赛一般都是由在场的评判即兴出题,这题目是鹿鸣书院的几位先生提前拟好的,然后置于一个瓷罐内,再由当天的评判从里面随机的抽出,便是当晚的题目。
苏良从瓷罐内抽出了一张后,交由四方馆的馆主高声念出“以端午为题,赋诗一首!四方馆的规矩,以一柱香时间为限!”
话落,一旁守在香炉旁的小厮,马上插上了一根香,然后静立一旁。这二十名才子们听了,纷纷冥思苦想,也有的只是稍一踌躇,便开始下笔了!
静依虽是戴了帷帽,可是这帷帽上的轻纱却是元熙命人特地从江南购得,外面看不到里面,可是从里面却是能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情景。
“这题目倒是取的好,正好是赶上了端午节。”
“正是,只是不知道,哪位才子会写出让苏良满意的诗句?”
一柱香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未等到香燃尽,二十名学子,便都搁了笔,静立一旁。
苏良点了点头,馆主便高声道:“时间未到,不过所有参赛者皆已完成,请苏先生开始品评。”
苏良开始逐一看过,并且是高声诵读了出来!这苏良,可不是寻常的教书先生,他的父亲是大学士,他是苏家的庶长子,因非嫡出,所以自成家后,便分了出来单过,后来曾拜于老付相门下,得其指点,文笔自是不错!后来考中了贡士,因为不愿在朝为官,正好鹿鸣书院在招收先生。这苏良又有这等的好学问,自然极为容易的便进了书院。
因为书院是官府所办,所以这书院内的山长至教书先生,乃至护院,都是有官职在身的!这苏良,便是正五品的从事,主要是担任鹿鸣书院的教习。
这二十人共分成了四排,每排五人。苏良行至第二排时,拿起宣纸后,便是眼前一亮!高声道:“独写菖蒲竹叶杯,蓬城芳草踏初回。 情知不向瓯江死,舟楫何劳吊屈来。”
他这一念罢,人群中便开始议论纷纷了!自然是夸赞者居多!也有的暗自叹息,恼恨自己怎么便没有这等的文采,更有甚者,竟是以折扇猛敲着头,似乎是敲一敲,自己的文才便能好上许多一般!
苏良在此人面前看了看,赞道:“不错!”说完,便移至下一人。
待行到第三排末时,脸色竟是有些欣喜了!只听他念道:“吴天五月水悠悠,极目烟云静不收。 拾翠有人卢女艳,弄潮几部阿童游。珠帘枕簟芙蓉浦,画桨琴筝笮艋舟。 拟向龙楼窥殿脚,可怜江北海西头。”
“好诗,好诗呀!”此时,人群中已有些文人抑制不住激动,开始高赞了!
苏良也是冲着他点点头,脸上带了一抹笑意“年轻人!不错!不错!”
待行到第四排第一人时,苏良看着那宣纸,也是频频点头“楚人悲屈原,千载意未歇。精魂飘何在,父老空哽咽。至今仓江上,投饭救饥渴遗风成竞渡,哀叫楚山裂。”
苏良看着眼前之人,拧眉道:“年轻人,倒是有一幅悲天闵人之胸怀!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回先生,晚生冯宇,封城流郡人氏!”他的身形有些消瘦,似是长期的营养不良所致!面色微黄,可是身上的衣物虽是普普通通的棉布衣,却是极为干净。这让苏良对他的印象再度好了一分!
苏良点了点头,转身至主座前,此时,他的随侍已是将所有人的诗作全部收齐,置于案上,等待他的亲笔点评。
最终冯宇、高祥、李照阳三人被点为此次赛诗会的前三甲,这三人将于本月的十五日到四方馆,与当天所选出的另外三甲,共同角逐这四方馆的月状元!
没有被选中的文人们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则是一幅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劲头,誓要苦读数月后再来!
“元熙,你觉得这个冯宇如何?”
元熙笑道:“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能做出这样一首诗的人,定然是胸怀天下,心系百姓的!回头我自会派人去查一查,若是能用,我便命人好好栽培他就是!”静依点头道:“这个人的诗作,的确是让人听了,顿有震聋发馈之感!”
“今日倒也没有白来,还能遇上一个冯宇,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若是以端午为题,你会如何做?”
元熙笑道:“依依要考校我吗?不如,咱们回王府,慢慢考校?”
静依低了头不再看他!虽是隔了面纱,可是静依仍是能感觉到元熙定是将自己的这番模样又看在了眼里!
元熙看到静依这般样子,自然也是想到了她平时的娇羞模样,随即心情大好地放声大笑!
这一笑可是不打紧,将尚未离开的文人们都给惊的看了过来!苏良一看,连忙跪拜道:“参见平王殿下,参见平王妃!”
他这一跪,后面紧跟着便是乌压压的一片,全都跪拜道:“参见平王殿下,参见平王妃!”
静依冲着元熙瞪了一眼,小声道:“瞧你干的好事?”
元熙一挑眉,不以为意道:“平身吧!今日本王与王妃闲来无事,所以四处走走!正巧今日是初一,便到了这四方馆来看看,果然是不负本王之所望!这封城果然是人杰地灵,人才百出呀!”
“王爷,您可是要看过这些诗作?”苏良恭敬道。
“不必了!”元熙冲着他摆了摆手“本王刚才已经听到你念过的了。不错!除了这三甲,其它的学子们也都不错!大家回去后,用功读书,以盼将来报效朝廷,为百姓们谋福利!”
“谨遵王爷教诲!”
元熙淡淡一笑,牵了静依的手,便起身下了楼,离开了四方馆!
“天哪,王爷竟然是这般年轻?”有人尖叫道。
“这是自然!你不知道王爷是十三岁时便上了战场吗?咱们王爷可是真正的文武全才呢!”
“就是!王爷的那幅字,真可谓是笔走龙行!我倒是有幸曾亲眼一观王爷写字时的场景,大气恢弘,比之我辈,可是强上了太多呀!”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两年前,我好像是在华阳山上看到过平王和平王妃一起在华阳寺的后山上一人写诗,一人做画!那场面,才是真正的诗情画意,天作之合!”
“对对对!我也见到了!当时平王妃的那几幅日出图,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呀!”
三楼上人声鼎沸,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而苏良则是行到窗前,看到王爷和王妃二人上了马车,才微微点头道:“果然是人中龙凤呀!”言毕,冲着京城的方向叹了一声,喃喃道:“金鲤岂是池中物!终有一日,定是会龙腾凤舞呀!”
说罢,便一挥衣袖,也下了楼去!
冯宇待苏良走后,也悄悄出了四方馆,向着平王府的方向看了一眼,半晌后,突然转了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行去。只是看他的步子迈的不算太快,却是只眨眼的功夫,便跃出了数米!若是此时有人看到现在的冯宇,定然是会大吃一惊!
马车内,元熙伸手将静依头上的帷帽揭去,露出她的真容“今日可是玩的还算尽兴?”
“还不错吧!端午节时,我要去慈善堂那里过,你要不要来?”
元熙略一皱眉“端午节,你不去看龙舟比赛吗?可是一年只有一次的盛会,极为难得的!再说了,你是平王妃,那日我自是要去的,你若是不去,怕是不妥!”
静依的眼里有些向往,又有些为难。片刻后,轻咬了嘴唇问道:“可以带着慈善堂的孩子们一起去吗?”
“这个倒是无妨,不过要让初五都安排好。别伤着,或者是丢了孩子们便好!”“也对,那日阳河边儿上定然是极为热闹的,万一将孩子挤丢了,就不划算了!”
“这样吧。你可以挑选几个年纪稍长些的孩子一起去,年纪小的便留在慈善堂交由嬷嬷们照顾。”
“这样也成。算了,等到了那日再说吧。”
很快便到了平王府,平王和王妃要回来的消息,可是把府里的众人乐坏了!当然了,有的则是打了别的主意,但是大部分则是真的欢喜,特别是何嬷嬷!
“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元熙一手轻握着静依的手,另一只手一抬“免礼吧!”
二人抬步进了前厅,何嬷嬷上前道:“殿下,您可用过晚膳了?”
静依看着眼前一脸激动,眼中还隐隐泛着水雾的何嬷嬷,心里便觉得有些对不住她。自己是被她看着长大的,如今自己却是只图自己的快活清静,竟是将她一人留在了平王府里处理些琐事,心中有些不忍!
“何嬷嬷,近来可好?”
“好!好!奴婢好着呢!有两个多月没见着您了!奴婢心里可是怪想您的!”何嬷嬷这样说着,眼角便已是湿润了。
静依笑道:“何嬷嬷别这样!我又不是去了多远的地方!这几日,我和王爷便住在平王府了。待过了端午节再说。”
“好!奴婢这就命人去给您备热水,准备沐浴。”说着,急退了两步,又道:“殿下,您可想着用些宵夜?”
静依看向元熙,元熙摇了摇头,静依便道:“不必了!”
“是!”元熙看着何嬷嬷退了出去,才有些委屈道:“这何嬷嬷到底是你的人!为夫这么大一个大活人她愣是没看见!眼里只有你这个王妃殿下!”
“何嬷嬷是看着我长大的,自是与旁人不同!她和海棠跟在我身边多年。前些年在平南候府时,可是跟着我吃了不少的苦头。要不是后来我摔了脑子,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任人欺凌,只怕她们早就被那个白氏和余氏给折腾死了!”
“她们倒是忠心的!咱们先回文华院吧。”
却说这冯宇向着相反的方向飞奔而去后,竟然是辗转了几条街道后,到了一处民宅。
民宅的主屋里,赫然有一人在坐,只不过那人身着一袭黑衣,看不清楚相貌,不过看其脚上所穿的靴子可知,乃是官靴!
“大人,属下今日在四方馆见到平王和平王妃了!”
“嗯,他们如何?”
“回大人,属下没有看到平王妃的脸,她戴了帷帽,不过平王此人倒是气宇轩昂,一看便是人中龙凤!”
“哦?人中龙凤吗?可有人怀疑你的身分了?”
“回大人,属下做事极为隐秘,而且属下从未在人前显露过武功,定然是不会泄露身分的!”
“哼!你敢说你今日来此,没有运用轻功?”黑衣人冷哼一声!
那冯宇听罢,当即跪下道:“属下知错,请大人责罚!”
“罢了。你即知错,便不可再有下次!否则,我绝不轻饶!”
“是!”“你今日的赛事如何?”
“回大人,属下已经成功进入三甲了!”
“很好,十五那晚,我要看到你成为四方馆的月状元,别让我失望!”
“是!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让大人失望!”
“好了,你退下吧。”黑衣人冲着他挥了挥手。那冯宇感觉到黑衣人身上似是传来了一种疲惫之感,便知趣地退下。
黑衣人在冯宇退下后,缓缓起了身,行至窗前,看着外面的一轮皎洁的明月,半晌才喃喃道:“玉颗珊珊下月轮,殿前拾得露华新。至今不会天中事,应是嫦娥掷与人。依依,你现在过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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