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一带,把她拢进自己怀里:“别哭了。”
好像只有把她贴紧在胸口,他的心疼才能得到缓冲。
“变态,流氓,臭不要脸,色|情狂,暴力份子,神经病……”秦珊有点情绪崩溃,交替着没营养的形容词骂他。
他用拇指替她抹去鼻梁边的泪痕,呼气:“好了,够了。你还不是任由自己靠在一个「全世界最讨厌的变态流氓臭不要脸□狂暴力分子神经补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秦珊勒紧他的腰,念她:“奥兰多,我想你……特别想。”
她还是没办法违背自己的心,男人消失在她生活中的一周时光里,她对他的思念加深至刻骨。
过了许久,金发男人都没再开口,如同在消化某种情愫。
奥兰多重新抬高手,覆到女孩的脑后,她的短发已经被室内暖风烘得半干燥了,他轻轻摸了她头发两下,像在抚摩一只柔软脆弱的小动物。
接着,他才对她的想念给出回应,他说:“我也是。”
——metoo.
秦珊止住抽泣,唇角止不住上扬,心满意足地贴在男人心口。此时此刻的她,只是因为这种两情相悦而心境富足,她一时半会都无法明晰,看似随意的两个词组,承载着多么厚重的力度;她更不会知晓,这个看似简单的回答中,曾经阻隔过一段多么浩瀚邈远、又绝望悲伤的时光——在那段时光里,他以为他永远失去她了。
而在这里,失而复得。她就在他怀里,活蹦乱跳,又哭又笑,充满生命的热度。
真庆幸,他再一次找回她,拥有她了。
——我也在想你,整整八个月零七天。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真开心2013年有你们的陪伴,希望新的一年大家事事顺心,幸福安康!=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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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个按钮崩了,再推一次我家腰花的新坑。炒鸡棒的婚恋文,3w字,很肥了!
第六八章
秦珊抱了奥兰多好一会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男人还裸着全身。她赶忙放开他,抽着鼻子说,“你去把衣服穿起来,这样会着凉的。”
就算遗忘了许多事,她依旧会不由自主地关心他。
奥兰多很听话地走去了一边的储物柜,把衬衣取出来,套上。而后一颗一颗从上往下,慢条斯理扣好纽扣。
领口被他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带来一丝禁欲的诱人。秦珊垂手在不远处观看着全过程,特别……特别想再把他衬衫扒掉,全部脱光。
她清了一下嗓子,“奥兰多,你能不能背对我穿衣服?”
金发男人慢慢看过来,蓝色的眼眸如一泊平静的湖:“为什么?我记得,有一次吃早餐,你也要求我背对你。”
他从柜门后取出长裤,银色的皮带扣抵在原木柜边缘,擦出清脆的金属响动。
“……因为我还要一阵子才能完全适应你那张(英俊到不能直视的)脸。”秦珊默默在心里抠鼻。
奥兰多冷嗤:“如果适应难度和外貌标致度成反比的话,应该是我比较辛苦,”他朝秦珊勾了勾五指:“过来。”
像是在唤小狗。
后者真是应景,立马屁颠颠地小跑过去了,狗腿子气十足。
金发男人将黑色裤管拉上,一寸寸盖过修长结实的褪,最后停留在腹部。他利落地拉上裤链,却没忙着卡好裤带,而是把它握在手里,大拇指在银质钩扣上摩挲把玩——这整条玩意儿看起来都价格不菲。
秦珊顿步在他身前,问:“干嘛?”
“会扣这个吗?”他抬起她的手,把钩扣交到她掌心。
微凉的金属触感电到了那里,秦珊想要把手躲回,藏到背后,却被男人牢牢压在那。
“你不会自己来吗……”秦珊颊边燥热,垂头,下巴都快镶进脖子肉了。
“会吗?”他接着问,语气还认真吧唧的。
……果然是变态,秦珊弱弱嗫嚅:“不,不会。”
奥兰多搭开女孩的手指,把带扣从她那解放出来,“看着,”他沉着声命令,不容置喙。
秦珊一咯噔,赶紧注意起他指间的动作。
接着,金发男人就优雅自若地演示了一遍“男人皮带的系法”,供她观赏。他还特地放慢动作,纤长白净的食指穿插过内钩……结束前,才“啪”一下,干脆地搭上工艺奢华的金属板。
“看清楚了?”他俯低上身,如同一名教授在询问学生的上课成果。
>/////////<妈妈呀,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一种名为“男人味”的究极杀伤性武器?秦珊鼻腔发热,脑壳犯晕,嗯,一定是因为上火,上火。
她不由自主点了两下头。
得到回应,奥兰多又把钩畔解开,“轮到你了。”
秦珊接过去,努力克服着羞怯,并尽可能地不让自己的视线朝某个重点部分瞄。她像垂暮的老者那样,颤颤巍巍搭着钩扣,重复奥兰多刚刚教给她的作法。
“自己明明都弄好了,还要我重复一遍,多此一举。”秦珊小声埋怨着,边替奥兰多系好裤带。烹饪而来的完美主义延续到生活细节中,她还顺手整理了一番男人腰间,压在裤缘的衬衫皱褶,让那一片看上去更平整点儿。
等女孩做完一切,奥兰多才抬了抬她的下巴,问她:“无法面对我?嗯?”
最后一个嗯,被他抓得意味深长。
“提前通知你一下,你以后会和我生活在一起很久很久,不止要面对我的脸,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他包裹住她的手背,压在搭扣冰凉的金属面上:“皮带,领带,衬衣,以及,我的身体,你最好尽快适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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