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玄天琉璃盏还要顺手。
肖南驾驭火云,往小寒山方向飞去。
小虫坐在火云上,别有一番感受,他很快就看到了自家的村落,村子里许是死人太多,家家缟素,好多家院子里都有嚎啕之声。
虽然知道母亲已经走了,他还是深深的担心,暗忖道:“不知母亲怎样了,家里好不好。”
肖南对下面这座村子,并无多少关注,催云一掠而过,不多时就到了小寒山。
小寒山附近,已经有不少修道之人,有人看到火云飞过,就放出了护身的法术,又或者法宝,免得路过之人忽施突袭。
有人艺高胆大,洋洋不睬,混不当回事儿。
也有人藏觅气息,担心被发现。
肖南催动五台派的秘法,没发现熟悉的气息,正要兜一圈,换个方向,却见下方的小寒山忽然微微荡漾,出现了一座新的山头。
山头上竖立一座高大石碑,石碑旁盘坐着一个白胡子老头,正一脸惊慌的望着天空。
肖南也没想到,琅嬛天碑颠倒虚空的阵法忽然失效,手疾眼快,伸手一点,飞剑就落了下去。
白蛛叟仓促间,张口一喷,飞出大片灰白光气,想要顶住肖南的飞剑,却哪里能够?
肖南的飞剑穿过灰白妖气,如利刃切豆腐,只是一绕,就把白蛛叟的一条臂膀给斩了下来。
他再欲补上一剑,结果了这名守着宝山的妖怪,眼前一花,刚刚的小山头,天碑,还有白蛛叟全都不知所踪,甚至就连飞剑也感应不着了。
肖南心头大惊,暗道:“亏得没用新得的几件厉害法宝,不然丢失了,岂不是心疼。”
就算丢的是飞剑,肖南还是心疼非常,驾驭火云在小寒山上兜转,久久不肯离去。
小虫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心道:“就是这个白胡子老头,他是把师父的飞剑夺了么?”
“这老头的法术,岂不是比师父还厉害?”
“也是,他守着天碑,就算再笨,这么多天也都背下来了。我才学了五条符箓,他怎么说也是個妖怪,有修行的根底,必然学的更多,法术更厉害。”
小虫却不知道,白蛛叟哪里能学到天碑上的法术?
他出身妖怪,学的是万妖诀,根本看不懂天碑上的混天符箓,甚至看过一遍,脑海中什么印象也没有,始终一条符箓也记不住。
白蛛叟又是野妖怪出身,并不甚通文字,始终没想到,要把天碑上的符箓抄写下来,只想着要把这件宝贝拿走。
被肖南一剑斩了条胳膊,白蛛叟疼的满地打滚,待得天碑阵法重新颠倒虚空,他把自己的胳膊摸了回来,用妖术接了上去,只是伤口处的剑气,始终不能驱除,过了一会儿,手臂又掉了下来。
附近的修道人,目睹肖南路过,天碑便即出现,只以为他有破解颠倒虚空阵法的本事,纷纷驾驭遁光腾空,想要拦下这个“关键人物”。
肖南兜了几圈,眼瞧数十道遁光升空,也不敢久留了,选了一个方向,就飞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