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奇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感完全来源于他的直觉。
“玛的,打了人想就这么走了吗?你们几个给我拦住他。”见陈天华要拉着巴图飞离开,严令急忙吆喝他身旁的三个男生。
那三个痞子男学生,在接到严令的吆喝之后,身形猛地朝着陈天华扑了过去。
然而,还没等触碰到陈天华的衣角,就被他一记龙摆尾扫倒在地。
“哎哟…疼死我了。”
“娘哎,我的屁股砸裂开了。”
“……”
这三个学生痞子,被陈天华的腿扫倒,个个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屁股连后背着地,砸得钻心的疼,眼睛里直冒金星,躺在地上哪里还爬得起来?
今天,是陈天华第一次连续出手,教训不良学生。
他做完动作,拉着巴图飞的手没有松开,大摇大摆的走出新学堂大门。
没想到这位叔叔的本领这么高强,巴图飞心里由衷的敬佩,“叔叔,你教我武功吧。”
没想到巴图飞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让陈天华不禁皱了皱眉,沉声道:
“不可,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读好书,不可三心二意,等你考上了上海南洋公学堂,叔叔有空可以教你几招。”
“好的,谢谢叔叔。”
巴图飞刚才是由于敬佩才有感而发,被陈天华这番训斥他立马醒悟,明白自己说得不很恰当。
学武功也得花费不少精力与时间,一心不可二用。
陈天华没有再开口,巴图飞同样也没有再说话,两人相继无语的走出门口,来到学堂所在的那条街道上,在一家显得比较高档次的酒馆落座。
左刚乖乖牵着马跟在后面,见大少爷他们进了那家酒馆,就把马牵至后院,交给酒馆后面的佣人。
清末,但凡高档酒楼或饭馆后院,都有马厩,供客人的马匹暂时寄放。
这有点类似于后世的酒楼停车场,但凡高端饮食或娱乐场所,要是没有停车场,就等于断了客源。
“小飞你现在怎么样,在新学堂里常受人欺侮?”
陈天华在大堂里找了个靠墙位置刚坐下,就炯炯有神的盯着巴图飞询问。
他一直觉得自己有槐于巴老头,看到巴图飞无端受人欺侮,心里面总是不好受。
“回禀陈叔叔的话,我很好,姑姑和姑父一家待我都很好,这学期我选择住校,主要想省略走读的时间,另外,在学堂也没什么人欺侮我,今天这事碰巧,是第一次发生。”
巴图飞要强,他当然没告诉陈天华许多事,以免让对方无端为自己担心。
“小飞,有件事我今天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数月前打死你爷爷的那几名凶手抓到了,主犯花辫鬼被处决了,另外几名打手都受到严惩,每人少条腿少只胳膊,有空到你爷爷坟上,可以告慰他老人家了,就说大仇已报,请他安息吧。”
陈天华没有忘记,自己今天到学堂去的主要目的,乘没吃饭之前,先把重要的事情告之巴图飞。
“这…这是真的?叔叔没哄小飞吧。”
巴图飞做梦也没有想过,老爷爷的仇能报,而且还这么快捷。
简直就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