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热水液也顺着撑开的小缝随他抽动的手指钻进花道,在里面涌动冲洗,将更多的白浊黏液流带出来……
罗朱再是疲倦死睡,也被这样淫邪的亵弄给弄醒了。张眼看见的是三朵浮雕的银底金边莲花,瞳孔骤然被光线刺激,又倏地闭上。耳边清晰地听到男人有些粗重的深长呼吸,小腹里的饱涨感逐渐消失,有手指在身体里不断抽动挖掏,弄出兹兹的淫荡水声。整个下身都暖烘烘的,麻麻的,难以言喻的舒适让她瘫软慵懒得什么都不愿去思考,只想永远沉沦在这种舒意麻热中。突然,体内的手指触碰到甬道某处的嫩肉,一道极强的电流飞速蹿出。她蓦地睁眼,身体往上弹了弹,娇媚的呻吟旋而婉转泻出。赞布卓顿幸灾乐祸地欣赏着释迦闼修汗流浃背的竭力隐忍,同样身为男人,他自然深知这是一种多么痛苦的忍耐和折磨。以往烈为猪猡洗浴时,乘他不在旁边不知大肆轻薄了猪猡多少次。虽然那时他的回避是故意给烈制造轻薄的机会,意图让他对猪猡迷恋更深,更易为他掌控,但此刻回想起来,心里就止不住泛出淡淡酸意和后悔。
突然,他看见猪猡的身体抽搐似的弹动一下,接着听到了断断续续的软娇呻吟,小腹顿时一热。他不再戏瞧释迦闼修的苦苦煎熬,从水里冒出,拎着酒壶坐到罗朱身边,笑吟吟的俯视她:“乖猪,被烈弄醒了啊。”
一句话,让罗朱立时明白了此刻正在亵玩她身体的男人是凶兽释迦闼修。这些不要脸的禽兽魔鬼,从来就没将她当成个人来对待,凌虐、折磨、淫辱依次上阵,如果她不是拥有着强大的心理承受力,早已经在清醒时抹脖子上吊,咬舌自尽了。
在体内肆虐的手指锲而不舍地对着那团最敏感的小肉戳弄揉按,强劲的酥麻电流连绵不绝地蹿出,身体逐渐烧灼起来。她颤抖地媚声叫喊,大腿主动分得更开,好让体内的手指能往更深处插入。两条小腿在水中蹋伸不断,拍击起朵朵水花。
“乖猪,来,喝些酒,你会更舒服。”赞布卓顿不怎么喜欢看到她在释迦闼修的手中迷离失神地欢叫颤抖。遂含了一口酒低头封住她的唇,堵住所有的欢喻娇吟。
“唔唔……唔……”罗朱喉间哼吟,毫无反抗力地被迫看下微甜的纯冽美酒。
赞布卓顿又接连灌喂了好几口,几乎将剩在壶中的小半壶竹叶青全喂给了罗朱。他扔掉空了的酒壶,捧着她的脸深深地狂吻起来。释迦闼修也加快了手里的速度,修长的指尖用力深入,抵着娇嫩的花心刮搔磨转。花道里的媚肉将他的手指越咬越紧,花心开始瑟缩膨胀。片刻,紧里的媚肉发出剧烈痉挛,花心在指尖的一个顶入中刹那绽开,大股大股的滚热蜜液带着宫里残余的阳精喷涌而出。两指用力撑开挛收缩的媚肉,让汹涌的蜜液从缝隙中汩汩流出,空气中霎时飘荡着浓郁的情液他终于忍不住跪在池中,头埋到小猪猡的腿间狂猛地吸食亲舔,另一只手则迅速解开裤带,握着炙烫饱胀得惊人的阳物在水里套弄起来。淡碧色的水液动荡不堪,水中麋乱的激狂动作若隐若现。
这时,赞布卓顿缓缓抬起头,沉沉眸光落在埋首在猪猡腿间舔吮得喷然有声的男人头颅,邪邪一笑。忽地将毡毯上陷入高潮眩晕中的罗朱扯抱起来,轻轻抛入水池中。
哗啦——重物的骤落使池水溅起三尺多高的冰花。他紧跟着快速跨入池中,于罗朱扑腾挣扎之前,拎着她的肉嫩身体在水里草草来回漂洗数下后,捞起她跨步出池。从浴架上取下干燥的棉布,将两人身上的水液大致揩干,又穿上干净的里衣裤,这才唤侯在暗道洞室的侍女入帘伺候。
释迦闼修的头埋搁在湿漉漉的毡毯上,一声不吭,掩在水里的动作却越发激烈。当池岸上的悉索声全部消失后,他耸动的身体突然僵住,喉间溢出一声野兽的兴奋低嗥,接着战栗起来,晃动出一圈又一圈细密的波纹。过了好一会儿,他停止了战栗,懒洋洋地翻过身,闭目靠躺池边,胸膛在紊乱急促的喘息中有力起伏。
呼吸逐渐归于平稳,他慢慢张开眼,冒出一声似讽非讽的粗莽哼笑。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觉得他吃醋的行为就像孩童般幼稚可笑么?这样子,哪儿还有半点平日的英睿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