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宠溺地抬手打了我一下说,“还反了天了小丫头片子你想干啥想骑到男人身上颐指气使我告诉你,在中国这个几千年来形成的根深蒂固的男权社会,你们女人只可能在床上把我们男人骑到身下撒娇,,哈哈。你要及早认清现实,因为人是不可避免地生活在现实中的,别跟现实较不过劲去。说实话,在这个现实中,女性想单纯靠自己的实力上位、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你们只能走崎径,迂回上位,取悦好了当权者,就等于拿到了上位的门票,,”
他说的,嚣张而不留情面,虽然有失偏颇,可是对于二十二岁、丝毫自身根基和出众才华都没有的乔宝宝来说,却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是的,得认清现实,并且必须得接受现实,无论那现实是多么的冷酷无情。
现实,真是一个可怕的词汇,而又无从回避。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一席话,所以内心有些灰灰的,于是就不再做声,默默地坐在他身边,看着车窗外的夜色滑过。
他以为我生气了,扭头看我,笑着说,“宝贝儿怎么不说话了刚才在钟书记跟前的巧笑燕语哪儿去了在许爸爸跟前,越来越恃宠而娇了哈。”
暂时,我还是他手心里攥着的一只小蚂蚱,我不敢得罪他,只好打起精神来,故做委屈地瞄他一眼说,“唉,某爸爸把话都说尽了,小的只有洗耳聆听、惶恐受教的份儿,还敢乱说什么啊”
许良大笑,拍拍我的腿说,“许爸爸再老谋深算,不还是被乔宝宝给把心思拴住了哈哈,一物降一物,太极阴阳,,,什么都不是绝对的。”
回了丽苑后,他从我身后抱住我,在我耳边说,“宝贝儿,唱昆曲的你,象只从戏里跑出来的小妖,,当时看着,就好想跟你爱爱,现在,再给许爸爸独唱一段思凡”
说着,他的手就开始解我领口下面的扣子,鼻息也在我耳边喷拂着,热热的,让我的胴体不由地就跟着绵软了。
我回眸睨他,“我姥姥可没教我唱过思凡,您怎么知道我会一点点”
他的手已经将我胸前的几粒扣子都给解开了,手也摸进去,插进我的纹胸里,在那蜜桃一样的酥物上转着圈的摸过,咬着我的耳朵说,“我感觉我的宝贝应该会这个的,,怎么样唱给坏爸爸听听”
他的大手撩拔着我乳间的欲望,腹之下的坚硬一下一下顶蹭着我的臀一部,我无一耻地湿了。
我在他怀里腻着,“坏爸爸,那你坐下,看我给你唱,,只是,有什么奖赏呢”
“呵,宝贝儿要什么奖赏只要坏爸爸拿得出来的,都给。”
我转过去,手探下去,在他的腹一下部位摁压着,媚媚看着他,“宝宝最想要的,还是坏爸爸这样的奖赏哦”
他的坚硬马上在我的手里翘动了几下,他喘熄着,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笑道,“小东西,欠草,,呵呵,快唱给我听唱好了,坏爸爸一定有赏。”
我把他按到沙发上坐下,站在他跟前,媚眼睨他,在月光下曼妙起舞,开唱。
奴把袈裟扯破,埋了藏经,弃了木鱼,丢了铙钹。
学不得罗刹女去降魔,学不得南海水月观音坐。
夜深沉,独自卧;起来时,独自坐。有谁人孤凄似我,是这等削发缘何
恨只恨,说谎的僧和俗哪里有天下园林树木佛哪里有枝枝叶叶光明佛哪里有江湖两岸流沙佛哪里有八万四千弥陀佛
从今后把钟楼佛殿远离却,下山去寻一个年少哥哥,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
唱完这曲后,不等他起身扑我,我又转而扬声,来了一曲寄弄
你是个天生后生,曾占风、流性。
无情有情,只看你笑脸儿来相问。
我也心里聪明,脸儿假狠,口儿里装做硬。
待要应承,这羞惭怎应他那一声。
我见了他假惺惺,别了他常挂心。
我看这些花阴月影,凄凄冷冷,照他孤另,照奴孤另。
唱完以后,我看着他,将身上的白色衣裙剥落,任它掉落到了地上。
身上,白色纹胸束缚着我喷薄欲出的酥翘,充满诱一惑的白色小内内象一朵小小的白莲花,遮掩着我腿间黑色的曼妙。
我踢掉裙子,双手放在自己的颈项和肩膀处抚一摩,低低唤他,“坏爸爸,唔,来爱我,宝宝要您的爱”
许良喘熄着站起来,从后面抱住我,手落到我的胸上,左右各一只,抚握着,竟然念了一句玉簪记里的独白一念静中思动,遍身欲火难禁,强将津吐嚥凡心,争奈凡心转盛,,,,呵呵,思凡的小女人儿,来吧让坏爸爸好好宠幸宠幸你。
他的手在我的胸上抚一摩着,纹胸的带子被抹了下去,一对小鸽子跳脱出来,纹胸掉到了地上。
他的手握住它们,用力地揉捏,同时,唇在我耳边啮咬,鼻息灼热地问我,“宝贝儿,好吗喜欢被坏爸爸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