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放心在这里等我好啦,另外,你昨天晚上提到的那个订亲的男朋友,我希望你抽时间看看他,别不见面就过了门,女人还是睁着眼睛选男人好些。”
说完,准备抽根烟。
阿月的头靠在我的怀里,微微笑了笑道:“谢谢你,欢弟,谢谢你关心姐姐。”
我掏出打火机,正准备点烟,出租车司机连忙禁止道:“朋友,麻烦你别在车上抽烟行吗?注意安全。”
阿月伸手将我嘴上的烟夺去,关心道:“是啊,别老是抽烟,你年纪还小,得注意身体!”
“你关我!”我不屑道。
“我是你姐姐,我不管你管谁呀。”月姐道。
“好吧,就给你面子。”我收起打火机,“下了车别再抢我的烟了,这烟很贵的,浪费一支可得10块钱。”
“真不知道你们男人是怎么回事,抽烟那么舍得,把钱花在老婆孩子身上就心痛了。”
她妈的就是烦,你是我什么人啊!
“别老是管着我,我不喜欢这样。”我冷冷道。
我这人很爱自由,最讨厌有人管。
见我生气,阿月嘟着嘴,不敢再说。车很快到了医院门口,司机一直怀疑我是黑社会。
“到了,下车吧!”司机松了口气道。
出了出租车,直接去住院部。在花坛处,我一眼就见到姨父姨妈冲这边走来,于是连忙躲开,幸好躲得及时,不然就被他们发现了。阿月见我躲着两个陌生人,不由好奇问我原因。我没有理她。
到了3楼,在病房里,我见到了阿珍和表姐。没想到她们正聊得很开心,好象成了好朋友。可能昨晚她们都很闷,想找个人说话吧!聊着聊着就成了‘朋友’也说不定。
阿月将早餐放到抽屉边时,阿珍告诉我们,说她已经吃过早点了,原来就在姨父姨妈来时,表姐和阿珍一起吃了姨父姨妈送来的早餐。
我们算是白费心思了,阿月也没有生气,陪阿珍聊着天。当阿珍问起我们昨天晚上做过什么时,我与阿月的脸色都变了,阿珍好象察觉到了我们表情,不由紧张问了一句。
“难道昨晚你们——”
我和阿月明白她的意思,她最担心的莫过于我们上床。
“没有,绝对没有。”阿月打断了阿珍的话,“我可不是那种乱来的女人,昨晚芳姐可以证明。”
听到芳姐昨晚在红艳别墅区,阿珍总算松了口气,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她昨天晚上回来做什么?”
“她要求狂欢三天后去上海。”阿月答道。
“什么,去上海,”阿珍露出紧张的表情,转而向我看过来,“欢弟,你同意了吗?”
我走过去,到她跟前时一笑,“我是她的‘工人’,她说话我能不听吗?”
我们聊得很投入,冷落了旁边的表姐。气得她将香蕉皮向我扔过来。
“臭弟弟,你心目中还有没有我这个表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