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一时难眠。
我往脸上拍了几个巴掌,对自己道:“神经病,寂寞狂欢,你真是一个神经病!”
这么容易搞定两位姐姐,岂不是没有乐趣啦!我不但要得到她们,还要让她们死心踏地跟着自己,永远也不后悔。
窗外,星河渐移,夜有些深了。尽管如此,但楼下的花园里还能见到有人在散步,那么浪漫。不过今夜对我来讲,却是一个难眠之夜!
第二天清早,传来月姐‘帮帮帮’的敲门声。我掀开被,穿上裤子,立刻开门。
门外的月姐一脸的无奈,十分伤感望着我。
“狂欢,阿珍生病了,在床上滚来滚去呢?你去看看她吧!”
我紧张奔去了,来到阿珍的床前,只见她正在床上滚来滚去,身子里着那条黄色的毛毯,嘴里不断叫嚷着,听不清她讲什么。此刻她穿得相当少,那条性感白净的大腿暴露无疑,可我无心欣赏她的大腿。
她脸色苍白,嘴皮发紫,还不停抖动着,眼睛一直闭着,一脑乌黑亮丽的秀发已凌乱。
我坐到她的跟前,捏紧她的手心,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我又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她的额头却异常热,额角两边还冒着冷汗,头发都贴到上面去了。
我捧着她的脸,控制她摇动的头,关心道:“珍姐,怎么了?到底是什么病?”
“水,我要喝水,快送我去医院,好冷!”
阿月替她端了一杯水,我扶起她让她喝水,她喝了水后才平静些。
“你快送她去医院吧!”阿月道,“这样下去,她会烧坏脑子的。”
发烧最难受了,我很清楚。
再也没有犹豫,搂起她就往外走。以我一身的气力,搂起珍姐还不成问题。没过多久,我们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上,珍姐就像一只熟睡的小狗卷缩在我的怀里,显得那么幸福。我伸手在她的俏脸上摸了一把,感觉舒服极了。
阿月坐在前面,我也用不着担心她会吃醋。为了不让阿珍感觉冷,我紧紧搂着她。她也用双手搂着我的粗腰,将我当成了‘火炉’。
“很快就到医院了,别怕!”
阿珍的左手放在我的胸膛上,还放肆用手搓着,搓得我痒痒的。我不禁想:你也太那个了吧!我又不是女人,男人的胸你也有兴趣吗?
她的手停在我的乳头上,用力一捏,痛得我大喊一声:“哎约!”
阿珍竟用指甲爪我的乳头,痛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暗骂:蠢货,我是男人啊,就算你搞同性恋,也不能拿男人的乳头看开笑啊。
阿月回头看了我一眼,好奇道:“怎么,你叫什么?”
在我怀里的阿珍偷偷笑了,不过阿月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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