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却没有想得到他居然还能够笑得出来,不禁问道。
东久迩盛厚看东久士熙果然没有经验,被阿飞一声狂笑就抢过去了主动权,这一问更无异于自乱阵脚,被对手牵着鼻子走了,纨绔就是纨绔,东久迩盛厚心里长长叹息。
“我笑是为东久士熙公子你能够有这样的卓而不凡的见识而感到高兴欣慰啊!”阿飞微笑着说道,这是欲抑先扬欲擒故纵之计,包括东久迩盛厚在内的几个人果然都惊诧地看着他,连铃木杏里也搞不懂阿飞怎么会突然表扬夸奖起东久士熙来,不知他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阿飞笑着继续说道:“日本人确实是富裕高贵啊!就是在天堂上也要被上帝高看一等呀!记得有一天,天堂来了一个中国人和一个日本人。天使就问了国籍后,让一个中国人住了普通房,粗茶淡饭。却让日本人住了套间,锦衣玉食。过几天后,天堂里的所有中国人一起抗议。天使耐心地解释说:这几千年来,天堂里挤满了中国人。到了今天好不容易才来了一位能上天堂的日本人,我不好好招待这玩意,我招待谁?哈哈哈哈!”
铃木杏里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到自已毕竟也是日本人,只好用玉手掩饰地遮挡住樱桃小口,却是遮挡不住满眼的笑意;东久迩盛厚听得面容更加寒冷。三角眼睛里闪烁着杀机和光芒。三个黑衣武士闻言大怒,请示地看着东久迩盛厚的脸色;首相夫人川原洋子感觉气氛不好。也紧张地看着丈夫东久迩盛厚;东久士熙蠢笨如猪,脑筋不会急转弯,想了半天,看父亲的脸色不悦,这才摸出来阿飞笑话的真正含义,勃然变色大怒喝道:“胆敢辱骂我们日本人!小子,你找死啊?”三个武士应声抽出刀围了上来。
“怎么着?是东久士熙公子你来单打独斗呢?” 阿飞熟视无睹地冷笑道,看他们都在等特东久迩盛厚的指示,索性一反常态,得理不饶人地冷笑道,“还是你们几个狐假虎威的东西一起上啊?我眨一眨眼睛,就不是中国人!怎么着?东久士熙公子,色厉内茬了吧?!”
东久士熙和三个武士简直气炸了肺,满脸横肉,张牙舞爪地看着阿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东久迩盛厚终于说话了,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间挤了出来冷冷说道:“先生没有听说过灭门令尹,破家县令吗?”东久士熙和三个武士闻听大喜,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哈哈哈哈!”阿飞朗声大笑,毫无惧色,目光如电,大气磅礴,凛然说道,“阁下难道没有听说过荆柯刺秦吗?阁下以为强权可以吓倒一切吗?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弱势之人,被逼无奈,也会铤而走险,誓死一博,锋芒所指,血溅七步,不是鱼死,就是网破,首相阁下千斤之体是不是想要亲身验证一下天照大神的使者的神迹大能啊?”
东久迩盛厚亲身感受到阿飞浑身的杀气逼迫而来,眼神之中的杀机,令人不寒而栗!他还没有说话,东久士熙大喝一声:“大胆,胆敢恐吓首相!你们还不把他拿下?”
三个黑衣武士纵身扑了上来,一看身手,阿飞就知道正是前天晚上秋筱宫王府的刺客,他一腔怒气正无处发泄,神功进步正无处试验,如此形势之下,更不敢恋战,太极神功除妖降魔,横扫千军,一股咫风一样的真气席卷大厅,三个黑衣武士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三柄雪亮的倭刀齐喇地插在木墙壁上面,不住颤动,首相夫人川原洋子吓得粉面煞白,胆怯地用手捂住了眼睛;东久士熙大惊失色厉声尖叫起来。
大厅内外涌出数十荷枪实弹的死士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阿飞和铃木杏里。
“住手!”东久迩盛厚喝道,他已经领教了这个年轻人的非凡之处了,不仅词锋犀利,而且功力惊人,气场和眼神都显露出超凡脱俗高人一等的魔力,他再是高居首相职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也是佛教信徒,天照大神的子孙,无论如何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作出人神共愤的滔天罪恶来。
“怎么着?首相阁下是不是还想亲身试验一下,看看这些现代化高科技的枪炮可不可以伤我皮毛呢?”阿飞看出东久迩盛厚神色之间已经露窃,他心里暗笑,叹息一声悠悠说道,“首相阁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居高位,贵为信徒,却也对天照大神不恭不敬吗?”
这句话更是点中了东久迩盛厚的命门死穴,东久迩盛厚面如死灰,不过,他毕竟是久经考验老于世故厚黑学的高手,旋即微笑道:“先生言重了!东久久仰大名如雷贯耳!早就听说天照大神的使者龙先生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今日一见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景仰之心如海水滔滔连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