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彦雪神色大变,手足无措地说:“不是的!我是我,他是他,你搞错了。”
白鸟薇自信地说:“我敢肯定我没错,证据很多。首先,你一直都喜欢我,每次听我提到昌哥都会很不开心,但是这次我提到洪岩,有意说了那么多如何如何爱他的话,从你的眼神里却看不出半点嫉妒,这是为什么呢?
“其次,你甚至连见都没见过‘洪岩’一面,就为他说好话,还很放心地要我跟他在一起。一般人至少会说‘把那个小伙子带来给我过目一下吧’,你却完全没有提过,这不是太不正常了吗?”
朱彦雪失神苦笑:“你刚才说那些话,原来都是在试探我,下了圈套让我往里钻。”
白鸟薇柔声说:“不是的,表哥,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她的脸又红了,有些扭捏地说:“我是真的对你那个‘洪岩’的化身动了感情,要不然,人家也不会把身体……交给他了。”
朱彦雪双眼又浮现出神采,说:“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该阻止我啊。把注射器给我,只要那一针打下去,你就可以永远和‘洪岩’在一起了。”
“我不信!你别骗我了,里面的药液有剧毒,注射进去你就死定了。”
“真的没骗你,我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虽然我死了,但我的‘灵魂’却可以转移到洪岩身上,永远存在那具肉体中。”
朱彦雪耐心向白鸟薇详尽解释其中原理,原来他近年来不断暗中研究、改进“代理肉体”技术,先后完成两个重大突破。
第一个突破是简化装置。原本使用这项技术时,本体必须躺进一具装满仪器的凹型槽里,戴上由微型电脑控制的钢帽,才能把脑电波远距离传送到代理肉体上。
但经过朱彦雪的改进,装置愈来愈精简,先是取消凹型槽,使之成为可携式设备。钢帽则改成耳机,戴在头上可以假装是在听音乐,神不知鬼不觉地“上线”和“下线”之后又从耳机改成更加轻便的“耳珠”能塞进耳孔中,外表根本看不出来。
朱彦雪边说边取出一块磁铁,分别凑近双耳,用磁力吸出两粒珍珠大小的芯片。
白鸟激接过磁铁仔细查看,只见芯片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电路,不由得啧啧称奇:“虽然我早就猜到你有携带式装置,但却想不到能精简成如此细小的芯片,难怪我之前搜了半天都一无所获,表哥,你确实了不起!”
朱彦雪面露得色:“这不算什么,第二个突破才是真的了不起,那就是我刚才说的‘灵魂转移’。”
他解释道,所谓的“灵魂”就是蕴含着思想和记忆的一组脑电波,在“上线”的过程中,大脑默认自己只是暂时借用代理肉体,最终还是要回到本体中的。因此这个时候无论是代理肉体还是本体,若是猛然遭受致命伤害,毫无思想准备的脑电波会就此全盘紊乱,那种情形就类似于梦游患者被突然叫醒,很容易导致死亡。
但要是透过技术手段进行周密准备,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不再回来”让脑电波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发射到代理肉体中,而本体同时逐步丧失生理机能并慢慢死去,那脑电波就会在代理肉体中生根、驻扎,完成从一具躯体到另一具躯体的转移。
当然,这个原理看似简单,但却牵涉到许多复杂高深的技术,比如那枝注射器里的“毒药”毒性的散发时间必须拿捏得恰到好处,只要稍有差池就会弄假成真,导致一命呜呼。朱彦雪告诉白鸟薇,他本人也是实验多次之后,有了十足的把握,才敢用到自己身上。
白鸟薇听完这一切后,叹息说:“表哥,你这是何必呢?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把自己变成另一个男人呢?而且你这么做也是欺骗我的感情呢。”
朱彦雪有点激动地说:“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呀,小薇!”
他喘了几口气后,用痴迷的眼神望着白鸟薇说:“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你了。这么多年来,我曾经多次向你表达过爱意,但是你每次都婉拒了。你说我是个好人,不过性格却太闷了,根本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他又自嘲地苦笑了一下,说:“也对,像我这样整天埋首实验室里,不懂生活情趣,不会用笑话讨好女孩子的‘宅男’,本身是绝对吸引不了异性的。虽然事业上功成名就之后,有数不清的美女主动送上门,但我清楚她们都是别有所图,我心里狂热爱着的始终只有你一个。
“后来你和朴永昌订婚了,我能感觉到你内心深处对他其实也不是爱情,我不想你结婚之后才痛苦后悔,而我自身又已经失去追求你的资格。在绝望中,我忽然灵机一动,发现我可以利用代理肉体技术,以全新的面目出现在你面前呀!我可以像上帝一样,赐予自己一次‘新生’的机会,变成你喜欢的那种性格,一切从头来过,努力赢得你的爱情!
“因此……我才会变成洪岩!靠着警署高层的帮助,我取得天衣无缝的身份证明文件,又进入传媒行业,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我尽力改变自己去适应社会,增长见识、锻炼口才,慢慢养成新的性格,然后在适当的时机顺利与你认识、成为朋友。我承认这些手段不够光明正大,但我的出发点都是因为爱你,我真的从来没想过要欺骗你的感情!”
白鸟薇长长叹了一口气:“我的心很乱,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对了,洪岩现在到哪去了?”
朱彦雪涩然一笑,说:“你那么想见他,我这就让他到你面前吧。来,把那两个芯片给我!”
白鸟薇摇摇头,眸子里充满痛苦和哀伤,咬了一下嘴唇说:“不用了,我不想再见到洪岩了,永远都不想再见他!”
朱彦雪的心沉了下去,颤声问:“为什么?”
白鸟薇没有回答,沉默了很久后才说:“表哥,我和龙妖婆谈论案情时,你已经醒了,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对吧?”
“是的,你的推理非常精彩,真想不到擒兽男居然是……唉,不管怎么样,这案子总算可以结束了,对大家都是件好事。”
白鸟薇忽然莫测高深地笑了:“谁说这件案子可以结束了?难道你真的相信,我妈妈冰兰女警就是真凶?”
朱彦雪愕然说:“是你亲口说的啊!你说所谓的擒兽男,其实是你妈妈潜意识里分裂出来的一个次要人格。”
“对,我妈妈的确是精神分裂,认为自己就是擒兽男。但问题是,擒兽男真的只有一个人吗?”
白鸟薇的语声轻柔而自信,侃侃而谈说:“无论在现实世界中还是在魔窟里,擒兽男都藏在那套厚厚的黑武士装束中,但是如果有另外一个人穿上那套装束,也可以轻而易举地以擒兽男的面目出现,完成各项犯罪计划!”
朱彦雪一副惊疑不定的模样:“你的意思是,擒兽男是由两个人轮流扮演的,而你妈妈只是其中之一?”
“这不是很明显吗?擒兽男跟警方周旋了将近半年,几乎每个行动都透着机智和警觉,看得出来是个逻辑思维极其严密的人。一个分裂出来的次要人格,先天具有不稳定和容易发狂的缺陷,处于一种‘半疯’状态,怎么可能策划出那么多精密的犯罪计划呢?”
“那倒未必……”
朱彦雪反驳:“别忘了,天才和疯子往往只差一步。”
白鸟薇说:“好,姑且承认有这种可能,但如果擒兽男真是天才,为何又会跌入施艳鹰的圈套?那是一个多么拙劣的圈套呀!给人的感觉是,擒兽男的智商突然降低许多,糊里糊涂就中了她的计,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更重要的是,我妈妈是X型转基因人,身手虽然一等一,但却没有Y型人的异能,她根本没有能力,能把自己的思想‘远距离传送’给陈售,让他写出那份《擒兽男的自白书》我妈妈只不过是个被挑中的可怜傀儡,真正的罪犯仍然躲在幕后!”
朱彦雪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了,说:“那你说真正的罪犯是谁呢?”
“很简单,真正的罪犯必然是个男人,他对X技术、Y技术和代理肉体技术都了如指掌,能用自己超强的脑电波控制其他人,对当年冰兰女警和色魔的故事知之甚详,而且他还是个跟警方高层有秘密关系的人。”
说到这里,白鸟薇加重语气,一字字说:“这样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洪岩……不,表哥!”
天马上就要亮了,现在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病房里,病床的床板吱呀呀响着,沉重的喘息和兴奋的呻吟声在回荡。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施艳鹰狂热亲吻着怀中性感温热的裸体,由头亲到脚,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真是太太太迷人了!她在心里惊叹着,难怪当年的变态色魔,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冰兰女警。这样的绝世尤物,只要能占有她一次,用任何东西交换都是值得的。
那硕大丰满的浑圆乳球,在躺下来的时候也坚挺地耸立着,握在掌中的感觉,简直令人感动得想哭。那纤细的腰肢,根本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摸起来又光滑又幼嫩,兼有特警的健美和少妇的成熟。那丰隆结实的赤裸屁股,像西方女性一样自然而然微微翘起,拍打上去肉感十足。
施艳鹰完全陶醉了,双手恣意地上下抚摸,唇舌贪婪地舔弄吮吸。虽然在这绝对的黑暗中,连她的“鹰眼”也看不清眼前美景,但反而增添偷偷摸摸的刺激感和想像的空间,让她的欲火很快就升到沸点。
手指传来的触感告诉施艳鹰,对方的乳尖已完全兴奋凸起,双腿间也湿润不已。
于是她坐直身体摆好姿势,伸手握住腰间“武器”摸索着凑到对方的私处。
这是一款最新型的双头假阳jù,仿真度极高,一头捅入对方体内,另一头也同时捅进施艳鹰自己的yīn道里。
两个美女在黑暗中同时发出呻吟,两具同样火热的胴体交缠在一起,拚死缠绵磨蹭着,俨然一对偷情男女……不,是偷情女女才对。
施艳鹰巧妙地操纵着假阳jù,一下一下地进出着销魂的所在。身为女同性恋者,她一直都是“侵略性”的一方,对假阳jù的运用已是炉火纯青,知道怎样才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感。
简单来说,就是要让插入对方体内的那一头,尽可能地深入yīn道深处;而自己体内的那一头,则要恰到好处地顶在自己的“G点”上。这样一来,双头假阳jù的功效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在模拟活塞运动中所带来的快感也会最强烈。
但这方法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只要动作稍微剧烈一些,顶住G点的那一头就很容易滑开,不是从桃源洞口滑脱出来,就是不小心顶入自己yīn道太深。因此需要靠腰部肌肉、大腿和臀部充分配合,才能达到完美的效果。
施艳魔一向很为自己的技术骄傲,这次更是连看家本领都使了出来,想要尽快将对方送上高潮,令自己的生理和心理同时得到满足。
但这种抽送方式甚至比打斗更加耗费体力,以施艳鹰的体能,时间一长之后也不由得气喘吁吁,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好在对方似乎已被彻底挑起性欲,反客为主地将施艳鹰推倒,主动坐在她的腰上,摆动屁股套弄着假阳jù。
施艳鹰乐得轻松,也就舒舒服服地躺下来,手脚都大大舒展开来,继续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乐。
接下来一段时间,双方换了好几次姿势。施艳鹰一开始还保持着警戒之心,随时戒备对方会向自己发难,但随着时间推移,她愈来愈放心了,觉得对方已经和自己一样,完全投入到性爱的过程中。
床板的咯吱咯吱声愈来愈响了,结果乐极生悲,由于承受不住重量和冲击力,半边床啪啪塌陷下去。
两个美女的肉体首次分开,施艳鹰几乎一屁股摔倒在地,幸好她反应够快,背脊略一沾地就又跳起,爬回还未塌陷的另外半张床。而对方也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她的假阳jù,引导着向销魂处探索。
但这次施艳鹰忽然感到不太对劲,那粗大的阳jù捅入她的yīn道后,在G点上略一停留就又向内长驱直入,一下子刺入大半根。
施艳鹰闷哼一声,紧窄肉壁被强行撑开的痛感,令她的快感霎时减退不少。她下意识地予以推拒,想要让假阳jù重新回到正确的位置,但对方却猛然运足力道向前冲刺,假阳jù非但没有抽出去,反而一下子尽根没入yīn道内,guī头重重撞中娇嫩的花心。
施艳鹰痛得惨叫一声,觉得下体被硬生生撕裂了。虽然她经常玩女同性爱游戏,但从未让假阳jù这么深入yīn道,从来没有过!
没等她反应过来,侵占整个yīn道的假阳jù开始熟练地抽送起来,和她刚才的动作一模一样,每一下都插入最深处,每一下都撞击到花心。
这下子主客之势完全颠倒了!施艳鹰惊怒交集,生理上的痛楚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心理上的极度屈辱——她首次感到自己沦为“被侵略”的一方!
不过还有一件更令施艳鹰害怕的事正在发生,那就是她忽然隐约察觉,正在霸道侵占自己身体的这根假阳jù,似乎跟刚才那根略微不同——似乎更粗、更大、更坚硬一些,也带着更加自然的人体体温!
难道……
施须鹰蓦地冒出冷汗,惶然大叫起来,拚命挣扎着,企图摆脱对方。但奇怪的是,她的手脚却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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