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只见梁亭故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毛衣,锋锐俊朗的五官被衬得柔和,而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像是化开了冰雪,干净而温和。
“梁..学长?”
夏薏没想到会在这碰见他,梁亭故嗯了一声,他居高临下地站在面前,绅士又礼貌地问:“可以坐你旁边吗?”
“啊,可以。”
夏薏移到了沙发边上,目光却落在他抱着的,那只有些炸毛的缅因银虎身上。
“要抱抱它吗?它叫保安。”
梁亭故问,夏薏微微一滞,“保...安?”
路云桉起名,还真是别出心裁...
梁亭故笑了笑,原本抓着夏薏手玩的猫蹭到了保安旁,只见这缅因银虎懒懒掀了一下眼皮,看上去有些高冷。
而下一秒,帅哥也晃着尾巴凑到了它身边。
明明是年龄最小的一只妹妹,气势倒是挺足。
“昨晚那首歌听了吗?”
梁亭故的声音再次响起,夏薏逗着猫的手一顿,“听了的。”
以前听过,也算是听嘛。
“是吗?”梁亭故黑漆漆的视线像是要在她皮肤上灼出一个洞来,她有些心虚地重复了一遍:“我听了一晚上呢。”
以前确实听过一晚上的。
“哎找夏薏吧!”
路云桉人未到,声音就先传了过来:“夏薏昨晚和我们玩了一晚上的斗地主。她超厉害的!”
“......”
夏薏下意识地抬起眼,只见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听了一整晚?
“......”
夏薏心虚之际,路云桉跑了过来。
他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旁边的梁亭故,抓着夏薏的手就要往那走去,手腕处陌生的禁锢感让她条件反射地想抽出手,但路云桉似乎没注意到,“我跟你们讲,夏薏可厉害了!赢了我好多豆!”
“路云桉。”
梁亭故的声音似乎沉了些,他一开口,坐在不远处的几人纷纷看了过来。
路云桉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只见男人如墨的眸子里似乎透着些不悦,“放手。”
空气像是滞了一秒,路云桉这才想起向星叮嘱过他的话,他赶忙松开手和人道歉:“不好意思啊夏薏。”
夏薏摇了摇头,只见路云桉转换了一副讨好的笑脸凑到梁亭故身边:“哥,你忙完了啊?”
哥...
夏薏忍不住抬起眼,却直直撞入了男人漆深的眼眸中,锋锐淡漠让她倏地移开了视线。
那滚烫似乎还落在侧脸处,她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这不自然是因为路云桉的触碰,还是骗了男人而产生的心虚。
梁亭故的视线跟随着那离开的背影,他淡淡应了一声,路云桉舔着笑把人往客厅拐。
几个小孩儿要打牌,奈何路云桉的卡前几天被停了,他就想到了夏薏。
毕竟经过昨晚,夏薏在他心里可是“赌神”般的存在,有夏薏在,他准能赢!
但碰到了梁亭故,路云桉瞬间改变了主意。
夏薏坐到了向星身边,只见这客厅的人突然多了起来。
“他们原本在楼上谈生意,没想到吧,梁亭故居然是路云桉的表哥。”向星凑在她耳边嘟囔着。
大约过了五分钟,夏薏莫名其妙被按坐在了牌桌前,而她身后,一边站着嗑瓜子的向星,一边立着有些嚣张的路云桉。
“咱夏薏玩得可厉害了,你们几个可要准备好钱包啊。”
路云桉叫嚣的话一出口,惹得那几人笑出了声。
坐在对面的熊川撩起了袖子,“云桉,你的钱包准备好了没?别等会儿让人姑娘替你买账。”
路云桉似乎就等着他问这个,大少爷双手叉腰,抬着下巴看上去气势颇足,“我是没钱,但我哥有啊。”
“夏薏打牌,我哥出钱,怎样?”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立在身后的男人。
梁亭故这名字大家都很熟,他面上看不出情绪,几个小孩儿不免怂了一下。
“那这样,我也要给我家小孩儿撑个腰啊。”
那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也来了兴趣,“亭故,意下如何?”
“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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