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通不通过,不会有任何改变,你还会是我的雌君。”沉沉的嗓音带着与往日不同的坚定强势,在林秩心里重重的一击。林秩低头,凌乱的刘海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从他的轻笑声中听出他的愉悦。
顾维强势的向林秩宣告了他的立场,坚定的告诉林秩他始终站在他的背后,作为他的依靠。
再去医疗室的这段短短的路上,林秩回忆了从与顾维相遇到现在经历的事情,每一次顾维都坚定的站在了自己这边。
想到这些,林秩抑制不住的扬起嘴角,就连身上的痛意都减少了几分。
“如果是现实生活中,有雄虫这样对你,你也不还手吗?”
“当然不,我会揍得他跪地求饶。”虚弱的语气也难以掩盖林秩话语中的不羁。
“老实说,刚才在测试里看到你时,我吓了一跳。”林秩半吐槽半玩笑道:“如果不是时刻谨记着不能动手,‘你’出口说话时我就暴起揍你了。你不知道,测评里的‘你’有多过分。”说着林秩的笑容消失了,脸色平静有些自嘲的说道:“也不是你,应该说测评里的那个‘你’就是大众雄虫最普通的样子。”
“嗯,我也看见了。确实很欠揍。”顾维点了点头,应和道。
“哈哈,我想我真幸运。”林秩看着顾维,眼睛盛满了笑意和温柔。
顾维有些疑惑,但也没问下去。因为他们已经到了医疗室。
他们来的时间刚刚好,医疗室没有别的人在,避免了又被观赏的可能性。他们进来时莫尔斯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撑着脸看向窗外的风景,嗯,难以想象常年被誉为雄保会冷美人的莫尔斯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听着门外传来的声音,莫尔斯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向门口看去,与顾维和林秩视线相对,莫尔斯眉毛一挑,凉凉的嗓音清冽的如冷泉,“好久不见,雄保会可不是什么值得常来的好地方。”
顾维点了点头:“确实,每次来都得来趟医疗室。”
顾维扶着林秩做到了床上,向莫尔斯说道:“麻烦你给看看。林秩刚才参加危险性评级测试。疼痛感应全开,我担心他的脑神经受创。”
莫尔斯听完,眉头一皱,眼神浮现出转瞬即逝的厌恶。待在雄保会里,便像是待在炼狱门前,能见识到这个帝国最丑陋难堪的事情。
莫尔斯扶着林秩慢慢的躺下,拉过旁边的医疗仪,将腕带带在林秩的手腕上后,点击按钮对林秩做了一下身体检查。
“不严重,神经没有受损,只不过刺激过大引起大脑过度反应,以及痛觉感受器过度激活,有些兴奋。一会儿喝一个恢复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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