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刘春梅的*搏战,并将自己的身体朝刘春梅的身体上面一爬,将刘春梅的身体整个压在自己的肩膀之下,然后用被子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盖住,从外面看,就好像山炮趴在床上盖着被子睡觉一般。
“山炮叔叔,我妈妈来你这里了吗?我刚看到她朝着这边过来了。”山炮的里屋门帘突然被一个小孩儿掀开,一个个子不高的黑黑瘦瘦的小男孩儿进到了屋子里,来的正是刘春梅的儿子刘黑蛋儿。由于山炮跟刘春梅都过于着急,进来时只是将门进行了虚掩,两个人都忘记了将门上锁,所以让刘春梅的儿子刘黑蛋儿直接推门就进到了屋子里面。
“黑蛋儿,我没看到你妈妈,你快去别处找找吧。”山炮一见是刘春梅的儿子刘黑蛋儿,心脏立即飞速跳动,更加紧的将脖子处的被子掖紧,唯恐露出刘春梅的丝毫痕迹,他说出的话都带着颤音。
而刘春梅的身体则在山炮的身体下不断地微微地颤抖着,带动盖在两个人身上的被子都跟着微微地抖动。幸亏现在已经过了傍晚,屋子里的光线比较暗淡,刘黑蛋儿个子又小,看不到床上面的情况,不然,山炮跟刘春梅的事情,肯定会被黑蛋儿发现。
“山炮叔叔,你盖着被子干嘛,你的身体咋那么高啊。”刘黑蛋儿眨巴眨巴不大的眼睛,看到山炮紧紧的盖着被子,而且身体将被子撑起来两人来高,便好奇地问道。
“叔叔肚子疼,身体下垫着枕头,你快去找你妈妈吧,不然她找不到你,会着急的。”山炮几乎被刘黑二蛋儿的话弄得不知所措,他灵机一动想到了肚子疼垫枕头的说法,然后急忙对刘黑蛋儿说道。
“那我帮你去喊白大夫吧。顺便去那里找找我妈妈,我走了啊,山炮叔叔。”说完,刘黑蛋儿又看了看山炮高高隆起的身体,眨巴眨巴眼睛后,转身离开了。
“黑蛋儿,不用去找白大夫。”还没等山炮说完,刘黑蛋儿已经蹦跳着跑出了山炮家的院子。
见刘黑蛋儿离开后,山炮急忙跳下床,跑到门前,迅速将门上锁,然后回到床上喘着粗气,看着同样被惊呆了的浑身雪白的刘春梅。
“山炮,我得赶紧回去了,说不定一会儿我家儿子又要回来找我了。”刘春梅稍微的愣了一下,平静了一下激动地身体和内心,然后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并将全身的衣服穿好,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便跳下床,急匆匆的开门走了。
山炮也急忙穿好自己的衣服,将床上凌乱的被子叠吧叠吧摞在一起,然后将被单也整理了一下,便坐在床上平复自己的心情。
“混蛋,听说你肚子疼的厉害,现在怎么样了?”正当山炮坐在床上回味着刚才惊险的一幕时,他的门突然被打开,然后传来了一声似乎很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他的里屋的门帘一下子被挑开,之间瘦瘦的白桂芝背着个药盒子走了进来,一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好好地坐在床上的山炮,一边冷冷的说道。
“白桂芝?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山炮抬头一看,进到他屋子里的是自己曾经在山林的坑洞里救过的村医白大天的女儿白桂芝,此时她受伤的脚已经完全康复,只见她在肩膀上斜挎着医药箱,医药箱的背带正好从她胸前两个小而坚jian挺的小窝头的中间勒过,将她的小窝头显示的清清楚楚,山炮则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白桂芝胸前的窝头,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个混蛋,你哪里肚子疼啊,我看你比谁都好。你干嘛让刘黑二蛋儿去喊我爸爸来给你看病啊。”白桂芝看着山炮好好地坐在自己的床上,并且盯着自己的胸部紧紧不放,原本就极不情愿过来的她情绪突然变得激动,于是冲着山炮喊道。
“白桂芝,尼玛干嘛每次见我都怒气冲冲的啊,不管怎么样,我是不是救过你的命,你怎么这样忘恩负义呢。医生都讲究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哪有你这样不但不救死扶伤,而且还想把人气死的医生啊。”听完白桂芝的话,山炮也已经是一肚子火气,他也已经忍白桂芝好久了,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爆发。
“你…你简直无可理喻。”白桂芝被山炮的一顿抢白弄得狼狈不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本来想数落山炮一顿出出气,没想到不但没有数落成功,而且还被山炮一顿奚落,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话后,一跺脚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