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没怎么就是要怎么了,夏溪苽更加委屈,咬了咬唇,眼泪又涌了出来。
南宁绝这下是彻底慌了,急急宽慰道:“行了行了,你们女孩子家就爱哭哭啼啼。你偷袭本君的事,本君也不计较了,快快随本君回天庭吧。”
夏溪苽一听还要去天庭,觉着自己左右跑了这么些天,居然是白白饶了个大圈子。抽泣了几声,到底没忍住,大哭起来。
二重天本就苍凉,夏溪苽这一哭,四周布满了萧索的味道。
南宁绝见他好生安慰了半天居然是这种效果,果不其然又隐隐腾出怒气,“你这小仙别不知好歹,再哭下去,本君就把你扔回西海!”
这话当真奏效,夏溪苽闻言瞬间止住哭泣,泪眼朦胧的瞅着南宁绝好一会儿,樱唇轻启,又是大哭出声,“你还威胁我!”
哭声惊天动地,引得小白以为自家主人是被欺负了,也不顾南宁绝的凶神恶煞,怒视着南宁绝嘶吼起来。
左右开弓,南宁绝简直被吵得头都要炸了。手忙脚乱的伸手胡乱擦拭着夏溪苽脸颊上的泪水,改口道:“好好好,咱不去西海,咱回天庭好不好?”
这架势,委实像是在哄骗一个孩子。
夏溪苽此刻已经清醒过来,见南宁绝如此好说话,便又哭着不依不饶道:“我也不要去天庭!”
南宁绝头痛,想要发作却不知为何有些不舍,只得应付道:“不去天庭,不去天庭还不成吗?不许哭了!”
见自己目的达到,夏溪苽果真不哭了,随手用衣袖抹去了眼角的余泪,一个翻身已坐到小白背上。
她想清楚了,既然小白不愿意离开,她也舍不得小白离开,一人一鸟相依相伴,倒也没什么不好。
夏溪苽趁着南宁绝怔愣的时刻偷偷拍了拍小白的羽翼,小白见夏溪苽终于愿意搭理自己,早就乐得盘旋起来,此刻自然明白了夏溪苽的意思,一刻也未多做停留就朝远处飞去。
南宁绝总算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是被夏溪苽忽悠了,暗暗咬牙,俊颜隐隐暴出几根青筋,手掌翻飞极快追了过去。
夏溪苽也不知道小白究竟能不能摆脱南宁绝的追捕,只是她好不容易逃出来,如果连摆在眼前的机会都不抓住便被人束缚了,总归是她没出息。
四处打量着地面,遍地岩石毫无遮挡之处,大概只有通往一重天的入口林间可以躲避一二。
这个念头刚刚在夏溪苽脑海闪现,就被眼前出现的大批人马吓得烟消云散。
她不由苦苦笑开,望着不远处驾云而来的虾兵依旧为首的顾靖言与顾芳枫,就觉着她今日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背。
顾芳枫早就看到了夏溪苽,端庄的脸上扬起势在必得的笑容,“七妹,你这一次是乖乖跟我们走,还是想要被押送回去?”
夏溪苽看到顾芳枫小人得志的样子就难受,不屑的哼了哼,冷笑道:“我若是都不愿意呢?”
顾芳枫好似早就料到夏溪苽会是这种反应,脸上闪过不忍之色,手下指挥虾兵的动作却是没有半分迟疑,“这件事情,由不得你做主。”
一众虾兵蓄势待发,收到顾芳枫的指令纷纷举起武器正欲冲上来。
以多欺少素来是西海的风俗,夏溪苽冷眼看着,手下凝神聚力,却是要鱼死网破了。
反正天界之人从来只知道欺辱与她,没什么可以留恋的,也就没什么可以惧怕的。
站在一旁看好戏的顾靖言忽然出手拦住了虾兵,望着夏溪苽,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七妹,你乖乖回去,大哥疼你。”
夏溪苽委实不待见顾芳枫这副色眯眯的样子,忍不住“呸”了一声,郑声道:“少废话,有本事你们就都上来,今天除非我死,否则绝不与你们回去!”
顾靖言显然没有料到从前痴傻的西海小女儿,如今会对自己作出这样的举动,嘴角的笑意挂不住了,沉声道:“七妹,你可知你方才说了些什么?”
顾芳枫有些沉不住气,抢先一步道:“这个孽障作出忤逆兄长的荒唐之举,大哥你别再袒护了。”她说着,极是得意的笑了笑,一挥手,虾兵便冲了上来。
夏溪苽亦是一笑,眼底满是寒意。她稍稍凝神,竟是自周身聚起水流,那水流越扩越大,宛如一朵徐徐绽放的水莲花,凡是靠近她身边的虾兵皆被她的水波弹射落地。
顾芳枫根本没有想到夏溪苽如今已将御水之灵操控到如此熟稔境界,贤良的脸上闪过毒辣之色,咬牙道:“一个灵力微薄的小仙也抓不住,西海养得都是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