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直直撞向了几米外玻璃墙之上,后背顿时一片痛入心肺疼!
而菲尔德此时冰蓝双眸中满布怒火,正一指头点他心口:“小辈,你成功激怒了我,你有胆再说一句试试,要不要赌赌看,看我会不会就这里杀了你?”菲尔德长长手指微一用力,徐画就觉得心口猛一缩,心脏顿时有种要爆开感觉,让他差一点就忍不住发出惨呼。
然而这声惨呼却终被他死死憋喉咙里,一滴冷汗顺着他额角滑落,徐画苍白脸庞却缓缓绽开了一个冷笑:“是吗?那么杀我之前,不防先看看你自己手心!”
菲尔德将信将疑翻过掌心,却发现手心正中竟真出现了异常,濛濛黑色符文他掌心中若隐若现,乍一看,只会以为是一些脏点,可是那些符文却仿佛活了一般,竟有逐渐蔓延开来趋势。
“这是什么鬼东西?”菲尔德惊讶看着掌心,他用力搓了搓手心,那些符文却分毫不差印掌中,而刚刚自己搓过地方,竟微微发麻发痒。
“是一种古代符咒,我目前也没有弄清解法,不过如果你不想被这种符咒影响到成为失去心智行尸走肉,那就不妨和我一起参详一下,看看怎么解除这种古咒!”徐画勾起嘴角,笑很是冷酷以及阴险!
“你竟敢暗算我?”菲尔德大怒,随后他又想到什么,眼中透出一丝奇怪神色:“你以为我会怕了这东西吗?虽然不知道是何种符咒,不过我是不死之身,难道这就是你底牌吗?”
“是又如何,我并没有说这种符文会制你于死地,只不过会逐渐侵蚀你大脑,进而影响你情绪罢了,到了后,你心中所有**都会放大,但思维却依旧清晰,你觉得自己没有变,但实际已经变成连自己都不认识怪物了!”徐画凑到近咫尺菲尔德耳边,语气中满是凉意。
点他心口手指终于缓缓移开了,菲尔德脸色阴沉可怕,他眼中神色变幻不断,心中是将信将疑,他不确定到底该不该相信徐画之言,却直觉他说并非假话。但一想到只是为了一种未知符文而放过眼前这个可恶东方男人则着实让人郁闷万分!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话?”
“你好相信我说话,因为我已经亲身体验过这种符文威力了!”徐画冷笑一声,随后也向菲尔德展开了自己右手掌心。原本嵌男人掌心正中微小罗盘已经满布黑色符文,而不论徐画如何甩动手掌,那罗盘中指针都一动不动,仔细一看,那些指针中已全被黑色符文爬满,徐画掌中符文比起菲尔德而言已近乎实体,加密密麻麻让人头皮一紧。
“看,他们会越来越多,如果不用秘法压制,就会逐渐侵蚀你身体以及神经!”徐画皱了皱眉头,再次看向菲尔德:“要一起参详一下解咒之法么?”
“你利用我!”菲尔德瞬间了悟,什么为了姬玉,什么谈谈有关女人未来归属,原来一切都只是面前这个东方道士借口,为得就是拖他下水。
“小辈,你还真是阴险!”
徐画淡淡一笑:“是吗?有时候我也这样觉得!不过难道你不为姬玉高兴吗?有我这样阴险主人,她安危与否似乎也轮不上你操心了吧?”徐画继而又朝菲尔德晃了晃手掌:“不要急着发火,看,现我们可是坐同一条船了!”
菲尔德和徐画对视了一眼:“不错,不错,用你们中国人话来说,你还真是后生可畏!不过你似乎弄错了一点,我从没有为姬玉担心过,她安危不用我操心。但我现却开始为你担心了,知道为什么吗?”
徐画沉下脸:“为什么?”
菲尔德嘴角勾起一个有些邪恶微笑,深蓝眸中满是一种看穿他秘密了然:“因为你要强留姬玉身边,而此举才是你未来冒大风险!”
“风险?你到底什么意思?”这次轮到徐画不解了,他疑惑皱起了眉头,暗忖菲尔德是否故弄玄虚。
“姬玉这个女人,几千年前便有祸国之媚,成为僵尸后因为爱上她而悲剧男人也是不计其数。我很怀疑你把她留身边动机,如果后你也爱上她,我会笑着看你走向你自己坟茔!”
“哈!你开什么玩笑?我会爱上她?”徐画不禁嗤之以鼻,他觉得菲尔德话莫名可笑:“吸血鬼先生,您担心真有些多余!我留她身边,签订契约,只是为了她千年僵尸身份和力量,她不过就是我尸宠,我也从没有将她当作一个人来看待过。而人,怎么可能会爱上宠物?”
“是么?”菲尔德不置可否笑了笑。
“难道不是么?”徐画收回了手掌将所有黑色符文重又捏回了掌心。
“姬玉这个女人,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她魅力无法可挡,如果你自忖有这个自信能抗拒她诱/惑,不妨试试吧,而我,拭目以待!”菲尔德一声轻笑,随后合掌拍了一拍叹道:“哈,我开始对你结局有些兴趣了!”
徐画微眯了双眼思索,不太理解菲尔德话。
不过菲尔德很给出了解释,他走到套房中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美酒,举杯轻晃,红色酒液逐渐散发出迷人芳香,而菲尔德盯着红酒眼神顿时也变得有些幽然寂寥:“别误会,只因我人生太漫长,有时候我会将别人人生看作一场游戏,开始我会选择猜一猜他结局,然后过几十年再回去看看那人,看看我自己预言是否准确。”他朝徐画耸了耸肩膀:“是不是很无聊,只是这样无聊游戏,我却百玩不厌!”
“哦,这么说你是已经对我人生结局作出了预言么?”徐画饶有兴趣问道。
“不错!”菲尔德嘎了一口酒液:“正如我所说,并不是太好结局,因为你太靠近我小骗子了,而你不知道,她究竟是有多会骗人!”
“哈!”徐画无谓笑了笑:“好吧,既然你执意认为我会爱上姬玉,那么便按照你想那般去认为吧,我无所谓!”
“我有无穷无时间和她耗,而你却只有这短短几十年,说实话,我十分好奇你未来究竟会悲惨到什么程度!”菲尔德见徐画一副满不乎模样,不禁摇头勾了勾嘴角,冰蓝眸中有怜悯一闪而逝。
菲尔德话让徐画有种啼笑皆非感觉,什么?同情他?
徐画迈开长腿从容走到了吧台一侧,他亦从菲尔德手边取过一只高脚杯为自己斟了酒,朝身侧男人举杯道:“老古董,刚才对话仅限于我们两个知道,k?”
“难得意见统一!”叮一声脆响,是两只高脚杯碰撞,也是两个男人之间心照不宣。</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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