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光点凝聚成的淡绿色影像是一对赤v裸的男女在床上啪啪啪,女子微弱的呻吟,以及男子粗重的喘息不断从影屏里传出来
男子背对着屏幕看不到脸,而那个女子则面色一片桃红,微微张着嘴,黑色如瀑布的长发披散在被褥上,双手勾着男子的脖子将身体微微拱起,似痛苦似欢愉的迎接着男子的每次深入。2
我瞳孔猛的一缩,头顶犹如淋下一盆冷水。那女子竟是意钧
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整个宴会现场一片静悄悄,直到“啪——”一声,玻璃落地破碎的声音,我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转头望向声音的发源处,炎续正一脸震惊的一动不动的盯着上方的屏幕。
可见那个女子确实就是意钧,那么伏在意钧身上的男人会是长静吗?
我眯起眼睛努力的想从屏幕上看清男子的模样,却因为荧幕是淡绿色的,我无法确定那个男子的发色是不是亚麻绿,只是从身形上判断,确实和长静很相近。
相近,是的,就是相近
就算我相信那个男人不是长静,其他人也已经开始胡乱猜测了吧?瞭银荒是要长静声败名裂吗?我该怎么办?
我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周围的人渐渐对我投来了各种目光,有怜悯,有疑惑,有嘲讽
忍不住的,我的身形晃动了下,背后忽然被人不着痕迹的轻轻一拖,身体竟惊险的稳住了。
我一侧头,看到来人是戴着鬼面具的玄蛇守护使者——棘羽。
他打开玄血扇,若无其事的轻盈对我一扇,凉风中送来极细微的一句呢喃:“用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
顿时,我的理智与意识从昏暗中被拉回来。2
我对他微微点头致意,转头看了一眼不敢置信的炎续,再对瞭银荒微笑说:“麻烦你把影像距离拉近些好吗?”
“不够死心吗?”
“不,我相信长静。”
“唉,真固执”瞭银荒惋惜的叹息一声,再一拍手,荧幕渐渐拉近拍摄的距离。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荧幕上的男子身形被逐步放大,瞭银荒就像故意不一下子拉近距离,而是逐步逐步把疼痛植入我的心扉。
终于荧幕拉近到可以看清那张属于长静的侧脸时,我反而平静了,只是口腔里有股化不开的血腥味,应该是刚刚的过程中不知不觉中把嘴唇咬破了。
“怎么样,喜欢这份厚礼吗?”瞭银荒丝毫不掩饰他眼底的嚣张,周围一阵窃窃私语。
我咽下嘴里的血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欣慰的微笑说:“幸好他没事。”
看到他很平安的,躺在别的女人怀里,总比他很安详的,躺在棺材里好。
原来不是毒药,只是媚药,我真是担心多余了
众人显然被我的反应给惊呆了,尤其是瞭银荒闷了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哈哈,果然是弟弟选出来的女子,三观与众不同啊”我又毁三观了是么?
“啪——”一只带着火的酒瓶砸在荧幕上,绿色的光点溃散开,墙上的屏幕消失。
“呵,青龙族只会搞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吗?”炎续脸上一片粉红,用走三步晃两步标准醉猫姿态的走过来,拉住我的胳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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